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我本人收集的,在这段时间内传播并扭曲过事实的公众号。”
秘书将一张薄薄的纸交给法官,薄薄的纸两面都写满了公众号名字、他们发过的诋毁她的文章日期时间,还有主营方。
“你们有什么需要辩解的吗?”法官看着被告席上的家长。
被告席上的家长们大多都是女性,她们看看法官,又看看陶倾羽,希望她能在最后时间提出撤诉——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以后要怎么面对自己的孩子跟丈夫还有身边的朋友?
这件事在网络上闹的沸沸扬扬,公众号们都怪怪闭上了嘴,开始对自己身处的窘境进行评价,在法庭上的记者难免拍到了自己的脸。
她们不约而同的把头垂的低低的。
“看来她们是不好意思辩解。”陶倾羽冷冷撇了她们一眼,“初次之外,她们还有意殴打儿童。”
家长们的头快垂到地底里去了。
“噢?”这件事吸引了法官还有陪审团们的注意。
“他们想托那位孩子让我不要上诉,孩子不答应,他们便以殴打他泄愤。”
陶倾羽此时明显比刚才愤怒的多,她昨天晚上思来想去,决定抹去儿子的名字,毕竟如果儿子名字公开,他在社会上难免受人指指点点。
如果那孩子是一个与自己无亲无故的孩子,她也会愤怒,更何况这是她的儿子——她的亲骨肉?
“你…你有证据吗!万一你儿子只是摔跤……”
一位大婶壮着胆子问,后半句被旁边的人扯了下衣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又闭嘴了。
“证据,你们好意思向我要证据吗?”陶倾羽冷笑,将一个u盘交给秘书,“这里面有你们殴打他的监控录像,还有他的伤检报告,你们自己看看。”
荧屏上投射出陶信带有青紫的手臂还有红肿的打了马赛克的脸,往右滑就是监控,监控中一群人将陶信推在地上,你一脚我一脚的踹,殴打的,助威的,看到了选择逃避的,不乏被告席上的这些家长老师。
观众席上一片哗然,记者们更是抓拍视频上的内容还有陶倾羽面带怒气的脸。
陶倾羽看着监控,心里感到一丝内疚——她将儿子带入了这场战争,让他遭受了不该遭受的痛苦。
正因为这样,她更要给被告席上的那些墙头草惩罚。
“这些老师就应该被踢出社会!她们不配做老师!”观众席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其他人纷纷开始附和。
被告席里的几个人抖的厉害,有一个还红了眼圈——她是在监控里打头助威的那个。
“肃静!”法官用力敲打了一下法槌,法庭里安静了下来。
最终,陶倾羽赢得了胜诉。
家长们追着她祈求她网开一面,教师们为自己失去了金饭碗而在墙角哭泣。
她们不仅变成了卑微到尘土里的人,还背负着一大笔要给陶倾羽的赔偿。
陶倾羽赢得了大量的赔偿金,但她的心里并没有很快乐的感觉,自己儿子所收到的伤害不是金钱能够衡量的。
这样想着,陶倾羽冷漠的越过了她们,带上墨镜跟蒲白穿过外面记者的话筒和摄像机的闪光灯上了车。
刚开始还有记者讲话筒伸进车里问陶倾羽胜诉的感想,就像陶倾羽刚才赢得的只是一场演讲比赛。
蒲白将话筒和摄像头全都驳了回去,使劲摇上车窗,然后扯过几张纸巾擦了擦额角的汗。
“倾羽姐,你看。”
坐在副驾驶的蒲白将手机递给她:“现在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法庭上的事情,大家纷纷指责这次事件的参与者,现在舆论对你都一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