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宁可心从咖啡厅出来,傅梁笙连忙躲了起来。
原本打算拿到证据就离开,谁想看见宁可心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而且两人举止还很亲昵。
傅梁笙连忙拦了辆出租车。
因为傅安易认识她的车,所以跟出来,她也没开自己的车。
上车的宁可心看了眼后视镜,唇边扬过一弯笑:“都谈妥了,君晏,你放心,过不了几天就能让傅晨熙一点也不怀疑的安排我进傅氏。”
温君晏启动车子,转头道:“办的这么漂亮,想要什么奖励?”
宁可心满心愉悦:“陪我逛街行吗?”
温君晏握过她的手吻了吻:“只要你高兴,都可以。”
难得见他心情这么好,宁可心也很欢喜,对他说:“君晏,前两天我在蒂芙尼看上一条项链,我瞧着还挺漂亮,你买给我好不好?”
温君晏毫没犹豫的答应:“好,我带你去!”
宁可心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君晏,你真好。”
温君晏找了停车位将车停下,牵着她手进去:“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宁可心小鸟依人的靠他怀里:“我只是觉得我们好久没有这样开心了。”
温君晏漫不经心的笑笑:“把该做的事做了,我就陪你过你想要的生活。”
宁可心点了点头。
一直尾随在她们后面的傅梁笙将这两个人亲昵的动作也都拍了下来。
宁可心忽而又想起什么的问:“君晏,楠楠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温君晏皱了皱眉:“最近惹上点麻烦,你说的这事,我都没来得及去想。”
宁可心一边挑选着项链,一边问:“什么麻烦?”
温君晏直言不讳:“原本我是打算注入一笔资金给盛宏,毕竟这盛宏早晚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可现在偏偏有人以更优惠的价格,让我改投项目。
改投项目的形势大同小异,地理位置也确实比钟南街那块好,如果我连这么优惠的价格都拒绝了,此次回国的目的,我想会让人引起怀疑。”
他跟戚微宪八竿子打不着,显然是傅晨熙在查他,至于为什么查他?
他也清楚,一是他有和盛宏合作的意向,其次他或许不该碰那个女人……
宁可心任由服务生给她试戴,看着镜子里说:“那还不简单,两边一起投呗!”
温君晏有些烦躁:“老爷子没有给足够多的资金。”
他不过是温家的养子,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不是温家赋予了他多少,而是他付出了比别人十倍百倍的努力,可在温家那对儿女眼里,也不过是他们家的走狗!
宁可心转头问:“你要多少?”
温君晏粗略的一算:“大概八千万左右!”
戚微宪那块商务区,按照现在的市场价少说也值两个亿,如果这样的买卖,他都不答应,而是执意选择跟盛宏合作,那摆明他和傅安易是一条船上的人。
但若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他顶多也就是个狡猾的商人。
所以他两边投资,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宁可心捏着脖子上的项链,想也没想的说:“我有。”
温君晏一口拒绝:“不行,我怎么能用你的钱?”
宁可心漂亮的眸子眨了眨:“君晏,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话落,她算计了一下,说:“碰上傅晨熙这段时间,他倒是给了我不少资源,本来我在圈子里也就是一个过气的钢琴家,起初我也不在意过没过气,因为我一直都觉得钱够用就好,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帮上你!”
碰上傅晨熙后,她的通告什么的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她也知道,这就是他的一种弥补,一种不是直接给予,体面的弥补,很多时候他把事情都想的很周到。
可惜她对他就是不来电。
因为他,她名利双收,却也不明白赚那么多钱来干嘛?
温君晏依旧有犹豫。
不过他当然知道她有钱,最近这一年,她在国外可谓是名声大噪。
也不得不承认傅晨熙团队的业务能力。
宁可心一把拉过他手:“好了,你别跟我见外了,君晏,你以前不说过我们是一家人嘛,一家人又怎么可能和一家人客气。”
温君晏微笑的应了:“那就当是我借你的。”
宁可心考虑到男人的自尊,点了点头:“嗯。”
话落,她将指着脖子上最新款的项链说:“君晏,你觉得我带这个好看吗?”
温君晏看了眼:“好看,你带什么都好看,可心,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最美的。”
服务生笑容满面说:“这位是宁小姐的男朋友吗?看起来跟宁小姐可真般配!”
宁可心也不顾忌:“嗯,他是我男友。”
那服务生脸上的表情其实是有些诧异的,因为在海城无人不知她和傅晨熙那段轰轰烈烈的往事,就连前段时间都还传出他们可能会摒弃前嫌的重修旧好。
宁可心将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我就要这条,帮我包起来,谢谢。”
见她这么阔气,连忙阿谀奉承的说:“宁小姐眼光真好,这是我们店里推出的最新款,很符合您的气质。”
虽然宁可心明知是一句谄媚讨好,但还是舒心一笑。
两个人携手出来时,都是一脸幸福的笑。
温君晏本不想扫兴,但还是温声提醒:“可心,以后低调点,好吗?”
毕竟他和傅晨熙说对她是无奈之举。
宁可心怔了一下:“什么?”
随即她好像又明白过来:“君晏,你是指不该将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是吗?”
温君晏把她性子摸得透彻,应付起来也简单:“我只是觉得对你名声不好。”
宁可心半信半疑:“真的是为了我?”
温君晏一副问心无愧:“那不然?”
其实在他这么说的时候,她已经打消了大半疑虑。
不过还是质疑了声:“不是怕那个女人知道?”
温君晏有些失去耐心:“提她做什么?她哪比得上你!”每每提起苗淼淼,他都会莫名烦躁,这种烦躁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好像从内心深处滋生的罪恶感。
宁可心不是没感觉到他的不耐,唇边的笑有些发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