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端着醒酒汤前往顾煜臣的房间,敲了敲门,里面很快就传出了顾煜臣沉闷的回应:“进。”
江月推开房门,闻到了浓重的酒味,短暂的不适,令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很快走了进去。
这时,顾煜臣已经将酒喝完了,他一手撑在吧台上,静静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当他看到江月从外走进时,眼里的醉意更浓,色气也更重。
早就看出这个江月姿色不错,如今醉眼朦胧的时候,更觉得别有一番韵味。
而且,那女佣服衬托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走路的时候身体一摇一曳中,那股妩媚味道,能让大多数男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顾煜臣的目光有点迷离。
他回国也有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来,他一改在国外的夜夜笙歌,天天都做着好男人,和沈洛诗出双入对。
可是,做好男人有什么用呢?他的运气始终配不上他的野心,现在就连自己的老婆都不愿意陪他喝几杯,只顾着自己购物发泄。
可他呢?他难道不需要发泄?!
沈洛诗的身体不是很好,再加上为人又娇弱,没玩两下就累了,总是拒绝他。
顾煜臣就纳了闷了,她爽完了,就不顾他的感受了,还真是可笑。
这会儿,看到长相、身材都不错的江月时,渐渐的,某些想法爬了上来。
一个小小的女佣,玩玩又如何?
江月端着醒酒汤朝顾煜臣走去,隐隐觉得顾煜臣看向自己的眼神有点不一样,火热得有点过头了。
她努力地让自己别多想,直到来到顾煜臣的面前:“二少,这是给你准备的醒酒汤,看您都醉了,快喝了吧。”
顾煜臣满脑子就那么一个原始粗暴的想法,借几分酒意,他当即就付诸行动了。
他看着来到面前的女佣,眼里的色意更浓:“我手软,喝不了,你喂我。”
喂?!
江月都要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顾煜臣又重复了一下。
“喂我啊,没听见吗?!”
江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端着醒酒汤的碗放到顾煜臣的嘴边,小心翼翼地喂着。
这个女人,那小心翼翼侍候人的柔弱样子,从来都没有在沈洛诗的身上出现过。
顾煜臣越想心越痒,不过他还是什么都没说,等女佣把醒酒汤喂完后,就要端着碗出去时,他手一伸,直接搭在了女佣的肩上:“先把碗搁吧台上,扶我回床上。”
江月被搭上肩膀时,心里怦怦乱跳,不是害怕,反倒是有点小小的窃喜。
她自己也觉得自己颇有几分姿色,不比沈洛诗差多少,每次在大少爷和二少爷面前晃悠的时候,多少也有点期待他们这样英俊的男人的目光会落在她身上,哪怕片刻也证明她的魅力了。
所以,她心里暗暗生出一丝期待,很快应了下来:“好,二少。”
床与酒柜的距离有点远,这一路,扶着顾煜臣,江月已经脸红耳赤。
加上顾煜臣有意撩拨,手时不时地滑落到江月的背部,甚至往下抚摸着,她只觉得浑身都有电流滑过,膝盖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这时,顾煜臣的手正好从她臂弯间穿过,一把扶住她,手掌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地,正好覆在了她的胸前。
他却好像没有看到,带着酒气喷洒在她的脸上、耳侧:“腿软什么,好好扶着本少爷,本少爷就好好疼你。”
江月心里狂乱地晃荡了一下,将他扶得更紧,完全没有意识到此刻的姿势有什么不妥。
等她终于将顾煜臣扶到了床边,顾煜臣却是一用力,翻身将江月压在了床上。
“啊——”江月刚叫出口,就意识到这样会引来别人,很快收嘴,假装矜持,用手去推顾煜臣的胸膛,“二少,您喝醉了吧,我扶您起来……”
她拒绝着,却没能将他推开,一双手触及顾煜臣的胸膛,只觉得他那健硕的胸肌大的让人流口水,情不自禁望着他的眼睛,脸已经红的不像样。
顾煜臣本就一肚子的愤恨想要找个方式发泄,江月又一脸花痴模样,半点也不拒绝,他那种冲动更强烈了。
“喝醉?小妞,你刚才端来的不是醒酒汤吗?何况这点酒,还不至于醉?二少看上你了,你不高兴?”
江月的脸一下爆红,眼神却是蠢蠢欲动的:“二少……您没醉,还让江月扶您,您真坏啊……”
顾煜臣迫切地需要释放,一把抓起江月的手往他的身上探:“帮我解扣子。”
那滚烫的热度,都要将江月的手烫伤。
江月本来还想矜持一下的,但看到顾煜臣那着急的样,又怕自己拒绝了最后扫了二少爷的雅兴,急忙主动起来。
因为顾煜臣搬回家,这段时间来,她和顾煜臣这个二少也是熟悉了些。
而且,二少对二少奶奶时的温柔和耐心,让她心里羡慕不已。
如今能够被二少爷宠幸,今后可是好处多了去了,她心里是乐不可支,为什么还要继续矜持?
再说了,太太尚毓秀现在虽然是一个人在老宅里侍候着老爷子,但是老爷子平常又不管事儿,偌大一个老宅,都是太太说了算。
太太当初都能够凭借着小三上位,为什么她就不行?
再说了,太太不是很看不起她吗,如果知道她和二少爷上了床,脸色不知道有多精彩呢。
所以,哪怕江月明明看出顾煜臣是在拿她发泄情绪,在被他占有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一阵阵娇媚的声音,沉醉不已,甚至忘情地说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她那低贱而渴望的样子,是沈洛诗那种千金小姐都不曾给顾煜臣带来的刺激。
顾煜臣更加卖力,江月喊得也更欢畅……
尚毓秀让江月端了醒酒汤后,过了好一会儿,觉得顾煜臣喝下醒酒汤后,应该清醒多了,决定过来看看儿子,顺便和儿子谈一谈,免得他一蹶不振。
却没有想到,她刚到门前,都还没来得及敲门,就听见里面传出放浪形骸的话语,夹杂着儿子的粗喘,女人的声音。
尚毓秀脸色一僵,完全挂不住了,想要推门而入吧,难为情是其一,还得担心着儿子会被自己吓wei了,最后只能骂上一句:“不成器的东西!”
说完,她再也听不下去,直接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