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鸾边说着,边看向慕容辰渊。
“影一,将他安排去大营,合格之后再送回来。”慕容辰渊连看也没有看李景,就冲着影一吩咐。
说罢,就径自往听风苑走去。
“秦嬷嬷,走吧!”安排了两人之后,白倾鸾就立马朝着宁安苑走去,没有注意到秦嬷嬷震惊的眼神。
王妃竟然能够让随便的指挥王爷,天,难不成这摄政王真的要变天了?
“白倾鸾呢,那个可恶心狠的女人怎么还不回来,她害我一次,还想害我第二次不成!”白倾鸾刚刚到了宁安苑,就听到安太妃在骂骂咧咧的,直呼她的名字骂着。
“王妃,太妃最近情绪比较不好,你多见谅。”秦嬷嬷有些尴尬的说着,忙吩咐人进去通报安太妃。
怎么这里的人变得这么榆木疙瘩,王妃来了都不知道去通知一声。
“太妃,倾鸾回来了!”白倾鸾走到安太妃的房间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听到安太妃怒气冲冲的骂声了。
“你倒是知道回来,你应该继续去痛快的玩,等本太妃死了才回来!”看到白倾鸾,安太妃立马阴恻恻的开口,眼里满是阴沉之色。
“原来太妃这么盼着倾鸾回来啊,既然这样,我们赶紧的开始吧!”玩?她都差点死了,差点回不来了。
想着,白倾鸾就立马搁下药箱,将一包银针拿了出来。
“你等下,你等下!”看到银针之后,一直怕白倾鸾不回来的安太妃就抖了抖,连忙大喊停。
“太妃,咱们不能等了,要开始了。”白倾鸾笑眯眯的开口,让人抓住了安太妃,快速的给她逼毒。
又是大半个时辰过去,安太妃彻底蔫了,直到白倾鸾走了都没有发现。
回到京城的慕容辰渊第二天就递了帖子进宫,将事情告知了慕容青霖,果不其然就被慕容青霖要求立马调查清楚事情,只不过却被慕容辰渊重伤无暇拒绝了,一下子,慕容青霖那边就慌了。
但这就是后话。
至于白倾鸾回到王府自然是没有什么大事了,每天给小婉看看伤势,然后就是在自己院子里面让奉一教她练箭还有其他的武艺。
经过这一次的死里逃生,白倾鸾觉得简单的防身招数还是得知道一些。
“菁叶,奉一呢,你怎么还不把他喊来!”白倾鸾在一边拉着弓,一边眯着眼瞄准着箭靶。
“已经——”菁叶刚说,就看到了奉一旁边跟着的慕容辰渊,只见他们刚要行礼,却都被慕容辰渊阴冷的眼神给唬住,个个连忙的低头噤声。
“下盘不稳,姿势不对,无法发力!”而走进来的慕容辰渊,一脚踢在白倾鸾的小腿上,一掌扣在白倾鸾的后腰,同时对着白倾鸾的手臂,就扯开弯弓。
“停停停,你住手——”
被慕容辰渊打了个措手不及的白倾鸾,整个人像是被四分五裂那样拆开了,偏偏慕容辰渊还左右手扣住她的左右手,逼得她不得不跟着伸展开来双手,整个胳膊像是要断掉了一样。
“王爷,我的手要断了!”白倾鸾的痛呼声又一次响起,让菁叶春竹她们都听得面色大变,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
王爷都亲自动手了,王妃只能够自求多福了。
“就你这连弓都拉不开,还想跟别人比试?白倾鸾,谁给你的自信呢?”清冷又寒冽的声音在白倾鸾的耳边响起,凉凉的气息在她的耳侧喷洒过,温温热热的,温温热热酥酥痒痒的,像是羽毛在心头上挠着。
白倾鸾心头猛地一跳,连忙的想要躲开,可是慕容辰渊的双臂就像是铁钳一样,将她的手紧紧的包裹着,让她一动不能动,直到双臂绷的毫无知觉,冷汗在头上直流。
“王爷,我们慢慢来好吗?我的手不行诶!”白倾鸾声音带了几分哭腔,为什么她要跟月一比试,她不要再比了!
“你难不成还想输给月一?”冷冽的声音在白倾鸾耳边响起,让白倾鸾恨不得晕死过去。
她输给月一很正常好不好,她可是从来没有练过武,应该说,她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王爷,你不能强人所难,我输了也没什么吧?”白倾鸾喘了口气,声音都有点发颤了。
“有,丢脸!”慕容辰渊干脆而又果断的道。
“……”白倾鸾气得要绝了,“王爷,丢脸也是丢我的脸而已!”
“你是摄政王妃,你要是输了,本王也照样丢脸!”慕容辰渊又道。
“不——”白倾鸾惨叫一声,声音里面带着哭音,她有预感,她的手一定会废了的。
奉一等人在身后缩着,谁都不敢上前,更不敢去看白倾鸾的状况,王爷是出了名的狠的,所以千万不要让王爷调教,不然的话可恐怖了!
所以奉一只能在背后暗暗的祝白倾鸾好运,希望王爷最后别对王妃太狠。
“慕容辰渊,我恨死你了!”一天之后,白倾鸾终于累得双手僵硬的被人搀扶着回去,临末之后,还听到一句明天继续。
而剩下的几天时间里,慕容辰渊果真就天天来听雨苑,一天的时间都在教白倾鸾拉弓射箭,到最后一天的时候,白倾鸾已经能够完美的不脱靶了……
“就你这样,还想跟别人别武?十箭只有一箭能够中了靶心,不嫌丢人?”看着白倾鸾射出十箭之后,慕容辰渊依然是一句嘲讽。
“王爷,谁说比武就要会武了,就算我不会,我明天也照样能赢!”白倾鸾磨着牙,恨恨的说道。
才那么十天时间,她本来就没打算她能拉弓射箭的,现在被逼着学了这么多天,她能学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倒是很自信?”慕容辰渊扯起一抹冷笑,看着白倾鸾充满自信的样子,黑眸却是划过一抹暗芒,“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打什么歪主意。”
“王爷,你知道我打什么主意?你该不会要告发我吧?”想到慕容辰渊的腹黑睿智,白倾鸾打了一个激灵,有些忐忑的看着他,这人该不会真的想到她要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