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全是攻击羞辱太子的,全是认为太子才是背后最无耻的人。
就是他们墨翼京城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可最可恶的,这都是有人在背后推动,都是荣妃和云非然在背后搞得鬼。
一想到这个,云丹就无比的生气,凭什么他的太子殿下要受这样的羞辱,明明原来,白倾鸾也是太子的未婚妻的啊。
虽然这个婚约已经没多少人承认,但是两家的确就是有这样的规定。
太子从小也是这样认为的。
现在突然被否认,太子才是这里面最冤枉的那个来的!
再说了,这个事情摆明就是荣妃他们推波助澜,将事情大肆的宣扬,让太子殿下备受羞辱的!
无非就是想要让太子成为众矢之的,让太子被人拖下来!
“太子殿下,这都是荣妃和云非然在背后搞得鬼,我们不应该就这么袖手旁观,让他们在背后为所欲为的。”云丹很气愤的说道,太子应该让云非然他们知道厉害这才是。
凭着太子的本事,要解决这一件事根本不是什么难事,现在不过就是让着云非然他们罢了。
要是太子真的这么做了的话,荣妃他们哪里现在还能够这么嚣张,还让太子被人笑话?
“管了又如何,只会让人更认为,是本宫借着太子的权势在欺压他们罢了,根本没有什么意义,况且,本宫也不在乎他们说什么!”
云非泽要是想要解决这件事,的确是非常容易的,只要跟跟云镐天说一声,荣妃他们立马就没有好下场。
但是云非泽现在已经懒得做这种事情了,也懒得管这种事情,现在的他,对这些事情根本就不在乎,随便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殿下,你怎么能这样容忍他们,既然已经是这样了,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那就干脆大家都不好过算了。”
云丹很负气的说道,凭什么吃亏的是他们太子殿下啊,现在太子殿下又没有招他们惹他们,为什么偏偏是他们吃亏呢!
尤其是荣妃和云非然,上次太子殿下已经放过了他们一回了,可是他们现在呢,还这样的嚣张,已经公然无视太子殿下的警告了,还让人在外面散播这些谣言。
“这也不是谣言,止不住什么的,阿鸾当时,的确是慕容辰渊的王妃,这一点只要阿鸾承认了的话,最后讨不到便宜的只会是本宫而已。”
“他们也是算准了这一点,不会罢休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他们,随便他们说什么,本宫也不在乎!”
云非泽很淡定的说道:“毕竟不管他们做什么,都影响不了本宫的身份的,只要父皇一天不废太子,他们做的事情,就是白费功夫!”
“当然,父皇也绝对不会废太子,所以啊,他们现在也是在到处蹦跶的跳梁小丑而已,以为这样就能够有所改变,以为这样就能够让百官给父皇施压。”
“可惜啊,不管是怎么施压,父皇也并不会管,也更不会在意这一个事情的,最后得不到好处的,不过就是他们罢了。”
云非泽早已经想好了这个事情,也早已经知道,不管他是怎么样的名声,不管他被人骂成什么样,都不会改变他的身份的。
云非然和荣妃就算是在背后做任何事情,也是没有好处。
这一点,荣妃也知道,但是她依然这么做,无非就是觉得,有天玥的人会来施压。
或者想要看到墨翼最后大败而已。
甚至说,已经有了异心,想要跟云镐天对着干了。
既然荣妃是这么想的,那他就让荣妃这么做好了,就让她好好的跟她的丈夫斗一斗,看看最后,他们两个到底会是谁胜谁负,这个结果,他倒是也是非常期待的呢!
想要在背后破坏云镐天的事情,荣妃这一回也真是胆子长大了,以为自己是谁,以为现在有一个慕容辰渊出现,就能够跟云镐天作对,就能够逼得云镐天手忙脚乱。
那荣妃就是太瞧得起自己了。
就现在这个状况,他们是想都别想!
就算是他再怎么样落魄,还轮不到荣妃能够拉下来的。
如果荣妃一定要这么做,最后没有好处,最后吃亏的,也绝对只会是荣妃。
他就慢慢看着就是了!
“这个事情,皇上会处理?皇上会知道,这是针对他的吗?”云丹细细的想了想,一下子给明白了这个意思,明白到了最终这是针对皇上啊!
原来荣妃和云非然现在是想要看中了皇上的位置呢,不光是想要将他们太子拉下来,还想要占了那个位置!
可不是嘛,既然是觊觎太子的位置,无非就是想要坐到那个位置上。
所以现在,荣妃最终的目的,就是皇上啊!
云丹这样想通之后,就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糟了。
现在虽然是针对着太子殿下,但是时间长了,事情闹大了,无非就是成了给皇上添堵,让皇上不高兴。
所以这最后会是什么结果,可想而知了。
到时候朝会上对上了,皇上会不知道这是谁占了好处吗?
到时候皇上会不处置荣妃和云非然吗?
所以现在啊,荣妃和云非然都是自找麻烦,自寻死路罢了。
以为现在能够诋毁了太子,让太子的声誉尽毁,就会轮到他们了?
没有那么简单的!
皇上对太子那是百分百的寄予厚望的,这么多年来,谁都不能碰触到太子的地位。
别人是这样,荣妃也不会例外。
只要不是皇上要处置太子,别人但凡碰触太子一分,都是不可能,都是要受到惩罚的。
如此一来,最终自讨苦吃的,还是荣妃而已。
“会不会,看着就是了,本宫要是没有了太子之位,很多事情就轮不到本宫处理了,父皇除非是需要云非然了,不然的话,他们就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云非泽很是淡定的说道,当然,他知道,很多事情,根本用不到云非然去处理的。
因为云非然他没有资格,更没有这样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