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约弦一早醒来,就发现秦氏集团被各个黑暗势力给针对了,他估计是因为上次的的事情,他决定请求面谈。
一切都说好之后才起了床,用飞一般的速度洗刷好就出卧室门,他要去面谈就得离开几天,这些事都不能让贝拉拉知道,他也因此向贝拉拉撒个谎。
“起来了?感觉怎么样?”贝拉拉刚把早餐放到桌子上就看到秦约弦出来,上前关心了起来。
这些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她都可以明显发觉到秦约弦脸上的疲惫。
秦约弦抱着贝拉拉在她脖颈上蹭了蹭:“拉拉,我这两天要出差有点事。”
还没等贝拉拉回应什么,敲门声响了起来,秦约弦放开贝拉拉去开了门,看到是高泽西一脸的不快,可想到自己还有事需要和高泽西说说,所以还是让高泽西进了门。
“杵着干嘛啊,吃早餐。”贝拉拉见秦约弦和高泽西两人不说话也不东西就这么干了几十秒,才出声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气氛。
“嗯,吃早餐。”秦约弦走过去坐到沙发上,帮着贝拉拉倒了杯牛奶才开始慢条斯理的吃面包。
“你,吃了?”贝拉拉本来不想问高泽西的,就这么让他一个人看着也太尴尬了啊。
高泽西闻言直接走过来也跟着坐下了,给自己也倒了牛奶,嚼了一口面包才开口:“没有。”
秦约弦最先吃完,他擦了擦嘴就看着贝拉拉不说话了,贝拉拉把自己手上的面包递到秦约弦面包,秦约弦咬了一大口,才满意地笑了笑。
恩爱也秀够了,早餐也吃完了,贝拉拉站起身去收拾,秦约弦看着贝拉拉走进去的背影对高泽西道:“我要去出差几天,你保护好拉拉。”
高泽西还没点头,贝拉拉就又跑了过来,一脸体贴:“你认真工作,我会等你回家。”
两个旁若无人的说着**的话,**了好半天秦约弦才出了门。
“我会保护你的。”坐着一直不吭声的高泽西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贝拉拉只能尴尬地点点头。
果然第二天一早高泽西又来了,昨天晚上贝拉拉想了好久,她觉得自己还是学点防身术这样自保就没问题了,总不能一直依赖别人保护,迟早要出门,想着贝拉拉咬了咬嘴唇,看着高泽西放下筷子开口道:“我想学防身术。”
“可以啊。”高泽西也不看她,只是低头边喝牛奶边应着,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那你为我做饭吧。”
“……我做的不好吃。”贝拉拉磨蹭半天还是拒绝了,学防身术和做饭没有半点联系,她也不能和高泽西走的太近,怕控制不住自己,怕秦约弦会吃醋。
高泽西终于喝完了,抬头似笑非笑看着贝拉拉:“我作为你防身术的师傅,要求你做点饭还不成啊?”
见贝拉拉只是低头不说话,高泽西又出声道:“就当要回来一点师傅费。”
“那,可以吧,我答应你。”贝拉拉听到这句话才呼了一口气,一个人吃也要做饭,两个人吃也一样。
反正高泽西都说的这么清了,就是想要回一点师傅费而已,白白教自己也是不太像话。
收好碗筷贝拉拉就速度的去了厨房看了看还有些什么菜,可是找了好久就看到一点西红柿和黄瓜,一点肉类都没有,她想高泽西大概会吃不惯。
拿着包包就要出门,高泽西一直坐沙发上玩着手机,看到贝拉拉拿着包包换了鞋,他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询问道:“去哪?”
“哦,我去买点菜。”贝拉拉把鞋放好,头也不回拿着钥匙开了门,刚走出门就发现高泽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手机也跟在了自己身后,她犹豫着开口:“你要出去?”
“保护你。”高泽西一脸正义使者样的把手机放回兜里,率先出了门,贝拉拉反应过来跟了上去。
看着前面那个背影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这么跟在了高泽西身后,买菜回家。
贝拉拉做饭的时候高泽西目光也一直跟着她转,贝拉拉有点尴尬的走过来,拿出刚刚买的葡萄放到了桌子上:“吃点。”
她希望吃的可以转移高泽西的注意力和目光,被这么目不转睛盯着看真的挺尴尬。
高泽西也不拒绝,拿起葡萄就吃了起来,贝拉拉见这样再次回了厨房去,可等她回头的时候发现高泽西拿着葡萄倚在了厨房门口拿着葡萄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
“你干嘛啊?”贝拉拉有些怒了,她就感觉自己像一名囚犯似的被这么盯着看。
“保护你。”高泽西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倒让贝拉拉不知道说什么了。
好半天贝拉拉才憋出了一句话:“家里不需要你保护。”
“那万一有人从厨房窗口爬出来,把你抢走了怎么办。”高泽西还是一脸正义,边吃葡萄边回着。
你怕是有被害妄想症吧。
贝拉拉在心里嘟囔了一句后也没在说什么,而是把高泽西当成空气,专心致志做着饭。
饭碗才刚放下贝拉拉就迫不及待要学防身术了,她看着吃饭慢吞吞的高泽西无奈翻了个白眼。
慢条斯理吃完休息好,高泽西才起了身,还没出声就看到贝拉拉换了身运动服站在了面前,他打了个响指:“开始吧。”
说着就走向起去握住了贝拉拉的手,贝拉拉下意识想把手抽出来,可看到自己的运动服又反应了过来,现在是在学防身术。
“这样,”高泽西把贝拉拉的手突然一拧,贝拉拉就挣扎不开了,在一个反转直接放到了地下,把贝拉拉拉起来高泽又一个回身把贝拉拉扣了下去:“感觉怎么样?”
“试试。”贝拉拉用心学着,拉高泽西手的那一瞬间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被她强行压了下来,一个反转把高泽西就放到了地下,再拉起来,高泽西就这么盯着贝拉拉。
贝拉拉突然感觉气氛有点诡异,拉着高泽西的手不知是该继续还是该放开,还没等她想明白,一个湿润又急促的唇突然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