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约弦见贝拉拉这幅样子,他按住她的后脑勺,炽热的唇贴了上去,带着三分不甘心与霸道,贝拉拉反抗不过秦约弦,毕竟男女力气差别摆在那里。
高泽西却突然出现了,他一把扯开秦约弦,二话不说就给了秦约弦一拳。
秦约弦猝不及防摔了一个踉跄,他扶着墙站起来,擦了擦嘴角,冷笑一声,随即朝高泽西扑了过去。
秦约弦的拳头还没有落下就被高泽西给挡住了,秦约弦到底还是比不过军人出事的高泽西,很快就被束缚住。
可是秦约弦也不是省油的灯,趁高泽西不注意,另一只手攻向高泽西的肚子。
高泽西措手不及的被打了一拳,肚子又正好是人最柔弱的地方,高泽西顿时痛得松开了秦约弦的手,弯着腰缓了好一会儿,痛感才减轻。
高泽西吸了口冷气,暗叹秦约弦下手狠辣。
贝拉拉吓了一跳,连忙跑过来问高泽西怎么样了。
高泽西不想让贝拉拉担心,说道:“我没事。”
贝拉拉看着高泽西忍痛的表情,心疼的说:“怎么会没有事呢,怎么样,是不是很疼,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高泽西勉强的笑了笑:“没事。”
贝拉拉却还是不放心:“去看看吧,万一伤到内脏,影响你训练……”
高泽西可是军人,身体一定不能出问题,要是因为这个事情影响到他,贝拉拉一定内疚死。
高泽西是万万不会让贝拉拉陪自己出门的,因为外面的人中,你永远不知道哪个是古枫的粉丝,现在他们到处找贝拉拉,扬言说不打死贝拉拉不罢休,他怎么还敢让贝拉拉出门。人多手杂,要是贝拉拉真的出事了,那才是真正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用了,我真的没有事。”高泽西坚持不去医院,疼过了也就不疼了,在部队训练的时候,教官下手比秦约弦重的多得是,他还没那么弱。
见高泽西坚持,贝拉拉也没有再勉强他:“那好吧,你要是万一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别的你就不用管了。”
贝拉拉那么了解高泽西怎么会不知道高泽西在顾虑什么呢,他无非就是担心她出门会被古枫那群疯狂的粉丝追着打,毕竟现在那群粉丝已经跟疯了没什么区别了,可是高泽西担心她,她又何尝不担心高泽西的眼睛。
贝拉拉看了眼秦约弦:“你为什么要下那么狠的手?”
“他也打我了你为什么不问他怎么下那么重的手?”秦约弦嘲讽道。
明明先动手的那个人是高泽西,现在反倒是成了他的不是呢!他不过是把这一拳还给高泽西而已,有什么不对?他可是留了三分力的,不然高泽西早疼死了。
“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事,高泽西才会动手的?”贝拉拉质问秦约弦。
秦约弦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他做了什么?不过就是强吻了贝拉拉而已,他早就想这么做了,让她一直躲着他,让她避他如洪水猛兽。
“拉拉,这几天古枫的粉丝很疯狂,你最好不要出门。”高泽西开口建议。
网上的信息他可是看见了那些人到底有多疯狂,他们甚至还创造了一个团队,专门用来打贝拉拉的。
说回正事,秦约弦也不再和高泽西吵,他正色道:“拉拉,你有没有考虑过先离开一段时间?等……”先离开,等给他们把事情处理完,再让贝拉拉回来,这是秦约弦的打算。
贝拉拉看着秦约弦,打断了他的话,认真的开口:“离开解决不了问题。”
闻言秦约弦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
“你回去吧,我累了。”
秦约弦还想说什么,高泽西冷冷的看向他,又见贝拉拉一副不想看到他的样子,秦约弦也只好离开。
打开房门让高泽西进去,再三确认他没事,贝拉拉才放心下来。
高泽西摸了摸她的头发,低沉的声音让人安心:“没事,我在。”
贝拉拉想起记者发布会的委屈,再加上今天发生的事,心里的弦终于绷不住了,她一把抱住高泽西说:“凭什么我要被误会凭什么说我抄袭?那是我的错吗?那些都是我辛辛苦苦想出来的文啊,我废了那么多的心血结果却为别人作了衣裳,你们让我怎么甘心?如果我真的走了,不就等于直接承认我自己抄袭了吗?我一定要等到法院换我一个清白的那天,可我真的觉得好累。”
她不说不代表不委屈,心里的情绪积压得久了,今天打开了一个口来,就如港口开闸,挡也挡不住。
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子颠倒黑白,说里的一字一句废了她多少心血,她废了多少脑力和时间来写这本小说?她几乎是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可是换来什么?换来了记者的质疑和网友的辱骂还有一个抄袭狗的名声,还白白的把这些心血送给别人。
现在让她什么都不做的就离开,她不甘心,如果她真的选择了离开,那就变相的等于默认了这个事实,默认了她抄袭的事实,这个锅她不背。
高泽西轻拍着贝拉拉的背安慰道:“没事,一切有我在。”
贝拉拉当然相信高泽西,只是网络这东西耗不起,也许等高泽西查出事实的真相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那时候会有别的话题把这个话题给盖下去,就算证明了她不是抄袭狗又怎样那时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因为热度下了,大家心里已经默认了贝拉拉是抄袭狗的事实,就算有证据也没有人会去看了,毕竟热度早就没有了,所以说那时候查出来已经没有意义了。
除非这几天之内给查出来,只是这个想法怕是不太现实。
高泽西知道对于贝拉拉来说,这本小说就像她的孩子一样,如今这孩子都被人偷了让贝拉拉怎么能不伤心。
“泽西,我突然觉得好怕。”一向开朗坚强的贝拉拉,发现昔日塑造起来的铜墙铁壁,终于土崩瓦解。
泪水沾湿了高泽西的前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