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之前的申请书,可以给答复了吗?”高泽西看向头儿,哪知头儿根本不跟他对视。
头儿叹了口气,又走了几步:“高泽西呀,你应该为自己的前程着想,为了个女人啊,实在是不值得。”
高泽西心里冷笑,语气淡淡道:“我的私事好像还轮不到头儿管教。”
头儿突然转过身,对上高泽西的眼睛。头儿眼眸一狭,嘴角挂着笑:
“因为是你这样的态度,所以我的答案是,拒绝。”
这语气中的意思不过就是让高泽西服个软罢了,因为头儿清楚的知道高泽西有多么的威胁他的地位!军中三分之二的人都对高泽西有过交情,自然少不了巴结他。
所以,他要借此来灭灭高泽西的威风!
头儿的意思高泽西怎么会不懂,只是高泽西向来不是服软的怂蛋,他只会更叛逆,更不惹他欢心。
高泽西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眸中的不屑头儿却看的清楚。
“头儿可是想清楚了?”高泽西眯着眼,似笑非笑的撇了他一眼,随即离开视线。
绕是头儿再沉得住气的人,也遭受不住高泽西嘲讽的眼神。
“你是不是在质疑我的决定?”
新头儿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变,但是语气变得非常的严厉:“今天6号仓库叫仓库的时候,整理都归你管,不允许有别人的帮忙,一旦被我发现了,就是加倍的,且连着三天。”
高泽西转身,想离开这个房间。
头儿看到了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哦,对了,补充一句,原因是你需要戴罪立功。”
……
“秦约弦,你别管我了。你快跑吧……”
“我会拖累你的。”
贝拉拉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十分的虚弱,并且加上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贝拉拉就倒在了秦约弦的怀里。
“你想什么呢!我就是为了救你才来这儿的,我怎么会丢下你。”
秦约弦忍不住生气,可是贝拉拉目前的状态他也很担心。
他现在十分担心贝拉拉出现一些身体上面的状况,在这个糟糕的环境中,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应对疾病等等情况。
“你不跑我们两个就只有等死了。”贝拉拉强笑了一下,她说话声却是去若游丝,仿佛只有气往外吐。
“没关系,再忍忍吧,我会找到方法的。”
秦约弦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们的手脚都被捆了起来,所以行动十分的不方便。
他原本是想到晚上再把窗户的小缝里拿出玻璃的,可是贝拉拉的模样他怕她撑不过明天。
毕竟晚上他们深夜时,对他们的防备心会减少。
“我找到办法了,但是你要配合我。知道吗?”
贝拉拉强撑着身子,重重的点了头。
秦约弦爬到窗边,
“你过来…”
贝拉拉用尽力气才到秦约弦身边。她的身上蹭的满身都是泥泞的土。
秦约弦看了大门紧闭,立刻倚仗着墙用嘴捡了两块碎玻璃,扔到地上。
秦约弦能感觉到锋利的边缘差点就割到了自己的舌头,不过还好只是伤到了嘴角。
贝拉拉就只感觉到眼前是花的了,秦约弦的模样贝拉拉都看不清了。
秦约弦有惊无险之后,他背过手去,捡了起来碎玻璃。
秦约弦努力的挪了好几次身子后,才将他的手和贝拉拉的手对在了一起:
“我会用这个把你手上的绳子割开,但是我看不见的原因,你要一直指导着我的动作,不然万一伤到你,我……会怪你。”
“好……”
贝拉拉心中默念不能再昏迷,昏迷了自己的完了。
贝拉拉虽然被玻璃的碎片割到了手,但是因为方向大致都没有错误,她忍着一声都没有吭。
也因为手腕的疼痛,她也清醒了几分。
绳子脱落的那一秒钟,他们两人都感觉到如释重负。
秦约弦回头一看,却看到贝拉拉手上鲜血淋漓:“你受伤了…”
“没事,你快起来!”
贝拉拉赶紧接过了他手上的玻璃残渣,将秦约弦的手和脚都解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