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的对弈,她根本不是对手!
“什,什么!”冯妙莲面色惨白,疼得恨不得晕过去!
这个臭男人!
她猛地朝着后面打他,“放开我,放开!呜呜!好痛!”
他却不断地抱着她,她抗拒离开,他就直接抱着她往自己身上靠。
冯妙莲面色陶醉,但意识里还是清醒的,她无力地想着拉开自己和他的距离,“放,放过我……”
“你说过,做牛、做马。”拓跋宏声音极为低沉、沙哑,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额上的汗水流下来,顺着脸颊,滴落在冯妙莲的脖颈上。
“不,不要了……”
“君无戏言。”拓跋宏四个字敲在冯妙莲的心口上,冯妙莲感觉自己呼吸都满了半拍!
“我,我指的是,是比喻,比喻……”“你是谁?”
“我,我……额……”一个激灵,冯妙莲话都说不完整,她眼泪猛地掉,“我不知道这里是,是……”
“你是谁!告诉朕!”拓跋宏一口好牙直接咬住了她的肩膀。
“唔!”痛痛痛!这禽兽,咬得她好痛!
冯妙莲痛得哭了起来,“呜呜,呜呜……”自己一定要远离这只禽兽!可恶,可恶,为什么自己这么苦命!为什么会遇上这样的人!明明她已经替他打赢柔然大军了,积累了不少人品吧,可为什么受苦的还是她!
“不告诉朕,朕就弄死你!”拓跋宏冷冷磨牙,一双阴沉的黑瞳盯着她,“旧账新仇,一起算!”
“我……我没跟你有新仇……”她无力摇头,奈何因为背对着他根本就看不到他狰狞的表情。算了,看不到比看到要好!
“有,刚刚。”他那声音本来那么磁性好听,可现在让冯妙莲听起来就像是从地狱里来的声音一样!
“对不起。”她努力说出这样的一句,“求你,放过我。”
“太晚了。”他冷笑,大手抓住了她的里衣,撕拉一声,整个都被他扯了下来。
“唔……”冯妙莲脸上都是红晕,抗拒不得,也无力挣扎,他就这样站着掠夺她的一切。
他吻上了她那喋喋不休、求饶的红唇,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才知那是他的吻。
“救……”命!她会死的!她会被这个禽兽杀死的!
拓跋宏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失控,而且失控得像个初尝情爱的毛头小子一般,食髓知味,无法自拔。
终于急促的暴风雨之后,他爱怜地将她抱着,头也枕在她的肩膀上,重重喘息着。
站着真是很考验体力呢!
歇过气之后,他眸色扫向晕过去的女人。
他伸手,带着几分温柔地拨开她湿漉漉的头发,干净清新的小脸露出来,算不上国色天香,但五官精致,让人看着很舒服。
他嘴角微微一咧,将她打横抱起来,往岸边走去。
轻轻地放在岸边,将自己的披风直接盖在她身上。
男人的指腹轻轻地滑过她的脸颊,冯妙莲被人打扰睡觉、心中不满,嘴角撅起,嘟囔了一下,然后又继续睡下。
拓跋宏坐在她的身旁,他看到了她放在一边的衣服,他抬脚走了过去。
翻找了几下,他看到了用纸包起来的药粉,还有……
他想起了突然出现的少年。
他使劲地想起那个少年的身形、动作,说话的语气、声色……
拓跋宏惊了一惊,转头看回正在睡觉的女人。
他一步步走过去,在她的身边坐下来。他更靠近一分,紧紧地盯着她。
越看,越觉得可疑。
拓跋宏伸手,再次去拨开她的头发,露出她的耳垂,他忍不住又靠近啃咬了一下。
这个女人,真的是……但越发看得真切,越发现……
拓跋宏惊愕不已,细细回想,是这个女人突然出现,然后又消失,那个马少连然后出现……现在,那个马少连在他自己的营帐里休息吗?
拓跋宏想着离开这里去求证一番,但又怕这里会发生什么危险伤害她,又怕她突然又消失,而且又怕外面的守将突然闯进看到她这样……
他抱着她起来,将地上的衣服给她穿上,然后才让她继续睡下。
或者,自己应该带她回营帐里?
