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逸庭伸手一把把夏婉柔拎过来扔到了厚厚的地毯上,“还心心念念的等着柏云泽来救你,我告诉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想都别想可以出去跟他在一起。”
他跨坐在她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用力地扯掉她身上的衣服,“你不是爱柏云泽吗么,不是哪怕知道不会有任何名分也心甘情愿的给他生孩子么。可惜啊,那个孩子还是没能生下来。不过没关系,既然你那么想生孩子的话我也可以满足你。”
“柏逸庭,你放开我。”夏婉柔奋力的挣扎着想要从柏逸庭身下挣脱,可是她的那点力气对柏逸庭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更何况她现在只有右手能动。
柏逸庭粗声说,“放开,我为什么要放开?你忘了吗,你现在是我养的情人,在我需要发泄的时候你需要无条件的满足我。而且你不是想要生孩子吗,不这样你要怎么生?”
夏婉柔睁大眼睛,眼里的恐惧被无限放大,“柏逸庭,你这个混蛋,别让我恨你。”
柏逸庭充耳不闻,褪去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层阻碍,眼底全被欲望所掩盖。他粗暴的在她身上掠夺着自己想要的一切。
仿佛已经习惯了忍受疼痛,夏婉柔并没有觉得这有多么的难以忍受。只是不停滑落的泪水让她的眼睛渐渐变得模糊,她看不清身上的柏逸庭。她的目光呆滞又麻木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右手紧紧的握住了地毯,用力到指尖都泛了青灰。
她希望这一切能快点结束,可是柏逸庭却看出了她的逃避,他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血液瞬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你不会是把我当成了柏云泽吧,好好看清楚现在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谁。”
她的视线好像有了焦距,她定定地看着柏逸庭,可是眼底却什么都没有。仿佛是在看他,又仿佛是在透过他看什么东西。
……
夏婉柔是被硬生生痛醒的,她一睁开眼睛就感到一股强烈的眩晕感,恶心地让她想吐。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她根本就看不清任何东西,入眼是一片的黑色,过了很久,她才能勉强看清一点儿东西,拉着厚厚的窗帘,所以卧室里的光线非常的暗,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难道又像上次又昏睡了好几天?
手上身上不断的传来疼痛,左手好像根本动不了,她勉强集中精力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拜柏逸庭所赐她的左手手腕好像脱臼了。又恶心又想吐,她费力的用右手撑着靠了起来,想要去卫生间,但是根本就没没有下床的力气。那股想吐的感觉实在让她无法忍耐,但只是干呕了几下,根本就什么都吐不出来。干呕了几下把她仅有的一点儿力气都消耗了个干净,只能无力的靠在床上喘息。
就在这个时候,卧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张丽走了进来,门在她身后再次被关上,门被打开时透进来的光亮也被再次隔绝。好在张丽见她已经醒了,便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屋外刺眼的阳光瞬间毫无缓冲的就照射在她的脸上,她把脸扭到另一侧,那股恶心的感觉更明显了。
张丽走到她前边,脸上也说不上是什么表情,就是那样看着她。夏婉柔慢慢适应了强烈的光线,她抬头看向张丽,嘶哑的说了声,“水。”
张丽倒了一杯水放到她嘴边,“喝吧,慢点儿。”
夏婉柔没有急着喝,她问道,“柏逸庭呢?”
张丽在心里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观察了她的脸色,犹犹豫豫的开口,“老板……老板很早的时候走了……他走的时候说,从今天起,不能让你踏出这个房间半步。”
“哦,这样啊。”夏婉柔淡淡的回了一句便开始就着张丽的手喝水。
等夏婉柔终于喝完了一杯水又靠回到床上,张丽实在忍不住张口问了出来,“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他实在太过分了。还有,你为什么当初要跟着他来到这里,他这么对你你为什么不跑?你跟他来到这里是被他强迫的还是自愿的呀,还是说其实你当初……被他骗了?”
现在夏婉柔这个样子,还问她这种问题真的很不合适,但是张丽本来就还是个单纯的小丫头,心里的情绪根本藏不住,而且明显的嘴比心快。等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这样问根本不合适的时候她已经把话都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