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死死地看着苏晚晚,他好看精致的眉目的里面闪着一丝尊贵和嗜血,他冷冷一笑:“我慌?我为什么要慌?”
他藏在衣袖里面的手微微发抖,然后在苏晚晚嘲讽的目光下慢慢地捏成拳。
苏晚晚到底是苏沉冷一手带大的,她见过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世面,所以就算傅伯九的气势再冷厉,再尊贵,再逼人,她还是生生地强忍住心中的颤抖。
苏晚晚咧嘴笑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她轻轻掀唇,说:“如果走走真的怀孕了,傅爷真的忍心吗?走走才十八岁,傅爷已经二十六岁了,将来傅爷挽着妻子的手去敬来宾的酒时,走走坐在酒席之间,还要喊傅夫人一声大婶呢。”
苏晚晚笑着,笑得得意,好像她在说着一个必然的不争的事实。
傅伯九沉沉地看着苏晚晚,他那像被上帝精心雕刻过的轮廓慢慢地生起一丝冰冷,然后他微微眯眸,说:“我傅伯九想要弄的人,从来没有弄不到的。”
苏晚晚笑眯眯的:“所以说,傅爷是出来玩的吗?走走还这么小,傅爷难道没有犯罪的感觉吗?”
男人“呵呵”地冷笑着,说:“我是出来玩的,我玩得尽兴就好了,你跟我劝什么?这合情合理吗?”
突然门就打开了,苏别走站在门口那里,她穿着肥大的病服,整张脸带着病白,她看着傅伯九,她那双小小的眼睛里面微微泛起一丝难受,然后开口:“傅伯九,你终于来了。”
她说着,就伸出手轻轻地抱住男人的腰,格外依恋男人。
男人的身子一僵,然后他伸手轻轻地摸了摸苏别走的头。
苏晚晚起身,说:“既然傅爷来了,那我便先走了。”
男人搂着苏别走的腰,他和她进了病房,他“嘭”地一声摔了房门,然后就把苏别走重重地抵压在墙上,来了一个深深的壁咚。
男人低头,轻轻地,慢慢地撕咬着,舔摸着苏别走的唇瓣,然后双手轻轻地抚摸着苏别走的腰。
女人的腰上面都是肉,苏别走都嫌弃死自己了,可是男人却极为喜欢摸她,还摸得颇为深沉和温和的。
男人的呼吸微微加重着,他从苏别走的唇吻到苏别走的脖子,他的声音沙哑低沉:“走走,你的身体,还好吗?”
苏别走轻轻地点头,声音弱弱的:“我还好,感觉睡了半天,没有什么大碍了。”
苏别走的话音一落,傅伯九好看深沉的眸子里面便慢慢地爬起一丝狼性的光芒,然后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修长好看的手指就慢慢地伸了过去,微微一晃,苏别走的裤子就掉到了地上。
苏别走的声音颇为慌张,她死死地抱着男人,然后轻轻地摇晃着男人精壮的手臂,她的声音软绵:“傅伯九,我,我……”她慌张得说不出话来了。
男人抓着苏别走的手,然后苏别走就摸到了那条皮带上面刺手的钻石,“哐当”一声,皮带就重重地掉到了地上,发出颇为动听而撩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