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婶刚刚准备为乔长贵求情,将这事情自个担着了,没想到乔小梨却是先她一步开口了。
她有些惊讶的看向乔小梨,接着就收到了乔小梨让她放心的眼神,李二婶心中一动,有些感动。
这么好的女娃娃哪里去找呀,这些人却还想着从背后对付她,真是一个个不知个好歹的!
原本还有些觉得乔长贵可怜,如今也不觉着了,乔小梨才是最好的!
“你说的都当真吗?”黄夜轩听得乔小梨的话,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他倒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被人倒打一耙,还要帮助那人的女人了,还真是蠢得很。
可是不知为何见她这般蠢的行为,心中竟然就想着帮她。
“自然当真,若是不信的话,我可以立字据。”乔小梨认真点头应下,面上不屈不饶,没有一丝丝的请求之意。
李掌柜的原本面上还有些纠结,即使是自家主子答应了,他也不太想答应的。
这些事情是说不清的,到时候一旦方子被泄露了出去,乔小梨若是不认到时候该怎么办?
可是十倍的方子!足足得赔十个方子呢!
即使是李掌柜的觉得乔小梨这丫头对做菜的确有些研究,也不信她能一下子拿出十个方子。
如今一听乔小梨自个说要立字据,那就不用担心了,十个方子慢慢还就成。
李掌柜的眼中带着兴奋看向黄夜轩,只要今个这事用字据签下了,那就太好了!
乔长贵一看就是个不靠谱的,可能一出这门就会将这事情给泄露出去,到时候他们有十个方子,也不在乎这一个两个的丢了。
黄夜轩却并没有如李掌柜的想那般很是高兴的答应下来,却反而摆了摆手,不介意的说道:“不用字据了,我信你,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这人偏交于你处置吧,对了,你泡的那笋子什么时候能吃?”
黄夜轩毫不在意的将这件事情给揭了过去,若是之前谁能相信这样的事情竟然是黄夜轩做的?
可是今个李掌柜的就是瞧见了黄夜轩当着自个的面,做了一件徇私的事。
乔小梨面上有笑意闪过,若是黄夜轩他们真的趁此机会让自己签了字据,自己反而会立刻将这十个方子研究出来,到时候随意给他们,再从此断了联系。
这生意也没必要做下去了,可是如今见他这般,心中反而松了一口气,自己来到这古代,生意伙伴算是找对了!
“笋子大概还有两天就能吃了。”乔小梨面上露出笑意说道。
黄夜轩点点头,像是也有些疲惫了,随意的摆了摆手,这事情就算是这么定下了。
黄夜轩下了规定,李掌柜的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也先离去了。
今个这事情实在糟心,有一个来偷他们家方子的都被抓着了,可是却不能就此处置!
乔长贵见几人都已经走了,那那围着他的一群厨子也一一离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地上,感觉浑身上下的衣衫都快被汗水给浸透了。
李二婶冷冷的瞪了一眼乔长贵:“不要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了了!如若不是小梨看你家实在可怜才不会放了你,你可不要到时候一出去就将方子给卖了,若不然,我们可不会放过你!”
乔长贵面上赶紧露出讨好的笑容对着乔小梨不住的道谢:“自然自然,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面上虽是这般说着,那讨好的笑容也十分真诚,只是心里确实不以为然。
是你自己好心要帮我的,关我什么事?总之出去之后就得将方子给卖给别的酒楼!这样银子都是自个家的。
到时候还怕什么?她不就是有那方子才这般牛的吗?方子都被自己偷学了,到时候指不定牛的是谁呢!
乔长贵一想到这里面上的笑容更加真诚了,一般人是真的看不出来任何的不对劲,可是研究过心理学的乔小梨却就看出来了,他这笑有些太过虚假
自己这次的白莲花做的好像不是那么成功,这个人仿佛没有被自己所做的感动,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了呢。
乔小梨不在意的摆摆手,乔长贵眼睛一亮,以为乔小梨是让自己走,爬起来就准备离去,乔小梨却是叫住了他:“站住!”
乔长贵浑身上下就是一僵,面上露出狠意!就知道这死丫头没有那么简单会放了自己,如今果然麻烦来了!
可是乔长贵随即回过头来,那面上却又是讨好的笑容,笑呵呵的问道:“小梨姑娘怎么了?还有啥事么,我这得赶紧赶着回家了,要不然我家那婆娘可是会担心的。你就放心吧,那方子我绝对不卖出去!小梨姑娘这般对我好,我难道还能不记在心里吗?”
乔长贵拍着胸脯打包票,如今的模样,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懦弱,那额头的血迹仿佛此时仿佛也成了笑话。
乔小梨对着乔长贵笑了笑,随即开口说出的话,却让乔长贵面上的笑意僵住了。
“我的确不用签字据,但是你要签呀,我怎么可以肯定一个想要来偷方子的人,是否言而有信呢,所以这字据你便自己亲手写了吧,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官府盖个章子,这样你便跑不了了,若是你跑了的话,你的一家人都可以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乔小梨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楚,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下一刻,只听到乔长贵咬牙切齿,他盯着乔小梨,最终忍不住怒道,“你这算是什么好人,你这这就是假好人!表面上说着不在乎了,如今却让我立字据,你这还不就是不信任我!”
乔小梨听了乔长贵恼羞成怒的话忍不住嗤笑一声:“我又凭什么信任一个想要来偷方子的人说的话呢,你今个这字据若是不写的话,你也别想着出门了,我会直接将你送去官府,毫不留情!到时候这整个醉仙楼的人都是我的证人,你待如何?”
“你,你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乔长贵怒了,面色有些狰狞,此时哪里还有刚刚那副老实的模样,全然都暴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