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杨林已经不打算想那么多了,想那么多对于她来说也并不是一件好事。
“随他去吧,反正都已经变成现在这样了。”
说完了之后,杨林便回到了宿舍里,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韩梓岩竟然会打电话给她。
她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可是她却不敢接通电话。
舍友走了进来,她冷静的盯着杨林看了许久,电话铃声一直在宿舍里回荡着。
“杨林,你的电话是不是响了~好像有人给你打电话哎~”
杨林轻轻的点了点头,最后还是小心翼翼的接通了电话。
“喂。”
她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并没有下文了。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他们两个已经有很久没有联系了。
杨林想到这里,深深的吸了口气,她觉得现在这样贸然的联系,确实有几分尴尬。
韩梓岩在那边也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们两个就这样僵着了。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着,最后还是韩梓岩最先开口。
“最近过得好吗?我一定伤透了你的心吧……”
杨林听到了这一番话,差点哭了出来,她原本以为自己受伤的心已经渐渐的好起来了,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她依旧是那个软弱的女人。
说实话,杨林非常憎恶现在的自己,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韩梓岩似乎感觉到杨林在哭泣,他的心也揪了起来,他打从心底里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混蛋,欺骗了一个少女的感情。
之前,韩梓岩一直以为自己是因为苏筱筱,所以才和杨林在一起的,后来他才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他的心已经渐渐的倾向了杨林。
韩梓臣这边一直在处理公司里的事务,他现在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已经不在意了。
詹森见到韩梓臣这一副模样,也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他原本非常替韩梓臣着急,可是如今的他不过是皇上不急太监急罢了。
“上次的丝绸项目的问题已经下来了,仿佛杨总这边有很多疑问,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可以亲自见他一面吗?”
韩梓臣轻轻的点了点头,他不知道杨总那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毕竟这个项目是他亲自负责的,有些事情就必须得由他亲自去解决。
“那好吧,你让杨总在上次的咖啡厅里和我见一面,我把这边的事情解决完之后就立马去见。”
詹森赶紧去安排了,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他不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到底能不能处理的好。
苏筱筱这边的情况倒是顺利了很多,她一心一意的想要努力的把陶玲玲的公司发扬壮大,所以,并没有功夫想其他的问题。
就包括韩梓臣这边的问题,她都没有时间去管了。
陶玲玲见到苏筱筱如此卖力的工作,心生奇怪,她一屁股坐到了苏筱筱的对面,略带纳闷的说道。
“最近这些天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疯狂的工作呢?你知不知道韩梓臣现在的处境非常困难?”
苏筱筱轻轻的点头,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韩梓臣现在的处境,可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就是因为他这边出了很大的问题,所以我必须得好好的努力的工作,只有这样才能够养得起他……”
陶玲玲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没想到苏筱筱竟然是这种想法!她思考了片刻之后,只好轻轻的点了点头,因为,以陶玲玲的能力,养韩梓臣和苏筱筱两个人,还是可以的。
正在她们两个人说话的时间,杨子恒直接推门而入,这着实把她们两个吓了一跳。
特别是陶玲玲,她不明白,为什么杨子恒这段时间老往她的公司跑,所以略带无奈和乞求的说道。
“你为什么老往我这里跑!难道你自己没有事吗!”
杨子恒微微的扬起了嘴角,盯着苏筱筱看了一阵。
苏筱筱这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在这里,挡了他们的事儿了,她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小声的对着杨子恒说道。
“我出去倒杯水,正好坐在这里也感觉口渴了,你们好好的聊一聊!”
说完之后,苏筱筱便一溜烟地跑了,只剩下杨子恒和陶玲玲两个人在办公室里。
陶玲玲感觉到非常的尴尬,她根本就不敢盯着杨子恒看,可是杨子恒直接上前去将陶玲玲揽入了怀中。
“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我,难不成没想我吗?”
陶玲玲觉得杨子恒与大学时代完全不同了!
以前,大学时代他们两个谈恋爱的时候,杨子恒非常宠她,但是也是很高冷的。
可是现在的杨子恒,就像小孩子一样喜欢粘在她的身边。
陶玲玲用力的将杨子恒推开,略带不满的说道。
“你一定要把自己的事情完成掉,再来找我,不要整天黏着我,不管公司里面的事情。”
杨子恒皱着眉头,难不成他在陶玲玲的眼里就是这样玩世不恭的大少爷吗?
“我已经把公司里的事情处理完了,所以特地来找你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也可以顺带的把你的公司里的事情给处理掉。”
陶琳琳大吃一惊,杨子恒竟然行事如此果断迅速。
苏筱筱静悄悄的躲在门外听他们两个甜言蜜语,她心里确实高兴极了,因为陶玲玲作为她最好的小姐妹,如今也得到了幸福。
魏一心这边倒是遇到了一些麻烦,她原本是想要在韩家公司里安插一些眼线,但是,她发现韩家公司现在真正的主导人并不是韩梓臣了,仿佛是那些难缠的股东们。
魏一心很早之前就知道,韩家公司那群股东是很不好对付的。
以前魏一心能够和他们合作,是因为韩梓臣掌控着韩家公司,他们知道没有魏一心这个幕后主使人,他们无法得到韩家公司里的任何特权。
“要我帮你也是可以的,但是你必须得把你公司里的股份给我一部分,只有这样我们两个才能互相信任。”
“我真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