拓跋宏浓眉紧拧,盯着怀中的女人。
累极的她正安静地睡着,整个人褪去了所有的爪子,像只乖巧的猫咪一般,躺在他的怀中,甜美无比。
拓跋宏看着不禁又身形一僵,这个要命的小妖精!
他想了想,还是将她抱起来,往外面走去。
外面的守将见拓跋宏突然抱着个人出来,而且是个女人的时候,他们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
拓跋宏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瞬间的他们忙低头,不敢看一眼。
拓跋宏浓眉微拧,将她抱着往他的营帐里走去。
“是,是个娘娘吗?”
“好像是。看不清楚。”
“应该是,皇上正抱着呢!”
拓跋宏将冯妙莲抱回到榻上,然后给她盖上了锦被。因为剧烈运动一番,他也着实有些累了,遂也躺在她的身旁睡着。至于那个马少连,他明天会求证的!
冯妙莲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即看到头顶上华丽的营帐顶,她顿时惊愕,脑子里想起昨天夜里在深潭那里被某个男人狠来的事情……
她吓了一大跳,刚想爬起来,感觉到揽在她腰间的大手。
冯妙莲气都不敢出,慢慢地转头看向身边还没醒的男人。
英挺的剑眉时不时轻皱着,像是梦见了什么难事,高挺的鼻梁漂亮又完美,薄唇微抿,整个人看起来帅气又具气质,不着一缕的胸膛健硕有力,还有令人喷鼻血的倒三角……
冯妙莲心抽了一下,赶紧回神,看向其他地方,她拿过了她的衣服,找到了一包药粉。
她的心情激动地快要飞起!
她慢慢转头,生怕身边的男人醒过来。
她打开那包药粉,用手捏了一些,放到拓跋宏的鼻前,她一吹,顿时,那药粉全都进了他的鼻孔里。
冯妙莲总算舒了一口气。
可恶,这个臭男人,太可恶了!
冯妙莲轻轻地喊了一声,“喂,喂!”
见他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之后,她迅速将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给拿开,然后下床,但没想到,刚迈开步子就感觉到某地方痛得要裂开一样!
丫的个拓跋宏!
冯妙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慢慢地下了床榻,拿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她偷偷看了看这营帐正门,见有人守着不容易离开,又偷偷跑到营帐后门。
见没人了,她奋力地爬出去。
逃离的欲望是如此之强!乃至于冯妙莲跑回到自己的营帐的时候,都惊讶于自己的速度!
她赶紧给自己的脸上易容,又弄了点擦伤药擦了。
这里,恐怕不能够待下去了,拓跋宏既然已经抱着她进了他的营帐里,说不定外面已经有人知道他带了女人的事情……
“听说了吗?有个娘娘正在皇上的营帐里,皇上到现在都还没出来。”
“是啊,说是昨晚的事儿,皇上从后山里出来的时候,就抱着个娘娘。”
冯妙莲吓了一跳,事情就这么快传开了?
一定要走!
冯妙莲偷偷地贴近帐门那,看着外面还是平静如初之后,她赶紧进了内帐里收拾东西,不重要的东西全都舍弃,重要的尤其药粉带在身上。
为了不让人起疑,冯妙莲将衣服尽力穿在自己身上,不带行李背着个竹篓,拿了小锄头,从后门出,直接往官道那边跑去。
路上遇到一些士兵,纷纷朝着她打招呼、行礼,“马大将军这是去哪里?”
冯妙莲赶紧点头,“上山采药,不够草药呢!”她说着匆匆忙忙往外面走去。
士兵们得知她这是去上山采药之后,纷纷称赞。
冯妙莲能走多快就走多快,看到官路的时候,别提多开心了,因为害怕拓跋宏会派来追兵,所以她又挑了小道走。
江沾醒来时候,当听到拓跋宏带了娘娘进了帝君主帐的时候,他惊了惊,他想,是“马少连”吗?还是别的女人?攻占柔然大营的时候,的确俘虏了不少女人,有柔然族的,也有鲜卑族的,大多数遣散,但是也有一些自愿留下的。
江沾不敢多想,他跑到“马少连”住的营帐里,大声喊人,久不见人回应之后,他一把掀开营帐,但哪里看到她的人影?
“马大将军呢?马太医呢?人在哪里?!”江沾激动地一把揪着守门的小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