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霍翌庭低头认真地批阅着桌子上的文件。
一旁的手机发出嗡嗡的响声。
霍翌庭瞥了一眼,眉头微拢。
贺蓝之这小子是想死么?
他已经知道今天夏心妍有一场秀,都已经告诉过他了,他不会去看的,又打电话过来是找骂么?
没好气地接起电话,霍翌庭冷声道:“贺蓝之,你是不是一天不挨骂,心里就不舒坦。”
“啊?你要骂我一会儿再骂,我让你现在快来一趟豪庭酒店。”
霍翌庭眉头皱得更紧,“贺蓝之,你什么时候听不懂人话了?我说了不会去看走秀,你还有完没完?”
她走秀是多大点的事?是不是还要他敲锣打鼓地去恭贺啊?
他还在生气呢。
如果按他以往的脾气,就该把她锁在家里,不让她出门才对。
免得她到处招峰引蝶。
“哎哟,不是让你过来看走秀,小嫂子出事了,你还管不管?”
“什么?”
霍翌庭神色一变,将手里的钢笔一丢,嚯地起身,拿上外套匆忙往外走。
一路的风驰电挚,霍翌庭心里把贺蓝之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是说好会护她周全的吗?
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事情?
厉氏,厉明朗?
居然敢动他的女人!
霍翌庭的深眸闪过一丝阴鸷。
......
包间内,贺蓝之拼命地控制着神智不清的夏心妍的纠缠。
“我去,小嫂子,你清醒一点行不行?”
要命的,女人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的,他是个正常男人好不好?
还好,今晚他突发其想,想跟吴昕洛邀功,准备跟她约个会。
却不想,刚到酒店就瞥见夏心妍和一黑衣男子的身影。
幸亏他机灵,跟了上来。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贺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床边还站着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上身赤果着,酒色迷离的脸上一阵迷惘。
不就是玩个女人吗?贺蓝之突然闯进来,还把他揍了一拳是怎么回事。
“厉总,你玩完了。”
贺蓝之的桃花眼眯了眯,“你知道她是谁?她是霍翌庭的老婆。”
厉明朗吓得一个哆嗦。
“谁?她是谁?”
他以为是下属给他安排的饭后甜点,却不想,居然是霍翌庭的那个隐婚老婆!
这下可如何是好?
刚刚他可把她的衣服都扒了,就差最后一步了。
厉明朗的老脸惨白,浑身的酒气被吓得散了一大半。
“贺总,你,你可要帮我说说好话。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
“哼,你就自求多福吧。”
贺蓝之瞥了他一眼,一脸的冷然。
“难受,我好难受。”
耳边传来夏心妍带着哭腔的声音,贺蓝之的心抖了抖,急忙禁锢住她不安份的小手。
“哎哟,小嫂子,你再忍忍,阿翌马上就到了。”
门被大力推开,满身煞气的男人像个阎王般地站在门口,盯着贺蓝之的眼神像要把他给凌迟。
“哎哟,你可算来了。”
贺蓝之的头皮一麻,急忙将手里的烫手山芋丢过去。
“小嫂子应该是被人下药了,你快帮她解了吧。”
他看向吓得瑟瑟发抖的厉明朗,厉声呵道:“你还杵在那儿干嘛?还不快跟我离开这儿。”
“哦,好。”
厉明朗忙把衣服穿好,“霍总,抱歉,我是无心的。”
霍翌庭一个冷刀子扫过,厉明朗急急地跟着贺蓝之跑了出去,轻轻把门带上。
“难受,我好难受。”
低喃声,带着迫不及待的渴求,夏心妍紧紧地靠着身旁的清凉物。
唔,这个物体比刚刚的更好闻,更清凉。
夏心妍的小脸带着不正常的红润,被酒气和药物控制着,此刻散发着无限的妖媚。
霍翌庭冷脸紧绷着,低头打量着眼前神智不清的女人。
女人媚眼如丝,樱唇娇艳,白皙的肌肤因为酒色而泛着淡淡的粉色。
喉头不住的轻滚着,霍翌庭的眸色渐深,浑身的血液不断翻滚着。
“夏心妍,你给我看清楚,我是谁?”
该死的女人,刚刚是不是也这样摸着其他男人的?
如果他没及时赶到,那她是不是就该被......
夏心妍被人摇晃着,耳边传来男人的低吼。
她迷蒙着一双媚眼,努力地分辨着眼前的男人。
“霍翌庭,你是霍翌庭。”
夏心妍的身躯向前,鲜红的红唇落在他的脸上。
“阿翌,我难受,救我,快救我。”
娇媚的,软糯的,带着可怜兮兮的渴求,让霍翌庭再也把持不住。
她知道是他就好。
今夜,他就将成为她真正的男人。
衣衫落尽,灯火尽灭,满室的春光。
......
夏心妍只觉得自己又做了一场梦。
梦里,熟悉的男人再一次对她索取着,而她不但没反抗,反而尽量的迎合着。
睁开疲惫的双眸,夏心妍看着头顶陌生的天花板有一瞬间的怔愣。
她这是在哪里啊?
低头,在雪白的被子上横着一条长臂。
侧头,一张梭角分明的俊脸映入眼睑。
夏心妍愣愣地盯着闭着双眼的男人,一声尖叫脱口而出。
她,她怎么会跟霍翌庭睡在了一起。
猛然起身,夏心妍顾不得浑身的酸痛,急忙拉过被子往身后缩。
却不想,男人精壮的身躯赫然而现。
又是一声尖叫,夏心妍的脸红得发烫,忙别开了头。
“霍翌庭,你......”
他怎么没穿衣服啊!
“你什么你?”
慵懒至极的嗓音带着刚睡醒时的沙哑,霍翌庭侧身而躺,似笑非笑地盯着夏心妍。
“怎么?昨晚还没喂饱?一大早还想来一次?”
夏心妍羞的抬不起头,想瞪他又顾及着他没穿衣服。
“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再说话。”
这个样子的他性感而又魅惑,她觉得自己的脸皮快要烧起来了。
“不能。”
霍翌庭长臂一捞,将夏心妍整个捞进了怀里。
“也不知道昨晚是谁,把我的衣服全部拽掉了,现在我只能等人把衣服送过来。”
磁性的,带着独有的气息,让夏心妍的心脏不规则的跳动着。
两人相对而卧,滚烫的肌肤像一把火似的熨贴着她,快要把她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