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奕撇撇嘴:“墨墨,你学坏了。”
惜墨皮笑肉不笑:“拜你所赐呀。”
两人正说着悄悄话时,一旁的明爵被忽略个彻底,很不甘愿,再想到自己前来温哥华的目的,他笑了出来:“惜墨,我听曹铭说,你力保我们原班人马出演电影,惜墨,你简直是我的福星啊!”
惜墨诧异:“你们该不会就因为这个跑一趟加拿大吧?”
她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很快道:“不用跟我客气,我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说完,她朝陶奕眨眨眼睛,意思是明爵是陶奕的心上人,自然就是自己人啊。
陶奕忍不住笑了,顺手将放在桌面上的一张邀请函给拿了出来,还自配音乐:“当当当当,这就是我和明爵来温哥华的主要原因了。”
惜墨翻看着邀请函,旁边的陶奕则是说道:“这是明爵的邀请函了,是美国迪米尔影视公司九周年庆,所以业界名流、著名导演、国际明星,都会到场。”
“而明爵现在因为拍摄《猎风者》影视而备受瞩目,他的经纪公司也收到了邀请函。”
惜墨一听,眼里溢着欢喜:“这是好事,以后明爵就成国际巨星了,陶奕,你怎么谢我?”
朋友能够因此有所成就,她当然是为之开心的了。
还没等陶奕说话,一旁的明爵则是一脸的不解:“为什么是陶奕谢你。”他成为国际巨星,应该是他谢惜墨才对啊。
怎么就和陶奕牵扯上关系了呢。
惜墨想着,这两人都已经开房了,就算没有住在同一个卧房里,但是一个酒会,两人一起出席,这就已经说明了两人的感情是突飞猛进啊。
那说一说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只是,她这边刚要开口,陶奕却已经直接伸着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乱说话:“墨墨在跟我开玩笑呢!”
惜墨意识到陶奕不想让她多说,也点了点头,这下,陶奕才放心地松开自己的手。
明爵看着姐妹俩的动作,一脸狐疑:“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怪怪的?”好像在密谋什么事情?
“是你自己怪怪的好不好。”陶奕既然选择了不让他知道,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鄙视他一句,又侧头看向惜墨,“对了,墨墨,其实我们这么远请假赶来不是为了一场酒会,而是因为你。”
惜墨脸上浮现诧异,不解地伸手指了指自己:“因为我?怎么了?”
陶奕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明爵,在明爵点头后,便径直地说道:“因为凌非查出,迪米尔公司在你们岑家的华耀兄弟影业集团里也有股份,所以说不定岑兆璋也会出席呢。”
岑兆璋,她大伯!
惜墨一脸震惊,陶奕则是抱了抱她,才说道:“平时他身边的保镖多,记者也多,但这种名流酒会是没有记者能入场的,我们想着带你一起过去,这样,你也可以随意走动,去和他搭讪,这是你认亲的好机会啊。”
惜墨内心又是激动,又是忐忑,看了一眼邀请函的日期,正是今晚,目露担心:“可是,时间不多了啊。”
他们还赶得及吗?
陶奕见她同意,松了一口气:“放心,明爵已经准备好直升机啦,我来之前也打电话给烬少,让他替你准备了一套礼服。烬少就让劳埃德先生按你的尺寸改了一件礼服,你到来之前,刚刚送到了酒店,快来试试。”
惜墨摇头拒绝,拿起手机:“不用了,劳埃德先生做的,绝对没问题,我再打电话跟曹总监请一天假,咱们快去吧。”
陶奕大抵是能够明白她的着急的,很快点了点头:“那行,我们先收拾一下,马上出发。”
“好。”
在惜墨准备出发的时候,邵骞已经及时地用短信告知顾烬言,将太太要去参加酒会的事情说了出来。
如果只是明爵前去找惜墨,顾烬言心里多少会有点疙瘩,但现在不同的是,陶奕是和明爵在一起的。
因此,他也就不那么吃醋了,反正,陶奕现在名义上是明爵的女朋友,怎么缠着明爵都不为过。
他迅速地回复了一条信息:[一定要保护好太太。对了,把针孔摄像相机佩戴在身上。]
邵骞想着,烬少还真是思考得周到时,又一条烬少的信息进来的,带着浓浓的嘱咐:[入场前一定要测试好信号,连接上我的手机。]
这一次,顾烬言不能亲自陪着惜墨一起见一件岑兆璋,也只能从别的方向想办法了。
用针孔摄像机,是因为他要看一看那个岑兆璋的一举一动,就连一丝微表情都不能放过。
什么样的人,单看资料是死的,还得认真地接触一番才知道。
邵骞连忙回了一条信息:[好。]
等他将一个领针式样的针孔摄像机戴在身上时,还特意地给顾烬言回了一条信息:[烬少,已经准备完毕。]
惜墨和陶奕登机之前,看到了西装上别了一个领针时,惜墨还有点惊讶:“邵骞,你终于舍得打扮一下自己了。”
邵骞微笑:“毕竟我也是也随着太太一起去参加酒会的,不能给太太丢份儿。”
惜墨原本的情绪很复杂,听到邵骞这一句轻松搞怪的话,倒是忍不住轻笑:“你啊,平常也应该多打扮一下的,也该成家了。”
“……我不急的。”邵骞冷汗,太太这催婚方式也太猝不及防了,他差点没hold住。
“好好表现,说不定能够抱得美人归。”
邵骞嘴角一抽一抽的,很想说他真的不需要,但是,这是太太的好意,他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旁边的陶奕都要笑抽了:“墨墨,我现在才发现,你有当红娘的潜质啊,连邵骞的事情你也管上了,哈哈哈……”
惜墨登上飞机后,没好气地瞪了陶奕一眼:“你以为我是多管闲事的人吗,如果不是亲近的人,我才不要管咧。”
陶奕是她的好友,担心是正常的,至于邵骞,也是从小陪着她长大的,跟兄长是一个道理,关心一下怎么了。
陶奕一听,连忙狗腿地在她身边坐下,贴着她:“对对对,谁敢说我家墨墨多管闲事,我削他我。”
惜墨汗颜:我说亲,你也是其中一员,要不要先把自己的脑袋削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