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上次你说,就能救二丫,你可有什么办法?”
她本想叫他站远一些再说话,可是一想到他的性格总是那般霸道,她如今又有求于人,只能低三下四的求他。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声音温柔至极:“乖,我就知道你是因为她会来求我。”
张青被那一声乖唤得鸡皮疙瘩都起来,恨不得立刻挖个地缝逃走。
他什么都知道,却不救,而是等着她来求她,这分明就是挖好的坑让她往里跳。
“我没有求你,难道你不想救她吗?”张青抬起头,与他对视了一眼,那炙热的锋芒逼得她立刻低下了头,脑中更是一团乱麻。
她想起云城的事。
她为了救亲人而负了他,而他又一剑杀了了她。
她与他之间当真是理不断的一团乱麻。
他的眼神太霸道,有种对她誓在必得的狂热,只与他对视了一眼,她的心就咚咚跳个不停。
她的下巴被人捏着轻轻抬起,她想扭开脑袋却做不到。
男人逼着她与他两眼对视,逼得她不得不看到他眼底的柔情,她的眼神四下闪躲,心里筑起的一道道防线纷纷变成了豆腐渣工程,倾刻间土崩瓦解个干净。
她的内心深处,隐藏在最角落的地方,躲着最真实的自己。
她在不停的呐喊:我爱他,我爱他,我爱他……
这世间的一切阻挠都消失不见,她心底那个疯狂的声音在说,她要跟他在一起,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想让我救她,可以。”他的脑袋低直来,唇离她越来越近,气息喷到她脸上,她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那是属于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宁静安神,让人心里清明。
“你吻我。”
他分明赖皮。
明明他掐着她的下巴,离她的唇仅有咫尺之遥,他若想吻直接就能吻下来,却非要逼她主动去吻他。
张青心里升起一股小小的怒火,眸中带着倔强和难堪。
两人对视良久,谁也不服输。
风吹过,张青脖子发酸。
吻就吻,又不是没亲过。
她一不做二不休,凑了上去,他的脸却突然往后退开,满脸嫌弃瞅了她一眼:“瞧你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先存着,下次再亲。”
张青:“……”
你妹你个XX……
她脸上火烧火了的,是被他给气的。
“回去等着,她会安然无恙的。”宇文宣背起手转身离开,在她瞧不见的地方,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许府,南丹烟已经出嫁,南家万没有再留下的道理,许方兰便打算收拾东西打道回苏州。
然而南乐山却不得不留下,因为皇商的位置虽没了,然而进贡给皇宫的东西仍是由南家提供,因为新的皇商牛二丫被太后抓进了大牢。
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请工人们抓紧设计一些新的样式,新皇商要是有个什么万一,他们便还有机会不是。
然而他等了又等,反而等回了牛二丫被无罪释放的消息。
伴随她一起回府的,还有一道贞洁牌坊。
御赐的贞洁牌坊,高高挂在正厅的大门之上,代表无限的荣耀,又代表终身的束缚。
张青气得咬牙切齿,这宇文宣也太过份了,赐什么不好非得赐那样一块牌子。
贞洁牌坊是古代封建社会的恶习,为的是要女人守贞,防止死了丈夫的女人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