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卫灵素倒是机灵，自己的话才说出来，就被反驳了，可是，既然自己的话已经说出去了，那么就断然没有收回的意思，想到这里，赵轩淡淡的一笑，没有反驳卫灵素的话，反而是用一种专注的目光看着卫灵素。

卫灵素低着头，谁也看不出她的表情，只是卫灵素心中根本就没有表现出来的那种淡然和无所谓，赵轩的意思她猜到了，只是知道了，才会觉得心痛，古人说慧极必伤，当真是如此，卫灵素在心中苦笑，看来，自己和孩子无论无何，都比不上赵轩心中的江山，真是讽刺！

两人之间暗流涌动，就连柳如烟都感觉到了，赵轩的薄情自己在上一世就已经见过了，没想到就算是面对着自己的孩子，赵轩都是如此，柳如烟心里有着一种说不上的失望，可是柳如烟根本就不知道这种失望究竟是怎么来的。

“皇上，圣旨来了。”

李志也看出了这一切，只是并没有点破，毕竟他的主子从来就只有赵轩一人，无论赵轩做什么，他都没有半分插嘴的资格。

“嗯。”

赵轩的神色淡淡的，忽然看了一眼柳如烟，柳如烟被赵轩的这一眼看的有些发慌，索性赵轩只是将目光在柳如烟身上停留了片刻，便移开了眼睛。

“今日皇后犯下如此打错，这凤印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皇后拿着的了，德贵嫔如今身怀皇嗣，操劳不得，不过朕还是想问上一问，不知道爱妃有什么想法？”卫灵素在心底冷笑一声，什么想法，第一时间就将自己排除在外，这不是摆明了告诉自己不要对着这凤印有什么想法吗？就算是自己推荐的人，赵轩也是会找借口不用的吧。

不过，这件事倒是可以做点文章。

“臣妾觉得，排云殿的秦贵嫔倒是个不错的人选，秦姐姐向来是大度的人，从不为难身边的人，性子好不说，也是难得的贤良，不知道皇上意下如何？”

果然，卫灵素一说完，赵轩的眼神就闪烁了一番，有些犹豫的说道。

“这秦贵嫔入宫至今仁旧没有称号，若是让她来执掌凤印，恐怕宫中多有不服，不过，雅贵嫔倒是不错，我记得进宫以来，雅贵嫔就十分知事，似乎从来没有受过责罚，既然如此，将这凤印给她执掌，想来是不错的。”

赵轩果然没有按卫灵素的建议选人，而是选了宫中几乎是默默无闻的雅贵嫔，柳如烟眉头一皱，立刻就想起来了上次的事情，南疆的事……

柳如烟面带忧色，有些犹豫是否要将这件事告诉赵轩，可是按着赵轩现在的想法，万一是认为她在故意挑拨离间，那么该怎么办？

柳如烟不敢拿赵轩的态度来赌，这毕竟太有风险了，若是让赵轩不信任自己，那才是大ma烦！若是欧阳于馨真的是那个人，那么自己小心一点就好，未必就会被人算计了去。

柳如烟没有说话，就连赵轩询问她的时候柳如烟也是一副淡然的样子，说是让赵轩自己做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