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宗鹤一手拉着行李箱,一边拉着江晚恩的手走进兰园。
“怎么会突然想搬回来?”
江晚恩反问:“你不乐意?”
“没有。”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乐意。
“回来过后就不走了?”
他伸手推开大门,贴心的把门拦着,让江晚恩先进去。
江晚恩扫了一眼屋内摆设,回答的含糊其辞:“嗯……看情况吧。”
商宗鹤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带,有些生气:“什么意思,你还打算走?”
江晚恩伸出手指戳了一下他手感极佳的脸蛋,调皮道:“看你乖不乖咯。”
男人狭长的黑眸危险的眯成了一条线,在江晚恩转身之际,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前往卧室:“那我让你看看,到底谁不乖。”
“商宗鹤……”
……
江晚恩从床上醒来后已经是傍晚了,天边升起了漂亮的火烧云,绚烂又缤纷。
她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起来,一低头,身上已经换了条干净的缎面吊带,是新的,也是她的尺寸。
她好奇的从床上下来,走到男人的衣柜,然后双手打开,惊讶的微微张嘴。
……
“醒了?”商宗鹤把煮好的面条端到餐桌上,又转身倒了杯温水,“过来把面吃了。”
江晚恩哦了一声,然后踩着光脚丫子走过去。
商宗鹤眸色一沉,“怎么不穿拖鞋,着凉了怎么办?”
江晚恩回答的理所应当:“你没给我机会。”
“……”怪他。
商宗鹤只好无奈的去鞋柜拿了一双粉色的拖鞋,然后蹲下给江晚恩穿上。
她没有披件外套,就穿着一条轻薄的吊带睡裙,衬得她整个人小巧又性感。
喉结上下一滚,商宗鹤伸手捏住了她的小腿肚,放在自己腿上,嗓音粗哑:“故意的?”
江晚恩装傻,嚼着面条说:“故意什么?”
商宗鹤眸色暗了暗,双手撑着餐桌,俯身想去吻她,却被她不偏不倚的躲了过去。
男人心里生出不满:“躲什么?”
“我在吃东西。”
“我不嫌弃。”话落,他主动向前,贴住了她的薄唇。
男人的吻温柔缱绻,唇瓣相依。
明明没有吃甜食,为什么她的嘴唇的味道像奶油蛋糕一样甜腻,商宗鹤捧着她的后脑勺。
想要更多。
“唔……”江晚恩呜咽出声,双手抵在他胸前,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好在商宗鹤也懂得克制,想到她大姨妈刚走没多久,于是略有些不满足离开了她的唇瓣,舌尖舔了舔,似在回味。
江晚恩呼出一口热气,低着头继续吃面,然后以防他又把持不住,伸出手将他推到离自己安全距离的范围内,警告道:“别打扰我,我饿死了。”
商宗鹤盯着她泛着水软光泽的唇角,点了点头:“……好。”
吃完后,江晚恩餍足的坐在椅子上,摸着鼓起来的肚子,闭着眼满足道:“好了,吃饱了。”
商宗鹤真是做到了十佳好男人的典范,起身,“我去刷碗。”
江晚恩坏笑着拍了拍他,胆大包天:“去吧女仆!”
商宗鹤转身看她,那个眼神透着四个字——她死定了。
“……”
江晚恩一向懂得见好就收,见危险就跑,嘴角抽了抽,讪笑道:“我……我先去看看儿子……”
商宗鹤在厨房慢条斯理的把袖口卷上去,说:“孩子去季烈那里玩了。”
言外之意,她一会儿跑不了。
江晚恩皱着眉说:“怎么去季烈那里了?”
“每个周末都会过去,我工作忙,没时间陪他。”
江晚恩有些失望,这么久,她连儿子的面都没见着,也不知道长什么样,跟她像不像,这么想着她顿时觉得自己这个母亲做的很不称职,虽然她心里知道。
洗完碗后,商宗鹤从厨房里出来,一眼就看见缩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女人。
这一幕在脑子里幻想过太多次了,现在发生了,他甚至还觉得有点不真实。
商宗鹤苦笑的摇了摇头。
“在看什么?”走近后,商宗鹤一把将女人搂紧怀里,贪念着属于她身上的味道和温度。
“没什么,就随便看看。”
男人的怀抱是温暖的,也是令她不适应的。
整整四年,他清冽的气息萦绕在鼻息的时候,江晚恩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知道他的声音切切实实的响在头顶上方,江晚恩才觉得一切都是真的。
而更让她感受清晰的是男人不安分的大手。
江晚恩皱着眉,伸手制止他:“疼。”
商宗鹤起身站起来。
“去哪儿?”
“给你倒热水。”
“……”他还真记住了热水能包治百病这句话是不是!
江晚恩气急反笑:“你回来!”
商宗鹤乖乖的折返:“不是说疼?”
“……”
江晚恩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拉着他的手指坐下:“就不能陪我好好看会儿电视,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又不走。”
他确实怕她又突然走,所以才会很没有安全感,想要时时刻刻都拥有她。
商宗鹤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听她的话,坐在一旁,安静的陪她看电视,如果这次江晚恩要是再不辞而别的话,那他就……
“商宗鹤。”
“嗯?”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商宗鹤又偷亲了她一下脸颊,“你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