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阳,你在干什么?”皇帝看了端阳的行为,十分不解。端阳一脸无辜的起身走回皇帝的面前,“皇伯伯,端阳在施行和清月县主之间的赌约。端阳输了比试自然要履行约定,不端阳就是一个失信于人的人呢!端阳不要做这样的人。”
“你们比了什么?赌约社的这么大?”皇帝忽然觉得清月县主太不尊重皇家,对安宁的好感度低了几分。
“哎呀,皇伯伯我们女孩子家家能比什么,不就是那些简单的东西嘛。”端阳并没有直面回答皇上的话。只是下意识的看向安宁的方向,好似怕得罪安宁一样。
“你若是说不出来,就让清月县主讲讲。”皇帝并没有因为端阳打哈哈就放过这件事。
安宁当天回去也和元灏然商议了此事。这件事其实比较难的就是如何给她们之间定性。往小了说其实只是女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这个都是无伤大雅的。可是难就难在他们的赌约实在过于胆大。皇家郡主对着县主下跪,实属大忌。
端阳一脸无辜地看了一下安宁,那意思像是在说真的不是我要说出来的,而是被逼无奈。然后讲述起了那天的事情。因为那天事情发生时有些贵家女是在场的,端阳自然是不敢说得太过离谱。但是话里户外不外乎是安宁引诱自己一步一步走向赌局,陷入如今地步。
皇帝听完端阳的讲述,脸色越发深沉。如今端阳讲完之后只怕皇帝心已经认为安宁是个颇有心机之人。“清月县主你有什么话要补充?”皇帝对安宁说话时语气十分不悦。
“启禀陛下,端阳郡主讲的基本属于事实真相。”安宁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没有回避的承认道。众人听了都是倒吸一口凉气。这毛头丫头知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损害皇家为名,破坏法度这可是重罪。这丫头难道不会以为有元家当靠山就能万事无忧了吧?
“可是,有一些地方端阳郡主说的十分模糊,臣女认为应该解释清楚的。”安宁说着走到皇帝前面,施施然行了一礼。“皇兄,不过是小孩子家家闹着玩的,何必因为他们影响这次宴会?”长公主就在安宁要解释时,突然开口打断。
长公主听了端阳两个版本的讲述,自然听出来了在公主府讲的那个版本有太多不一样。能让端阳这样做的,只能是这件事情上端阳并不占理。长公主害怕端阳最后惹了众怒只要生生打断安宁的话。
安宁看了一眼长公主,怎么会不知道她心中的盘算?只可惜安宁可不是一个惹了就能跑了的人。
“长公主这话说得好生轻松,这件事情是端阳郡主起的头。事情到了这里,在场的众人听完都会觉得是安宁小题大做,设下陷阱,然后拿剑逼着端阳郡主跳下陷阱。安宁现在只怕是众人心里的心急女子了。安宁受了如此大的冤枉,还不许安宁自己为自己辩解一下?”
“这……我们可以宴会结束以后在说啊。大家今天是来参加晚宴的,不是来听你们女孩子之间打打闹闹的。”长公主被安宁的话咽了一下,只能悻悻的为自己找着看似借口的借口。
“宴会结束以后,是长公主亲自向众人解释安宁的清白吗?”安宁一下子气场全开,眼神直直的盯着长公主。
“你是否清白,皇兄自有定夺,何须你我来解释?”长公主并不接安宁的话。
“长公主说得好,今天这件事自有皇上定夺,他人自是没有插手的道理。”安宁的这番话就是在说长公主越俎代庖,皇上还没有决定的事情,你长公主就干插手解决。长公主气呼呼的坐了下了。心里道:这是个难缠的人,只怕自己和端阳的计谋不能实现了。
“在安宁解释之前,安宁有件事想向皇帝陛下求证一下。不知陛下可愿意为安宁解惑?”安宁不再看长公主,转过身向皇帝问道。
“什么事情?说来朕听听。”皇帝允准了安宁的问题。
“安宁来到苍洱国后,义父给安宁讲了一件关于殿下的事情。说陛下还是皇子的时候跟随先皇南巡,路上突来兴致和义父打了一个赌,结果是陛下您输了。安宁想问一下陛下,陛下和义父的赌约是什么?”
安宁边讲着边暗中观察皇帝的表情。只见皇帝陛下原本算是冷肃的表情,已经开始变缓。说道陛下皇子时的时候,陛下好似回到了以前。
“没错,是有这件事。朕还记得!”皇帝的思绪被安宁的几句话拉回了过去。
“朕真的是彻彻底底输给了灏然。赌约嘛,自然是输的人要背着赢的人徒步走上五里地。朕咬着牙背着灏然走了五里,结果第二天瘫在床上起不来还被先帝好好的嘲笑了一番,说朕疏于练习,没有灏然有毅力。”
“你这丫头……哈哈哈哈……”皇帝突然开怀大笑起来,对着元灏然的方向看去。“灏然啊你真是好运气收了这么一个玲珑心思的义女。若不是被你抢先了一步,朕可是想收做义女啊。”
“陛下可别再夸她了,她小小年纪会骄傲的。”元灏然和皇帝打着哈哈。
众人皆是小声议论,此女子只是说了一段陛下还是皇子时的往事就化解了自己艰难的处境,只怕端阳郡主原本的打算已经泡汤了。这个赌约不履行是不行的了。若还是学不乖,以后有的端阳郡主苦头吃的。
“端阳,你做的很对。先皇在世时,总是对朕说皇室要以诚信立国,民众才会拥护。既然你们的赌约已经达成,而且你也输了,输就要输的起。像个皇家的郡主样。”
皇帝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皇妹和端阳打得什么主意。可是这件事错本来就在端阳身上,这个赌注是在是荒唐。身为皇家之人怎么能用皇家颜面做赌注?赢了还好说,这输得可真是难看要死。这些人还要想着怎么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