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别走一慌,瞬间就下意识大喊:“傅伯九我好害怕!”
忽然任好好身后就传来傅伯九沉冷的声音,他说:“任好好,你想对你小舅妈做什么?”
任好好的面色一僵,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一个傅伯九,他顿时就沉了面色,然后就低下头去要亲苏别走。
苏别走“啊”地一声就尖叫起来,然后重重地推开任好好,大步地跑向傅伯九,然后一把抱住他。
傅伯九一把推开贺好,然后就大步地向任好好走过去,他轻轻地捏拳,动作颇为邪魅,就像那种混黑道的大佬一样,气质尊贵,气势逼人。
任好好才要回头,忽然“嘭”的一声,他的后背就被傅伯九重重砸了两拳,然后傅伯九又来一脚,任好好的双腿一疼,然后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傅伯九的拳头捏得“咯咯”响,他一扯任好好的衣领,然后就把任好好的正面扯了过来,他低下头,靠任好好靠得很近。
傅伯九就是帝城的大佬,没有人敢惹他,就算任好好是那种骨子里面带满了邪魅和叛逆的人,他看着傅伯九,也是连个屁都不敢吭声的。
傅伯九死死地盯着任好好的眼睛,这双眼睛比他的眼睛差太多了,常年浸泡在流氓的低俗气息里面,他不喜欢,但是他还是看着。
傅伯九懒懒地掀了掀嘴皮子,然后说:“怎么?调戏你小舅妈调戏得还开心吗?”
任好好说:“我没有。”
他的眼神倔强,可是这点倔强到傅伯九这里是根本不够看的。
傅伯一重重地甩开任好好的衣领,然后重重一脚,就把任好好摔到了墙壁上。
傅伯一一脚踩在任好好的胸口上,他慢条斯理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袖,说:“女人可以调戏,就是你小舅舅的女人,你喊她一声小舅妈我都会怀疑你想勾搭她,她很单纯,单纯到只喜欢我。”
任好好重重地咳了几声,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后硬气了一回:“凭什么?我和走走是青梅竹马!”
傅伯九把脚放了下来,保镖赶紧上来帮他擦写,从鞋面擦到鞋边,再擦到鞋底,用着蜀绣十字绣的精致帕子,擦得一丝不苟。
傅伯九冷冷地勾唇,他说:“凭什么呀?”
然后他弯下腰去,在任好好耳边,声音低冷,深沉,尊贵,和得意,他说:“因为我进去过她的身体啊。”
任好好的面色一僵,瞳孔一缩,他忽然就“呵呵”地笑出声来,说:“走走不过是一个人人耻笑的私生女,又丑又胖又没有气质,小舅舅只是玩玩她吧?”
傅伯九冷冷勾唇,语气霸道,嚣张,和逼人,他说:“那我玩的时候,你给我小心一点,我玩得再不堪,也只是我的东西!”
他说着就站起身来,然后冷冷掀唇:“断三根肋骨!”
他转身,向苏别走走过去。
任好好闷闷地发出声音,然后生生地被断了三根肋骨,他看着傅伯九的背影,死死地捏拳:“傅伯九!”
而傅伯九牵着苏别走的手,径直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