不过也是,她长亭萩什么药没有吃过?自打出生以来,药就从未间断过。
“哥哥,山里有狼吗?”长亭萩的眼睛清澈明亮,滴溜溜的。
“有,不仅仅有狼,还有死人。”
“啊!”长亭萩被太史君吓得一蹿,“真的吗……”
“真的,还是我亲手埋的,要不要带你去找?”
“不不不,不要不要……”长亭萩被太史君吓得直打哆嗦。
太史君突然觉得这个小家伙还挺乖挺可爱的,便施舍了自己的怀抱给她,太史君将长亭萩抱在怀中,怀中的太史蕴满身虚汗,太史君摸了摸她的头,额间的绒毛般的碎发都打湿了,“长亭萩,睡吧,明日就回家了。”
“叫我枝子。”胡枝子,这是她的小名,长亭萩只知道,跟她亲近的人,都是叫她枝子,所以她也希望这个哥哥能叫她枝子。
小小的长亭萩躺在太史君的怀中熟睡,这一夜太史君倒是没有睡好,怀中熟睡的小人儿软软的,还带着一丝丝清淡的药香,此情此景让他该如何入睡?
天破初晓,太史君背着长亭萩走在街上,街上的小贩纷纷出摊,买包子豆浆的小摊位冒着热气,长亭萩瞧着眼巴巴的,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了。
有吃货的性格没吃货的命,太史君可不敢再给长亭萩乱吃东西了。
但是瞧着长亭萩实在是可怜,太史君于心不忍,给她买了个草编的蚂蚱给她玩。长亭萩从未见过如此精巧的小玩意儿,注意力马上就被吸引过去了。
太史君背着长亭萩,翻过长亭家高高的围墙,溜到了长亭萩的闺房里,将长亭萩放在床上。太史君准备走,长亭萩揪住太史君的衣袖,“哥哥,你的名字。”
“什么声音?!”“小姐房中有动静!”门外吵吵闹闹的,侍卫准备冲进来。
“太史君。”太史君留下自己的名字,解开了系在自己手腕上的裤带子,从窗户里面蹿了出去。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侍卫门冲了进来,看见躺在床上的长亭萩……
破庙内,太史君一回到破庙里,就躺在稻草堆上,看着屋顶上飘着的蜘蛛网。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昨晚去哪了?”角落里传来一声苍老的嗓音。
太史君头都不回,痞痞的回答到,“管你何事?就一顿晚饭没吃,饿不死你。”太史君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个被牛皮纸抱着的鸡腿丢过去。
那男人接住,打开牛皮纸,皱着眉头问了问,“臭小子,都馊了,你想害死老子吗?”
“爱吃不吃。”太史君无所谓的到。
“你……”那男人被气得直打哆嗦,高大而消瘦的身躯青筋暴起,虽然那男人的身体架子高大,但是现在却肌肉萎缩,两眼深陷,且坐在角落里动弹不得。
那男子被太史君这副无所谓吊儿郎当的样子气得快吐血了,但是突然间又笑起来了,“哈哈哈,好,好,够冷血,够无情!是个当岛主的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