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正所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顾云想笑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吃得了苦,才是人上人!”
华黛含浅浅的笑了笑,点头:“顾姑娘所言极是。”
顾云想冲着华黛含笑眯眯的笑了笑,可突然,小脸就拉了下来。
她道:“可天没有降大任给我,照样苦我心智,劳我筋骨!简直太可恨了!”
华黛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倒是君思殇眼神充满无奈的看着她:“那是给你锻炼的机会,你可别不知好。”
顾云想对着君思殇皱了皱鼻子,嘁了一声。
什么玩意儿就锻炼的机会?她一个小女子,要那么多锻炼的机会做什么?
原本有些沉重的气息,倒因为顾云想的乱入,变得活跃起来。
君思殇收回视线,看向华黛含,想了想,问道:“娘娘,朕这次来,除了来看您,也有一件事,想向您询问一下。”
华黛含听到君思殇的尊称,心里惊愕,嘴上立刻道:“陛下有事请吩咐,我若知晓,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顾云想曾经说过,华黛含完全可以以“哀家”自称,但华黛含一直觉得有些不妥,所以便一直以“我”来自称。
君思殇的目光看着华黛含,他道:“娘娘,关于二十七年前的事,您所知道的,可否同朕讲清楚?”
华黛含一怔,脸上的笑容也是一僵。
她实在没想到,君思殇会问她这些!
韵娘上茶的动作一顿,看向华黛含的眼中,带着一丝很是明显的担忧。
即便是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韵娘心里清楚,这可坎儿,华黛含怕是这辈子都难跨过去!
“娘娘……”
韵娘有些担忧的开了口,华黛含看了她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
紧接着,她便看向了君思殇,她问道:“陛下怎的对二十七年前的事情,突然感兴趣了?”
顾云想看了一眼君思殇,不动声色的转过身,找了个位置坐下。
君思殇如今做事越来越果断,她相信,君思殇能做出最好的决定。
君思殇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道:“也没什么,只是之前听太后提起过,说娘娘同她是密友,所以朕才会好奇当年之事。”
“原来如此。”华黛含微微颔首,道:“二十七年前,我与太后娘娘确实是密友,那时我刚入宫不久,而太后娘娘却已经是贵妃了。”
华黛含顿了顿,道:“我同太后有身孕的日子将近,只比太后晚了一个月,可这也不妨碍我们之间的友情,太后还经常给我送来补品,大着肚子也会来看我。”
顾云想一边抚着太子,一边不动声色的听着。
赫连素蓉大着肚子也要来看她,那可不就是在推算华黛含的产期吗!
不过,她没有开口,而是静静地听华黛含说下去。
“太后产子的那天,我心里担忧极了,但是因为身子不适,身体又不好,所以无法到榕留宫看她,我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可能是思虑过度,导致了早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