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无法不被他吸引。
脸上是他洋洋洒洒的鼻息,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
程诺微微支起身,缓慢的就吻了上去。
那一刻,连她自己都不明白是什么趋势她做出了这样大胆的举动。
他水润的唇像无糖的果冻,又像柔软的椰果,但在吻了两下后……
发现有的人不动如山,任她在外厮磨,咬着牙关就是不放她入城。
程诺又试了试,他还是无动于衷,抗拒着她。
这下她真火了,什么人啊?凭什么他想吻她的时候,她就得满心欢喜接受?
她好不容易抛掉矜持,他倒好,完全将她拒之门外。
受刺激的程诺,忽然咧嘴一笑,张口就狠狠的在他唇上用力撕咬了一下!
咬完,散欢的就迅速跟他拉开距离。
傅晨熙吃痛的哼了声:“程诺,你属狗的吗?”
他捂着嘴,眼神满是抱怨。
程诺理直气壮的开口:“活该不让我亲你!”
傅晨熙倾身就凑过去:“诺诺,你是小霸王吗?想亲我,还那么盛气凌人。”
他暧昧的样子着实像一道色香俱全的佳肴。
可惜这道佳肴太雅致,就算对胃口,她也消费不起。
程诺被看的有点紧张:“我…我我们的关系,亲一亲,不是很正常?”
说完,她就后悔了,她跟他什么关系?假男女朋友好吗?
最多也就合作伙伴!
傅晨熙笑的魅惑:“嗯,难得我们意见一致。”
他暗哑的声音低若拨弄的琴弦,弯如皓月的眸子有些朦胧迷离,像极了一只勾人的狐狸,他抬起她下颚,鼻尖贴着鼻尖,就那么轻轻来回有一下没一下的磨合。
房间里不断升温的空气,让程诺跟着心猿意马,她试探的又吻了吻他。
吻过后,她强迫自己保持理智的往后退,也不知是不是被麻药把脑子麻糊涂了。
一觉醒来,对他的抵御能力,好像越来越差了。
她略略有的退缩意识,迅速让傅晨熙捕捉,揽过她腰就往回一收。
程诺措不及防,身子与他紧密相贴,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吻便铺天盖地落下。
像下了一场绵延的春雨,密密麻麻……
程诺想要挣扎,但很快就被他占据了理智,身子也跟着软绵绵,情不自禁的就环住了他的颈项,傅晨熙尽量避开她动了手术的右手,小心翼翼将她平躺放床上。
程诺恍恍惚惚的看着他,渐渐地就困了,可能是缺氧导致的。
傅晨熙覆在她身上,天旋地转,这一通吻是彻底将她吻的七荤八素……
他松开她时,程诺只觉自己浑身虚软无力,缓了会,才稍稍清醒。
避免他从床上掉下去,她往旁边挪了挪。
傅晨熙身子一僵,搂着她腰的手也一紧……
清浅的低哼从他嘴里溢出来:“诺诺,别乱动。”
程诺也不想太过火,瞬间老老实实的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期间,他们谁也没有说话,房间里静的她连他的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由起初的躁动缓慢下来。
没过多久头顶传来他细小的鼾声,如果不是房间太安静,几乎听不见。
程诺安安稳稳在他怀里躺了许久。
他似乎有很久没好好休息了,眼底的淤青是那么显而易见。
程诺出手术室后,睡了蛮久,所以这会她很清醒。
保持一个动作太长时间,她也有点不舒服,所以动了两下,结果他就醒了。
程诺抬头看他:“再睡会?”
他摇了摇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诺诺,以后我们不吵架。”
程诺温笑的应了:“好。”
傅晨熙忽然在她头顶叹了口气:“诺诺,我发现我废了!”
程诺被他说的一愣:“啊?”
他不安分的蹭了蹭:“我现在除了想跟你时时刻刻在一起,什么都不想做,就想这样每分每秒的跟你腻在一起,你说怎么办?”
程诺还一本正经说:“傅晨熙,你不能废,你要是废了,谁为我撑起一片天。”
傅晨熙意味深长的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话落,他又话锋一转:“不过我还是觉得我废了,要不你试试我到底废没废?”
说着他握过她手,程诺眉心一跳,从他那不怀好意的语气顿时明白过来。
那就是一个烫手山芋,她想要把手缩回来:“不不…不要吧……”
傅晨熙很委屈,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诺诺,再这么下去,我可就真废了!”
程诺很惶恐:“傅晨熙,你这样不行,你这就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
傅晨熙唇边扬起一弯笑:“那我们真枪实弹?”
程诺更慌了,摇头晃脑:“这这这…这更不行…使不得使不得……”
傅晨熙跟没得到糖吃的孩子似得,有些生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诺诺,我废了,谁为你撑起一片天?”
程诺嘴角扯了扯,心想谁用那玩意撑起一片天?
傅晨熙苦苦哀求:“一次,诺诺,就一次,好不好?”
程诺耐不住,皱着眉:“可我也不会啊!”
“没有谁是生来什么都会的!”傅晨熙见她动容,笑了笑的引领:“不会我可以教你,诺诺,难不成你还真忍心看着我成为一个废人?”
程诺无可奈何:“行…行吧…不过仅此一次啊!”
就这样,又跟他唧唧歪歪了个把小时,不过他也真够能耐的。
好在他是终于心满意足,去浴室冲洗了身子。
程诺甩了甩酸酸的左手,忽然就想起了淼淼一脸坏笑的话,但貌似她想太多了。
不过按现在这个趋势继续发展下去,还真不是她想的多。
程诺脸蹭的就更红了,觉得自己不能再脑补下去,赶紧收了思绪。
……
次日一大早,顾澜之便领着奶奶来医院看她。
好在昨晚他跟她通过气,程诺也有心理准备,因为奶奶的心情不太好。
她猜了个大致,顾澜之的意思也差不多,就是他们什么都瞒着她。
做手术这么大的事情没告诉她,而且除此外,奶奶好像还知道了些什么。
奶奶从进来就没说话,只是将精心准备的几个菜端给她。
傅晨熙倒是有眼力劲,搀扶着奶奶一边坐下,一边安抚老太太情绪,又自发说了程诺的手术情况,奶奶似乎这也才安心,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