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倾心头划过一阵暖流,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好准备一下吧,这个节目虽然录制时间短,但是不比任何节目轻松。”莫景司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鼓励。
“景司,谢谢你。”慕倾牢牢的抱紧了手中的文件,仿佛得到了一个重要的宝贝似的。
莫景司微微勾了勾唇角:“我说过的,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
慕倾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写满了异样的情绪,让人琢磨不透。
剧组收工,慕倾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装,淡然的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最近这些天基本上都是夜戏,因此每次收工的时候都是三更半夜。
“薄纪霆?”
慕倾看着面前站着的那个熟悉的身影,脚部没来由的一顿。
薄纪霆慵懒的倚靠在一边的树上,在灯光的照射下,他的影子被拉得颀长。
“终于收工了呀!”薄纪霆站直了身子,揉揉揉等得有些发酸的双腿。
“你怎么不进去坐坐?”慕倾脸色微微泛着红晕,有些不自然的问道。
薄纪霆嘴角上扬,带着一份痞气:“我这不是怕会影响你的发挥吗?”
“现在都是一些普通的感情戏,哪里会影响这么多?”慕倾小声的呢喃着,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这个样子,会受到多大的关注。
“我听说,你已经被选进《我不是大明星》的下期嘉宾了?”薄纪霆和她肩并肩的走在马路上,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慕倾稍稍感到有些惊讶,不由得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你这消息得到的是不是有点快?”
薄纪霆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头:“对你的事情我格外上心,怎么能说快呢?”
“是景司替我争取过来的资格,你是知道的,这档节目不怎么好进,就算进去了,能不能经过重重考验也是一个难题。”慕倾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景司?这叫的有点亲热呀!”薄纪霆心里有些吃味。
慕倾微微一愣,继而勾了勾唇角,淡淡笑道:“你该不会是连这种飞醋都吃吧?”
“难道我不该吃这样的醋?”薄纪霆挑眉反问。
慕倾:“……”
好吧,和他说这种理,她永远也说不过。
见慕倾不再说话,薄纪霆不由得顿住了脚步:“小倾,如果演戏太辛苦的话,我不介意你停下脚步。”
“做演员只是我的兴趣爱好,为了完成我小时候的梦想,怎么能说辛苦呢?”慕倾扬起头看着天上的风景,脑海里却划过一个人影。
从小她就视自己的母亲为偶像,只要是封蓝月演过的戏,她大大小小的基本上都看过。
母亲在戏中所演绎出来的那种状态,一颦一笑,无一不是她所要去学的。
“岳母的戏,大多都是经典,所以即便是留到现在,也是大多数人心中的偶像。”薄纪霆眼中带着些许敬佩。
“我不期待能够超过母亲,但是至少也能做到不让她失望。”慕倾深吸一口气,淡然的说着自己心中的愿望。
薄纪霆看着她的侧脸不免有些发愣,她身上的这股傲气着实吸引人。
两人漫步在马路上,不知不觉也就走到了慕倾所住的酒店。
“要不要上去给你喝点茶?”慕倾小心翼翼的问道。
薄纪霆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脸上笑容淡淡:“喝茶就不必了,能把你送回来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你要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慕倾小声的嘀咕着。
因为声音太轻,薄纪霆并没有听清,看着她眼底的疑虑,薄纪霆不由得清了清嗓子,淡然笑道:“时间不早了,早点去休息吧,我还要回公司处理一点事情。”
话末,还没等慕倾反应过来说些什么,薄纪霆转身就离开了。
看着薄纪霆渐行渐远的背影,慕倾心头划过一阵狐疑,她怎么莫名的感觉到,薄纪霆在有意无意的疏远她呢?
联想起这几次薄纪霆的反应,她心里头对这样的感觉越来越浓。
甩了甩有些生疼的脑袋,慕倾转身走进了酒店,从电梯里走出来的一瞬间,抬头就看到房门口站着的一道身影。
“你来这做什么?”慕倾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白奚西捏着手里的手提包包,脸上挂着丝丝柔和的笑意:“慕小姐,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
慕倾嗤笑一声:“我对见你,可一点兴趣也没有!”
“即便是我想要跟你谈谈薄纪霆的事情,你也没有任何的兴趣吗?”白奚西不慌不忙地挑了挑眉。
“想用钱买我离开?”慕倾放在门把上的手没来由的顿了顿,旋即回过头来,挑衅的看了看身后的女人。
白奚西也不恼,嘴角划过一丝笑意:“我知道你现在在调查什么,慕家的突然破产,直到现在都令我们大家痛心,这背后的缘由不仅你好奇,就连我们这些吃瓜群众也着实感到怪异。”
慕倾听到这话,眉头微蹙,转过身来,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番:“白奚西,你有什么话不妨明说,何至于这么拐弯抹角?”
“在你嫁进薄家的第三个月,慕家就突然出现下滑趋势,而紧随其后的是薄家的突飞猛进,难道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问题吗?”
白奚西双手环胸,饶有兴趣的看着慕倾那张暗沉的脸。
“薄家原本就属于a市数一数二的贵族,他能突飞猛进,和他本来的根基脱不了干系,你少拿这样的事情来挑拨离间,我不会吃你这套。”
慕倾回过头来,冷冷的笑了笑。
白奚西忍不住的砸了砸舌:“慕小姐这态度变化的有点快啊,之前还义愤填膺的表明自己不会喜欢薄纪霆呢,怎么这会儿反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白小姐似乎对别人的私事很感兴趣?”慕倾抬起头来,冷冷的看着她。
“毕竟是慕家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不关注你的私事呢?”白奚西撩了撩门前的碎发,没有一丝退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