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辛延提起的心又放了回来,厉害如纪景寒,连他都做不到的事情,放眼整个申市还有哪个能做到。
“不过,不用着急,他已经出现了不是吗。”这也是为什么他迟迟没有采取行动,早晚会见面的,又何必现在劳心劳力的去大海捞针。
宁辛延注定要无功而返。
“秦小姐,这是你的午饭。”凌特助拿着跑了两条街买来的鸡汤。
“我的?”秦无忧有些受宠若惊。
亦冰有些阴阳怪气,“有些人运气就是好,没有实力如何,长的漂亮就行。”
凌特助心里火大,“亦冰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
秦无忧不恼,“谢谢你啊,凌特助。”
这功劳凌特助不敢揽,“这是总裁特意吩咐的,说秦小姐感冒了,不方便出去。”
秦无忧倒吸一口气,这个男人这是还没有清醒过来?
设计往往过得很快,除了亦冰时不时的冷嘲热讽,一切都还不错。
只是无端的最近几天秦无忧总感觉有人在关注她,她暗自笑笑,自己也太敏感了。
不过,她和纪景寒的关系倒是突飞猛进。绕是如此,秦无忧也知道吴悠的事提不得。
莫潼潼从噩梦中醒来,早已冷汗涔涔,眼里一片杀气。
她知道,那不是噩梦,是她遗忘在某处的记忆,一旦觉醒,便是万劫不复。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为什么。”女人呢喃,望着月色,脸上满是苍白,她曾幻想过无数个真相,原来这个才是最残忍的。
她这么久的努力又是为了什么?
“宁辛延,我该怎么办。”莫潼潼无力的把头埋在膝盖间,再也回不去了,她再也不能是宁辛延的莫潼潼了。
一夜之间,从爱人变成仇人。
“潼姐,你怎么了?”豆子一进训练室就感觉莫潼潼的气势和往常不同,今天多了几分杀气。
“我叫Ai。”这是她杀手榜的称号,她知道为什么没人知道莫潼潼这个名字了,因为从来都叫的她的代号。
豆子有些惊讶,“潼姐,你都想起来了?”他一直都这么叫她,哪怕以前也如现在莫潼潼说叫她Ai,他也执着的没有改过来。
Ai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可是莫潼潼不一样,甚至豆子希望她可以一直失忆下去,心里装着总比全世界都是死的要好很多。
莫潼潼拨弄着手里的短刀,这是她惯用的武器,现在是多么熟悉啊。
“想起来了?呵,我居然忘了,错把杀父凶手当成爱人。”一道阴厉从眼神闪过,但是豆子却看到一丝挣扎。
曾经宁辛延是她的救赎,现在却是毒药。
“她想起来了,真有意思。”男人眼里是嗜血的光芒,看来一切都在好的方向发展。
他们很像,所以当初何衍才会从大火中救下这个姑娘,他们一起负重前行不也有个伴吗。
屏幕切换,又是一个女孩在满是梅花的树下作画,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依旧久看不厌。
何衍缓缓摘下面具,立夏的药果然有奇效,宋溪曾研制许久的药膏立夏也不过几天。
立夏有些郁闷了,何衍是她见过最不配合治疗的病人,“戴面具那个,你把面具摘了,我虽看过你的病历,但是还是不如看一眼的好。”
“不必。”男人声线依旧未变,听的立夏有些毛骨悚然,天知道她不仅颜控还声控。
立夏拿了东西便走,要不是自己的医德,哼哼。
一大早,秦无忧在卫生间许久也没未出来。
纪景寒拿着文件经过门口觉得奇怪,“秦无忧,你在里面做什么?”
秦无忧泪流满面,要说女人最痛苦的不是来大姨妈,是来大姨妈了姨妈巾还不知道在哪。
“我……肚子疼。”秦无忧脸羞得通红,哪怕男人看不见,她依旧有些尴尬。
纪景寒拧拧眉,显然没理解她的肚子疼的意思,下了楼去找刘嫂要止疼药。
“大少爷,怎么了你肚子疼?”刘嫂有些奇怪,纪景寒身体素质很好,从未见他吃过药。
“不是,秦无忧。”纪景寒言简意赅,拿着药的说明书仔细的看,药不能乱吃。
“啊,夫人啊,那不能吃这些药,我去给她熬点红糖水。”刘嫂急忙的把药夺了过来,女人这个时候怎么能乱吃药呢。
纪景寒的脸色黑了黑,随后不易察觉的耳根红了红,他以前和黎音在一起时,那个女人刻意给她提起过,自然是明白了。
所以她一直在卫生间没出来,是因为没有那个?
男人拿着钥匙出了门,大衣也没来的及穿。
秦无忧左等右等,她就想让纪景寒给刘嫂说一声,这男人不会自己走了吧。
当下,她思考着要不要喊人。
纪景寒黑着脸进来,刘嫂在厨房忙活,也没发现什么不妥。
“把门打开。”男人略带点怒气的声音让秦无忧一愣,这话怎么如此的熟悉,好像上次自己没拿睡衣进来也是这样的。
男人直接霸道的进来,把一包东西甩给了秦无忧,利落的出去,动作一气呵成。
我靠,他居然直接进来了,这是秦无忧的第一反应,然后……卫生巾?
这男人居然给她买卫生巾去了?一股暖流从心田划过,他的举动总会不经意间融化了她建好的冰墙。
“纪先生,谢谢你。”秦无忧出来便看见拿着文件签字的男人,手里千亿单子的男人刚才亲自给她买了那个。
纪景寒僵了僵身子,有些许的烦闷,脑袋抽了才回我想起去买那些东西,天知道居然还分夜用日用材质长度的,最可恨的是一群女生围着他指指点点。
自然,纪大总裁不知道那群花痴在羡慕他的女朋友。
所以,最后纪景寒满满提了一包回来了。
“其实也不用买那么多。”秦无忧嘴角抽抽,望着大床上铺满了……
你丫的以为南山别墅是批发市场啊。
“把红糖水喝了。”男人高冷的指了指桌子上还温热的红糖水。
甜腻的感觉居然没有感到抵触,秦无忧想,她大抵骨子里就是感性的人,哪怕以前男人伤他入骨,如今却也烟消云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