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你误会了,我跟安琪尔没有关系,从始至终,你才是我最深爱的女人。”
霍翌庭勾着她的小腰,目光柔柔地盯着她。
她是他老婆,从头到尾,他只爱她一人。
福娜瞪圆了大眼睛,咬牙切齿道:“霍翌庭,你有病吧?松手,快给我松手。”
什么最深爱的女人,明明他们是才见过没几次面的陌生人。
霍翌庭他把自己当什么人了?大厅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的,还有没有一点公德心?
“对,我是有病,只有你才能治好我。”
霍翌庭依旧笑意浅浅地看着她,目光在她樱红的红唇上流连忘返。
“霍翌庭,你......”
福娜瞪大了眼睛,看着霍翌庭的俊脸在自己的眼前一点点放大,唇上传来的柔软让她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霍翌庭又在吻她。
而且还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有病,真有病,得治!
可是,那种令人窒息的心颤又是怎么回事?
似乎自己还很留恋这种甜美的味道。
看来有病的人不止是他一个。
福娜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下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衣角。
霍翌庭的眼眸含笑,感觉到她的依恋,很想再深吻下去。
只是,手机传来的铃声打断了这片旖旎。
霍翌庭心里不满,一点都不想理会。
可无奈福娜已经回神,伸出右脚就踩了他一脚。
霍翌庭闷哼一声,不情愿地离开了她的唇瓣。
看着某人那水光潋滟的红唇,他深吸了口气别开了视线。
他松开她,然后掏出手机一看,见是贺蓝之的电话,霍翌庭眸色沉沉。
该死的,破坏他的雅兴,这笔帐他先记下了。
他接起电话,还没吱声,电话那头就传来了贺蓝之急切的声音,“阿翌,我被我妈关在家里了,快想办法来我家救我。”
霍翌庭眉头微挑,一脸的玩味,“你被伯母关起来了?为什么?”
“她要逼着我娶吴菀新。不说了,你快想办法来救我。”
电话咻地挂断,霍翌庭幽幽地盯着这通一分钟都没满的电话,眸色深深。
打扰到他的好事,他还真不想去解救他出来。
霍翌庭将手机收起来,再回头时,却发现福娜一只脚已经跨进了路边的出租车上,见他回头,正急切地让司机开车。
霍翌庭看着出租车载着某人一溜烟地开走,不禁一阵失笑。
自己老婆把自己当成大色狼似的避之唯恐不及,他可真有出息。
摇了摇头,霍翌庭转身走向自己的车子,驱车前往贺家。
车子上,福娜往后看着车辆,见霍翌庭没有追来,不禁松了口气。
她靠在后座上,摸了摸自己的唇瓣,想到那令人心悸的柔软和淡淡的薄荷香,她的脸一阵烧红。
明明自己是想要跟他讲清楚的,可似乎每次的结果都是反着来的。
这个没皮没脸的男人,她该拿他怎么办?
不想了,不能再想了。
福娜捂脸,拼命地压下内心的悸动。
车子猛地刹车,福娜猝不及防地撞到了前面的椅子上。
“哎哟,怎么回事?”
福娜捂着额头,眉头微皱。
“什么人啊,这么横,莫名其妙的就把我的路给堵了。”
司机将车窗摇下,对着来人骂骂咧咧。
福娜揉了揉撞痛的额头,也抬眸朝来人看去。
“福娜,你给我下车。”
安琪尔尖锐的嗓音响起,用力地拍打着福娜一边的车窗。
福娜眉头紧皱,心里有些烦乱。
她大概能猜到一点她找上自己的原因,虽然她不想跟她多接触,但如果不下车,这个女人应该不会善罢甘休的。
想着,福娜将车钱付清,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四目相对,福娜看着安琪尔恶狠狠的眼神,神色淡然。
“你有什么事?”
“我有什么事?”
安琪尔气得胸膛不断地起伏着,一把捏住她的手腕,“你这个女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敢勾引霍翌庭,我要你马上给我滚出苏城,离开霍翌庭。”
她快要气疯掉了。
她找的那帮人就是废物,居然被这个女人给打趴下了。
他们还有脸打电话过来要索赔,说什么她不该让他们去动霍翌庭的女人。
霍翌庭的女人!
霍翌庭居然对他们说,这个女人是他的人,他们敢动她,他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在夏心妍死后,她从没见过霍翌庭对一个女人如此维护过。
而就在刚刚,两人还当众亲吻。
那旁若无人的恩爱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
不行,她绝不会让这个女人这么得意下去。
福娜的手腕被捏得生疼,她用力的挣开她,眉头紧皱。
“对不起安琪尔小姐,我知道你在生什么气。但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我没有勾引霍翌庭,是他一直在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想,你找错人了,你要找的不该是我,只要霍翌庭不来打扰我,我一定把他当成陌生人。”
从头到尾,撩拨对方的人根本就是那只大猪蹄子。
虽然她也心动,但她还有理智尚存。
只要他收敛自己的行为,她肯定做不出觊觎别人未婚夫的事情来。
“哈,你还把责任推到阿翌头上?你算哪根葱?”
安琪尔气的七窍生烟,“你这个贱女人,明明有老公孩子,还想试图勾引阿翌?你以为阿翌是真的喜欢你吗?告诉你,他只是在消遣你,谁让你长得像他死去的老婆呢。”
对,霍翌庭之所以对这个没见过几次面的女人这么好,一定是她长得像他死去的老婆。
不然,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直清心寡欲的男人怎么就对这个女人不一样了。
福娜的眉目逐渐清冷,她看向安琪尔,开口道:“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勾引谁。安琪尔小姐,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明明知道自己的未婚夫不是自己的良人,却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就算不是我,还有千千万万个跟他老婆长得像的女人出现,你这样一次次地只敢找女人麻烦,却从不深究其根源不觉得很累吗?”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