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样不爱惜你自己啊,难道就这么无视自己的生命吗?”秦约弦大声斥责道,眼睛里泛着杀气。
“唉...”
秦约弦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贝拉拉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秦约弦,嘟着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她看到眼前的人是秦约弦,心里很是开心。
“我...”
秦约弦又准备说几句,贝拉拉踮起脚亲了过去,秦约弦被贝拉拉亲的喘不过气来,脸都快挣红了。
“我知道你不会走的,你肯定不会抛弃我的。”贝拉拉笑着对秦约弦说,满脸开心的样子,都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拉拉,你别这样,你知道这样下去的结局吗?”秦约弦轻轻推开了贝拉拉的手说道。不想自己的理智全无,一想到刚刚如果自己没有去救她,可能比他先去的就是她了。
贝拉拉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搂了过去,抱着秦约弦。
秦约弦无可奈何,只能让贝拉拉这样抱着自己,马路上人比较多,秦约弦害怕她再出什么事情,连忙将她护到了马路一旁。
“拉拉,我活的时间不多了,你知道这样任性下去的后果吗?”秦约弦一脸严肃的看着贝拉拉,郑重其事的说道。
“我知道,我不管,我也有病,我两刚好是一对,难道你不觉得吗?”贝拉拉抬起头对秦约弦说,样子特别可爱,就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羔羊。她的眼角还带着泪,却看到他出现后特别开心。
秦约弦被贝拉拉可爱的模样给都逗笑了,刚刚的担心似乎一笔勾销,露出了自己的两个酒窝。
高泽西在不远处看着两个人就好像是和好如初一般,心里很不是滋味,看着贝拉拉如此爱着秦约弦,不禁感觉自己活的很失败,高泽西抿着嘴,心里七上八下的,真想让贝拉拉抱住的人是自己,可这一切都是高泽西幻想的。
“外面凉,进去吧,你看看你,还穿着病服,让人看了还以为是从精神病医院出来的患者呢。”秦约弦指着贝拉拉的衣服说道,满脸充满笑意,贝拉拉挽着秦约弦的胳膊,一同走进了医院。根本没有在意站在一旁的高泽西。
高泽西看完整个过程,看着秦约弦和贝拉拉进了医院,自己却没有勇气跟进去,他知道贝拉拉此时需要的不是自己,自己在跟前只是多余的。
“滴答滴答...”
天空这时下起了点点小雨,高泽西抬起头,只见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雨珠不停的滴落在地上,雨越下越大,高泽西没有躲闪,却觉得这场雨就好像在抹去自己和贝拉拉的过去一样,他任凭雨水冲打着自己,高泽西不一会就被淋湿了,雨水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他没有顾上这些,仍旧在雨中走着。
路过一家酒吧他想也没想直接走进去,雨水大湿了他的全身,但他此刻却从未有过感觉到的清醒。
高泽西找了一个空位坐了下来,要了一瓶鸡尾酒。
高泽西点了一根烟,烟雾越飘越高,再加上酒精的驱动,高泽西没一会就醉了,他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任雨水顺着头发慢慢模糊了双眼。
突然,高泽西感觉胃里不舒服,呕了一声,高泽西趴在地上吐了起来,地上都是高泽西的吐泻物,他也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服务员不满的上前过去拍了拍高泽西的胳膊,大声说道,“去卫生间。”
音乐的声音很大,高泽西根本听不见服务员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高泽西现在脑子一片混乱,他感觉周围的一切都不属于他,他为了她来到这里,却看到她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要去伤害自己。
想到这里,他不禁冷笑起来。
服务员无奈,叫来了保洁人员,拉着高泽西走向了卫生间。
高泽西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整理了下自己凌乱的发型。
高泽西回去继续坐在那个位子上,保洁人员已经打扫干净了。
这时,一个金发女郎注意到了高泽西,看了高泽西好久,她拿起酒杯,走了过来,坐在了高泽西的身边。
“帅哥,一个人?”金发女郎妩媚的开口说道,身体也不自觉的想高泽西身上靠。
高泽西瞄了眼前的女人一眼,一点都跟记忆里面的贝拉拉不像,瞬间失去了兴趣。
金发女郎一下抱住了高泽西,让高泽西动弹不得,高泽西一把推开了金发女郎,走到了另一边,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的背影闪了过去,高泽西一看感觉很像是贝拉拉,高泽西想都没想就追了上去。
高泽西还没几步呢,就被金发女郎给推到了另一边,金发女郎身上有浓厚的香水味,高泽西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金发女郎摸着高泽西的肌肉,开始疯狂的亲吻了起来。
高泽西刚开始拒绝的,疯狂的躲闪着,金发女郎不知羞耻的又把头凑了过来,高泽西的胳膊都麻了,他实在是挣扎不动了,把头侧到了另一边,金发女郎却认为这是屈服的模样。露出了笑容。
金发女郎托着高泽西的下颚,高泽西此时就像金发女郎的俘虏,金发女郎感觉一阵快感,不一会,高泽西就昏睡了过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金发女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这笑容让人害怕。
高泽西一把推开她,金发女郎被弄疼了,咒骂几句便走开了,兴致全无。
早晨,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处悄悄的走了进来,缓缓的来到了高令羲那精致的五官,棱角分明的脸庞之上。
此时正在熟睡中的高令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缕阳光给惊醒了。阳光悄悄的来到了高令羲的眼角处。
高令羲下意识地轻轻地啧了一声。然后伸出她那纤纤玉手把干净整洁的被子往上轻轻地扯了扯,盖在了高令羲那白皙的脸上。
没过多长时间,高令羲的闹钟又“铃——铃——铃”的响了。
高令羲飞快的伸出手一把抓住闹钟向外扔了出去。
“砰”的一声,闹钟碎了,闹钟的尸体散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