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令曦善解人意的说道。
“拉拉,想吃什么?”虽然每天贝拉拉都是说随便,可是高泽西还是坚持每天都问。
就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高泽西他也愿意。
“随便。”贝拉拉头也不转的回答,根本不看向这两个兄妹。高令羲看着这幅爱答不理的样子,简直怒火中烧,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朋友和公司上下,哪个敢对这个年轻的总经理不敬。但是哥哥在旁边,不能表现出来。
高泽西去医院楼下拿定的西餐,高令羲一副关心的样子告诉贝拉拉,“我去问了医生了,多处内脏破裂,可以准备后事了。”
“你说什么!”刚才还安静的贝拉拉瞬间被这句话炸了。
果然秦约弦是你的软肋,高令羲暗喜,“贝拉拉,你不要装着一副激动的样子。秦约弦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你害的吗?要不是你他一个公子哥怎么会放弃家里的产业跟你来这个地方啊。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了,秦家父母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好好的一个儿子跟你在一块,现在只能过来收尸了。”
“不是这样的,你说谎,我不信我不信。”贝拉拉声嘶力竭的嘶吼,泪水却止不住的流。
“贝拉拉,病危通知单会让你看吗,你又不是直系亲属,别忘了你们还没领结婚证呢。可是我是以替秦父的身份问的。”说着打开手机,将本来要发给秦家父母的照片,拿着给贝拉拉看。
贝拉拉瞪大眼睛呼吸不上来。这时高泽西买饭回来,急忙赶过来,一把把贝拉拉抱在怀里“拉拉,你怎么了,医生!”
一群医生跑过来,连忙把贝拉拉推进急救室。
“我什么都没说啊,我只是看你每天陪着她在病房外傻等,太辛苦了而已,我只抱怨了一下这个,别的真的什么都没说啊,哥哥。”高令曦可怜的看着他,一副无辜的样子。
“让开,做了什么你心里明白,她要有什么事,你等着!”
乔医生赶过来,站在贝拉拉床头,给高泽西介绍病情,“大脑CT片显示除小脑外其余部分都处于半休眠状态。”
“她什么时候能醒?”高泽西轻柔柔的问道,害怕下一秒她就会从自己的世界立面消失。
“短暂的缺氧不至于这么长时间还不清醒,如果还不醒过来,有可能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高泽西听到这句话,痛苦的说不出话,一个大男人趴在贝拉拉床边痛不欲生。乔医生安慰道:“你知道吗,贝拉拉和秦约弦之所以定居在这个地方,就是因为贝拉拉是受不了刺激的,因为之前贝拉拉已经查出严重的大脑应激失常。他们两个离你们那么远,想不到该来的总是躲不掉的。”现在我也无能为力了。
他叹了一口气。
高令羲也很害怕,打电话给何泽清,电话里哭的梨花带雨,说贝拉拉受了伤,可是哥哥却要让她等着。何泽清怜香惜玉,第二天就定机票,来了高令羲身边。何泽清找到守在贝拉拉病房的高泽西,“你还守着这个女人,你妹妹都被吓成什么样了。”
“我还没找她算账。”高泽西守在病床一夜了,看到何泽清,气不打一处来,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高泽西站起来,没有说话,率先动了手,两个人扭打到在一起,好像要把各自的愤怒都要宣泄出来一般。他们被护士叫了出去。两个人又去医院外的草坪扭打,两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打的头破血流,终于打不动了,躺在草坪上,好像回到了八岁那年,因为一个球打的互相鼻青脸肿。
“她做了什么自己不明白吗?”高泽西气喘吁吁的问道。
“怎么可能,令羲很善良的。”何泽清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末了,何泽清背转两人:“就算是她错了,但是她好歹是你妹妹,请你善待她。”显然,何泽清已经陷入了一个叫做高令曦的圈套再也无法出来。
说完,这个昔日好友头也不回的走了,高泽西看着他的背影,抿着薄唇,蹙着眉回到了病房。
高令曦在手机上买了一张机票。她用恶狠狠地眼神看着手机里的贝拉拉,心想贝拉拉拥有了高泽西的爱又如何?她还不是无法得到高泽西,而且高父高母是不会承认她的,到最后成为赢家的还是她高令曦。她想到这不由得笑了起来,贝拉拉我们就骑驴看唱本吧——走着瞧!
高令曦登上飞机后,她看着这个偌大的国家周边的景色,心里十分高兴。终于逃离了Y国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不过她还有一项非常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她拿起手机玉手在屏幕上一划顺势拨通了高母了电话,瞬间变了另外一副嘴脸。
“妈妈,我…”高令曦用委屈的口语喊到,语气带着淡淡的哭腔,让听的人尤为的心疼。
她不等那边说话,继续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惹哥哥不高兴了,哥哥带着贝拉拉走了,却没有回来。妈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高令曦慢慢抽泣起来,她不相信,这种情况下高父高母还会喜欢贝拉拉那个贱女人,还能愿意哥哥和那样的人在一起。
“怎么了?曦曦,你别哭呀,好好的说呀。”高母听见高令曦哭了慌了起来。虽然高令曦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可是她养了她20多年已经把他当成亲生的来疼了,从小到大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高令曦都会乖巧的陪在高母的身边。在她的心里高令曦甚至要比自己的亲生儿子高泽西重要。
听到高母这么说,高令曦逮住机会开口说道:“贝拉拉求哥哥去救她男朋友秦约弦,哥哥答应了,去了实验室被人绑了起来还失去了记忆。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却又因为贝拉拉中了弹被人注射了人体极限实验药剂。哥哥被救了出来,想和贝拉拉在一起还被贝拉拉给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