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莫邪解释道：“付艺儿之前跟鬼罗刹达成了协议，作鬼罗刹的杀人棋子，鬼罗刹会给她复仇的手段。那个手段，便是把装有鬼母功力的记忆蛊放在她的身上，让他拥有鬼母的功力！”

“付艺儿身上的功力是鬼母的？”

水灵姬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怪不得她也会灵宫幻境！哎，不对呀，鬼母之前早就被杀死了，她的尸体不是被圣上给处理掉了？你派出去的人，不是回来说，圣上要把她的尸体炼化成尸兵？”

“鬼母的尸体被人抢走了！应该是鬼罗刹干的吧！他把鬼母体内的功力全都用记忆蛊复制出来，之后放在了付艺儿的身上！这功力也不是白给她，鬼罗刹可以控制着她，把她变成一个只懂杀人的傀儡！”

若不是肃亲王将她解救出来，付艺儿将来的归宿，只能是死路一条，变成千万尸冰里面的一员。

这样的话真是太可悲了。

“记忆蛊后来又被鬼罗刹取了出来，在我们毫无防备之下，将记忆蛊收走。只要装有鬼母功力的记忆股继续存活，便有可能被继续用来祸害更多的人。付艺儿便是其中之一！被记忆蛊附体，失忆是最轻的，不小心便会葬送了性命。”

“当真可恶的很，那个鬼母，真是死了都不让人消停！”水灵姬叹了一口气，方才恍然大悟的问道：“你不会又要拿这事不放过我吧！我那天之所以那么冲动，也全都是因为你，要不是对你一往情深，我怎么会做出那么出格的事情？不把她从轿子里面送回去，也许他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她变成这个样子，也不能全都赖我。”

水灵姬委屈的推卸责任，说完了这些话，她又觉得有些不妥，嗫嚅的补充道：“我承认我也有一小部分责任，你想怎么惩罚都可以，只要你别生我的气，怎么罚我都可以。”

为了这个男人，她真的改变太多了。

可以为了他愧疚，为了他承担责任，为了他改变了自己以前没心没肺的模样。

虽然她真的不愿意改变当初的自己，可在潜意识里面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可以像从前那我行我素遭众人唾弃的模样，被所有人唾弃他都不在乎，唯独这个男人，水灵姬承受不了他的厌恶。

他在玄月大陆一直是一个正义的化身，既然是正义的化身，又如何会喜欢一个邪恶之人呢？

水灵姬依稀可以断定，付艺儿的事情自己必须要承担后果。

至于承担怎样的后果，只要他原谅自己，都是他说了算。

“你说的不错，责任不全在你最主要的责任在我的身上，我不会怪你。”

凤莫邪叹了口气，“付艺儿将会继续留在王府中，坐在王妃的位置上。至于你，不要在本王身上花费功夫了！”

“什么？你……”

这就是他喜欢的人所说的不会怪她？不会怪她却要疏远她？不会怪她却让别的女人当王妃。

她水灵姬忙忙碌碌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多，难道一点都没有打动他吗？

只是在为别人做嫁衣裳。

水灵姬的双眸中，猛然间有泪花闪烁，胸口下面的伤口在痛，胸膛里面的心更痛啊！

“这么说，你喜欢她？”

水灵姬竟然哽咽了起来。

哭绝对不是她做事的风格，以前她从来没有为男人哭，为何现在却变得如此软弱了呢？

她的勇气呢？难道在不知不觉之中，被这份奢侈的爱消磨光了？

“好了，你早些休息吧！本王过来只是告诉你，付艺儿还是肃亲王府的王妃！至于你，才是王府的外人，所以收了你的脾气吧！别以为本王真不会把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