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朔看着朝堂上的形式已经非常利于自己向前推一把,看来这个太尉也算是想要向自己投诚。司空罂听到司空朔变相的在给自己挖坑,其实心里也明白,这样的局势下除了自己也确实没有合适的人选。
众人听到司空朔的推荐,顿时想起二皇子司空朔的事迹浑身打颤。那位可是领兵打仗的能手,那手段残忍的吓的敌人闻声而逃。
曾经一场战役,因为敌军首领坚持不投降,为了逼迫司空罂退兵还用城中百姓的性命做为要挟。城破之后司空罂怒斩敌军俘虏三千余人,仅此一战“杀神”的称呼边是司空罂的代名词了。
也正是因为这场战役,皇帝深觉二皇子杀戮过重为人心狠手辣,渐渐的讨厌起二皇子。后来不就就因为安逸阳联合众将士联名上奏,皇帝借此机会夺了二皇子的兵权。为了补偿二皇子,下旨封了南王。虽是封为亲王,可是手上没有一点实权,只是一个闲散王爷。
二皇子被架空后渐渐的很少参与朝政。每次朝政之时都是指站在那里不做一声响。慢慢的人们也就忘记了这位也是一名很好的将领。
皇帝听了司空朔的话,也明白现在整个开元国也只有司空罂能承担这个责任了。这个时机虽不是良机,对于司空罂来说是个挑战。赢则重回高峰,输则一败涂地。不过雄鹰的孩子也是要经过高空的训练才能称之为真正的雄鹰。
“南王,你可愿意重新穿上盔甲,带领开元将士,护我国土,扬我军威?”皇帝冷着脸看向司空罂,说是征求他的意见其实已经没有拒绝的退路。
司空罂掀袍单膝跪地:“儿臣愿意!”
“好!不愧是朕的儿子。来人传兵符。”皇帝吩咐后,就有小太监双手捧着一个盒子走到一旁。高公公接过盒子打开后把盒子举给皇帝。皇帝拿出兵符,走下台阶到了司空罂的身边。司空罂依然半跪着,伸出双手接过皇帝递来的兵符。
皇帝赐过兵符后,被没有离开。而是在司空罂的肩上拍了拍:“不要辜负朕对你的期望。”说完才离开重新走回自己的位置。
“封南王司空罂为兵马大元帅,赐兵符,令调起三军的,三日后朕亲自太庙祈福为三军送行。”皇帝站在龙椅前,对众人说道,说完就离开了。
司空罂手握兵符就像握着一块滚烫的山芋,扔又扔不得。不顾众人的恭贺,直径走出了殿门,出了宫门打道回府。
林昱卿和苏月星已经等在书房多时,二人不断来回踱步,时不时的碰在一起。二人眼中都是对对方的嫌恶。
司空罂进到书房就看到两只骄傲的“公鸡”眼睛瞪着眼睛,在斗鸡眼。
“你们要这样相互看,就滚回屋里去看。关上门你们想做什么做什么。”司空罂是在头疼。
“他们有动作了吗?我们要怎么办?”林昱卿拉开苏月星,急忙向司空罂问道。
司空罂没有回话,只是把兵符扔到了桌子上。林苏二人看到兵符也是傻了眼。这么快就决定了。连给人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看来司空楠和司空朔之间达成了什么约定。”司空罂大概讲了一下朝上发生的事情。“林昱卿,你去找一趟叶青,一天之内让他想办法查到司空楠离开开元之前都和谁接触过。明天这个时候我要得到确切的消息,若不然青山阁让他自己去争吧。”
林昱卿的到吩咐转身出门去找叶青了。“你下去准备一下,三天后大军出发,你和我一起,林昱卿留下看家。离开之前去把那几个参将叫来。”
苏月星得了吩咐也离开了。司空罂趁着这个空隙,瘫在椅子上闭目休息。
不一会,陆陆续续的人走进司空罂的书房,司空罂示意他们找位置坐下。等人到齐以后,司空罂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三日后领兵出发,王央你带领兄弟们明天就出发,先行一步去交界处打探消息。到地方后先不要暴露身份,静待大军到来。”
“殿下这是何打算?先行出发打探消息这都是传统,为何不让我们暴露身份?难道我们害怕那个叛国的皇子吗?”
“这场战争,我会输!”司空罂对着旧部说道,“司空楠应该是联手司空朔给我布了一个陷阱,就等着我踩上去。那我就踩上去试试看,他们会怎么样对付我。”
“属下不同意,这样做是在太过冒险。若真的输了,殿下在朝中可就一点位置都没有了。”
“听说司空楠走的时候带走了一位小姐,莫不是这位小姐是咱们未来的王妃?王妃在他人手中,我们确实投鼠忌器啊。”
“安宁确实在司空楠手里,但是最重要的原因是我要造成我在战场上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趁此机会我要潜入苍洱国寻找一样东西。一样能为我解惑的东西。有了它我才能知道我将来要走的路。”
安宁因为被封为县主,很多苍洱贵族都开始邀请安宁参加各种各样的宴会。这些宴会上无一都有端阳郡主出现。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开罪了这位小霸王,每每都在宴会上寻自己的不快。安宁顾忌自己刚才苍洱国,倚身元家,不想为元家找麻烦,所以一直隐忍。
可能是安宁一直的隐忍,才会给端阳一个错觉,安宁是一位软弱好欺的人。屡屡挑战安宁的底线。
这不今天的宴会上,端阳在一起挑衅安宁。“诗词歌赋没什么好玩的,不如我们玩射箭吧?箭镞去掉用红步包的厚厚的,这样也不怕伤到人。”这里面端阳身份最是高贵,她提出游戏自然没有人能反对。
这京城谁不知道端阳郡主因为好奇武艺曾拜师禁军首领,虽没有学习多长时间,可是射箭的手艺,贵女之中也是没有人能比得过的。“不知道清月县主意下如何?”端阳挑衅的看向安宁,那样子就像在嘲笑安宁一定不敢接受一样。安宁无奈只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