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忙，我的个性你知道，和他们玩不到一起去，所以他们安排的计划压根也就没有我出场的机会。

就我自己而言，我也懒得和他们合作，因为我太了解你了，他们说的话，你一定不会听进去，你看，事实果然如此。

不过，你现在能幡然悔悟倒是出乎了我的预料。”

楚夜所说的“他们”自然指的是姜烨他们，从槿仁时期开始，楚夜就和他们玩不到一起去，直到现在也是这样。

凌佑霆深深地吸了口气，咬着自己的牙齿说道：“以前是我不对，没看清身边的人，让你们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那你现在知错了吗？”楚夜笑呵呵地问道，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

没有过多的言语，凌佑霆认真的看着楚夜，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知错了，艾倪恩也好，方子业也罢，都是因为我的愚蠢逼迫他们离开了我，这辈子我的良心都不安，对不起！”

此话一出，周围空气瞬间凝固，楚夜双手托腮一副“卡哇伊”的表情看着凌佑霆，随后放声大笑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楚夜拿起桌上的手机笑着说道：“子业，听到了没？你要的答案现在有了，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随后楚夜潇洒地挂断电话，随手一扔。

凌佑霆目瞪口呆地看着楚夜，脑子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你刚才电话一直没断？方子业的？”凌佑霆呆呆地问道。

“你是不是傻？我都这样说了，你还没听懂？刚才的电话就是方子业的，我故意打过去的。明白了吗？”楚夜皱着眉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凌佑霆，那意思就仿佛凌佑霆智商有问题一般。

凌佑霆一怔，随即怒上心头，大声喊道：“既然你跟他打电话，为什么不让我接？你存心的？”

“我为什么要让你接？你给我充了话费的？切，神经病！”楚夜不咸不淡的说道。

“你！你个浑蛋！”凌佑霆老脸一红，瞬间梗住了，随后眼睛瞟向桌上的手机，伸手就抓了上去。

而楚夜丝毫不慌，一脸笑意的看着凌佑霆说道：“是不是关机了？哎哟，我就是个天才！”

看着楚夜这得意的样子，凌佑霆缓缓放下手机，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干什么？想咬我啊？你咬死了我上哪里去找方子业，说不定今天晚上他就出国了。”楚夜摇晃着脑袋，跟着酒吧嗨歌的节奏摇摆着身体，全然不顾凌佑霆的感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凌佑霆下意识地开口。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听不懂？”楚夜白了一眼凌佑霆，继续乐呵着。

凌佑霆一怔，随即联想到刚才楚夜说的那句：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

于是立即问道：“方子业要出国？去干什么？公务派遣还是过去定居？”

楚夜没有理会凌佑霆的质问，依旧摇晃着身体，嘴里跟着鼓点节奏振振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