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呵呵”地冷笑出声,她说:“你真的忙到连半条信息都不能发给我吗?”
傅伯九抿抿唇,他的确是忙到连手机都没有,他才要解释,忽然苏别走就暴躁地掀开被子,起身。
男人伸手去抱苏别走,却被女人一下子重重地推开了,女人说:“你连去做了什么都不能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办啊?”
这是要吵架的节奏,可是傅伯九一直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虽然他现在很疲倦很烦躁。
“傅伯九,我有丈夫像没有丈夫一样,每天都要在家里等你回来,就像守寡一样。”关键是她还不知道傅伯九的去向。
再加上盛美好的嚣张,惹得苏别走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她披了件薄薄的外套,然后就往阳台外面走去。
苏别走难受得要命,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和傅伯九说。
男人的面色微微一沉,他是高高在上,无比尊贵的傅爷,他在任何人面前都是意气风发的那种,也只有在苏别走的面前,他是完全退让和妥协的。
男人冷冷地扯了扯衣领,他大步地走了过去,然后那冰冷的西装就慢慢地贴上了苏别走的后背。
苏别走的声音闷闷的:“傅伯九你别碰我!”她心里一想到傅伯九被盛美好抱过,她就不悦,十分地不悦的那种。
男人非要抱着苏别走,他先说了自己的近况:“这几天在密封的环境下讨论事情,连手机都没有,我没有去找别人,你放心。”
傅伯九和苏别走在一起在久了,他就发现了,原来苏别走是极其地缺乏安全感的,很缺很缺的那种。
三天两头就闹一回,作到不行。
“傅伯九你是不是背着我去找别的女人了?”
“傅伯九我昨天给你发了两百条信息都有了吧?你为什么不回我?”
“你没有时间没有精力照顾你的妻子,你就别结婚啊。”
诸如这样的话,很多很多。
傅伯九都习惯了,他说了他的近况,然后轻轻地亲了亲苏别走的脖子,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怎么写那么悲的歌词了?谁惹你难过了?”
苏别走生气还好,这样是怎么可以哄的,可是她要是难过了,怎么都哄不好了。
“我不想说话,放开我。”苏别走的面色冰冷。
男人沉沉地笑着,他说:“我已经决定在这几天向公众宣布我们扯证的消息了。”
他以为苏别走会很开心的,可是没有。
女人只是回头淡淡地扫傅伯九一眼,然后就进了房间里面,她钻进被窝里面,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傅伯九一下子就慌了。
“我做错了什么?”傅伯九问。
苏别走的眼眶一红,她轻轻掀唇,声音颇为嘲讽:“你是傅爷,你都是对的,你怎么可能有错呢?”这语气,分明地嘲讽,不屑。
傅伯九微微皱眉,然后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死死地捏住苏别走的下巴,他的声音冷怒:“苏别走,说人话行不行?”
“好啊。”女人冷冷地看着男人,然后大吼一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