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落!”徐栩还未开口,倒是站在台阶上的人开了口。
“萧哥哥?”上官月落委屈的看着吼她的人。
“凤凰。”徐栩低喃了一句。
那个人还是那般俊貌,站在高台上的他,犹如神邸一般,穿着一身华贵的衣裳,那双好看的丹凤眼,眼里带着疏离的神色看着他,看的徐栩心里发了紧,不过离开一年,这个人就全然忘记了吗?
原来如此,记住的不过他一个人,原来那人从未当真!
徐栩迅速的低下头,把目光从那人身上移开,一旁的白林发现了异样,抬手安慰性的拍了拍徐栩的后背:“他不记得也没关系,正好随了你的心愿,不是吗?”
“对。”苦涩的答道。
“是徐道友吧?”
“嗯,你是?”徐栩看着这个主动上来打招呼的男子,只见此男子长的一般,身着华贵,眉宇之间有一股奸猾之色,不得不让徐栩提了一些心起来。
“在下上官月华,方才小妹不知礼数,还请徐道友莫要见怪。”说话之间,上官月华对着徐栩拱了拱手。
徐栩道:“无妨。”
又是上官家的人,这些人还真锲而不舍,为了那样东西,来了一个来两个,络绎不绝的往他的身前凑,这般厚颜无耻。
见徐栩要走,上官月华上前拉住了徐栩的手腕,笑着道:“徐道友若是没有其他事情,与我喝一杯如何?”
徐栩刚要甩开上官月华的手,另一只就被方才还在高台上的人给牵住,只听到那人惯常清冷的语气:“他和我有约,上官公子还是改日。”
上官月华松开了徐栩的手腕,眼眸带笑:“既然徐道友与萧兄有约,那改日我再约徐道友,那时候还请徐道友莫要拒绝。”
“你拉我去哪里?”被牵着走了好远,徐栩开口问道。
“不过一年未见,你倒是越发的能耐了!”萧青易松开了徐栩的手,双手环抱在身前。
徐栩退后了一步:“那也与萧公子无关。”
“哦,是吗?”萧青易向前走了一步,逼问道:“当真没有关系吗?徐栩你敢说吗?”
这一年他对这个人日思夜想,递了请帖就想见这个人一面,竟不想见着了,上赶着那么多的人围上去,这个人还不懂的拒绝,连被多少人惦记着都浑然不知。
徐栩后退了一步,背靠在墙上,把目光落在一旁,开口道:“没关系,早就没关系了。”
“是吗?”还真是不改,上前捏住了徐栩的下巴,唇瓣附了上去,逼迫着徐栩和他唇舌交织。
“现在还没关系吗?”萧青易伸手揉捻着徐栩充血的唇瓣,一字一句的问道。
“没有。”徐栩紧咬着最后的理智。
“很好。”
看来真是宠的无法无天了,越发的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给点教训,这个人是不知道他的脾性。
弯腰横抱起徐栩,跨着步子朝屋子走去。
“白林!”徐栩吓的大叫起来。
萧青易似笑非笑:“别叫了,这里我设下了结界,任何人都进不来,包括那只狐狸,我倒是不知道,我不在的这一年,你和他的关系如此好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徐栩大吼起来,现在他完全顾不得那些端重,什么温文尔雅都是狗屁。
“干|你!”萧青易毫不避讳。
“你……我,我是男的。”
“我知道。”
徐栩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做着男女之间的事情,被当做女人一样,蹂|躏了一遍又一遍。
“萧青易!”喊着这个名字,如同他的姓氏一样令他发耻,身上的痕迹,宣示着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对不起,我忍不住。”
忍不住你说和我没关系,看着别的人欺负你,我也忍不住想要欺负你,想要你日日伴在我的身边。
对不起徐栩!
萧青易在心里默念着,他不敢看徐栩的目光,他知道徐栩讨厌这样,但他还是做了,做了这么久以来一直想做的事情。
“我累了。”徐栩拉过被子盖在了身上,头微微侧在了一旁,闭上了眼眸,他不想说话,不想记起今日发生的一切。
下山不过是因为想见这个人一面,若是知道见面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么他死也不会下山,他宁愿从未认识过这个人。
夜里,徐栩被噩梦惊醒,腿间的污垢已经被清洗干净,身上也被套上了新的衣衫,遮挡住了满身的痕迹,以至于他不那么难堪。
屋子里没有点蜡烛,徐栩还是知道那个人在哪里,就在不远处,看着他,闭了闭眼眸,顺了顺心里的气。
“如今这样可满意了?”
他想问那句心悦是真的还是假的,可他问不出口,心悦一人,惟愿他开心,而这个人做的事情,他真的从中体会不到一丝的开心。
“我不是故意想这样对你。”良久,黑暗的另一端传来了嘶哑的声音。
“呵!”徐栩此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怒,反而有点气笑了的感觉,明明吃亏的是他,这个人倒先委屈了起来,委屈什么?
该发怒的人是他,被强的人也是他,这个人是罪魁祸首,他委屈什么?徐栩想问一问,话到嘴边,又噤了声,现在问还有什么意义。
“这下是真的脱不开干系了。”
“嗯!”凤凰一生挚爱一人,只要动了心,那么至死也只会心悦那一人,萧青易睡过的人不少,那些都是床笫之间,互相解决各自生理需求的人,有男子有女子,有人有妖,却未曾动过心。
唯动人此人,偏这个人把世间那俗套看的十分重,让他没了法子,才行了如此下作的手段。
他了解这个人,心里知道这个人会气会恼会怨,但气过了,恼过了,怨过了,也会真心实意与他在一起,不会再说那般见外的话语。
因为了解,所以才敢这般大胆的行事,实在说不想,此生心悦的人,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过来。
“过来。”徐栩对着黑暗中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哑,是被折腾过了的缘故,喉咙干涸的厉害,有些发疼。
萧青易慢慢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高大的身躯站在床前,一声不吭的看着徐栩。
“计划了多久?”
“嗯?”萧青易有些不明白。
“当我是傻子吗?”如此算计,还真是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