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盯着玄武怀里的林希:“不过是一个神兽,我们还不足以畏惧,你确定你们保的住他们?”
“他们不行?难道我都不行?”
张愿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人,眼里露出了欣喜。
徐栩跟在萧青易的身后,原本他们都走了,车开出一会,萧青易接了一个电话,他们又掉了头赶了回来。
陈忠看着进来的人,眼里闪过一瞬间的害怕,强装着镇定:“萧老板你也要掺和这件事?”
萧青易看了一眼张愿手里的文件,清冷的声音响在陈忠的耳边:“你为了一己私欲,伪造文件,可知道有什么罪吗?”
“你胡说什么!”
陈忠握紧了拳头,脸上有一些慌张。
“啪。”的一声文件落在了陈忠的脸上,萧青易冷声道:“我说的什么你清楚得很,你们陈家整天正道不钻研,钻研一些邪魔歪道,想用妖之子的心头血助长修炼,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陈忠道:“你胡说!”
萧青易:“我是不是胡说,试一试便知道,你敢试吗?”
陈忠犹豫了起来。
萧青易趁热打铁:“不敢试吗?还是就要承认了,陈家已经穷途末路,事情败露没人保得了你。”
陈忠静默的看着萧青易,眼里流露出不甘和恨意。
张愿让徐栩和白林把两个孩子抱回后屋去,孩子太小不该看见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一拳落在了陈忠的脸上,张愿看着倒在地上的陈忠:“你他妈良心被狗吃了,那是我的孩子。”
一想到自己的孩子被这样的人惦记着,张愿心里的怒火蹭蹭的往上涨,白林九死一生,生下来的孩子,居然被这群人如此的惦记着,取心头血助长修炼,倒不如现在他就取了这种人的心头血。
玄武看出了张愿心中所想,快速的拉下了动手的张愿,把张愿拉到了一旁:“你这是做什么?”
张愿捂住脸,有些气急败坏:“他们要伤害我和林林的孩子,你可知道那孩子对林林多么的重要?”
玄武道:“我怎么会不知,但你不能出手,他现在必定是玄门之内的人,你若出手,就破坏了规矩,交给萧青易吧。”
投了一个眼神给萧青易,玄武把张愿拉到了后屋里,刚才若不是他及时拦着,张愿就真的把人杀了。
他理解张愿的心情,自己的孩子被一群禽|兽惦记着,还惦记的那么彻底,每个做父亲的心里都会暴怒,更何况这两个孩子是他和白林几千年想依靠的结晶,定是十分的宝贵。
看着进来的两个人,徐栩问道:“怎么了?”
玄武道:“有些失控。”
徐栩拍着孩子的背,哄着孩子睡觉,他看着自己怀里长的十分可爱的孩子,心里瞬间被柔化。
白林把孩子放在了床上,走到了张愿的身前,伸手搂住了张愿,靠在张愿的肩膀上:“如果我知道希希和小望会被如此的惦记,我不会生下他们,既然生下了,就算拼尽全力我也会保护好他们。”
张愿回抱着白林,嗅着白林头发上的香气:“我明白,放心我会保护好你们,一直都会。”
徐栩和玄武不知道何时离开了屋子,把空间留给了屋里的两个人,他们两个蹲在门口,双手撑着下巴,听着屋子里的动静,竟然听的理所当然,丝毫没有听墙角的愧疚。
“你说这得多久?”玄武在地上画着圈。
徐栩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应该很久吧,僵尸的持久力应该是很久的,何况是那么老的僵尸。”
玄武淡淡的应了一声,满心的酸臭味,整个地方就他一个单身汉,满屋子的恋爱酸臭味。
屋子里一片春色,屋子外面的人百般寂寥。
徐栩好奇的问道:“你准备多久找一个?”
玄武翻了翻白眼:“找一个压我的,还是我压他的?”
“这要看你个人喜好了。”
玄武挠了挠后脑勺,向徐栩靠近了一些:“你跟我说说呗,坐下面的那一位舒服一些,还是上面的?”
徐栩坦然的扔下一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诶?”看着已经走了的人,玄武十分不理解的把这句话给记了下来,准备多久问一问白林。
“走了?”
看着气定神闲喝茶的人,还有散落一地的文件,徐栩十分白痴的问道。
萧青易喝了一口茶,对徐栩招了招手:“走了,我送走的。”
徐栩听话的走到了萧青易的面前,乖巧的坐在了腿上,双手搂着萧青易的脖子。
“乖,他们怎么样了?”捏了捏白皙的脸蛋,萧青易问道。
他们自然指的是正在滚床单的两人,脑海里想到了那一段令人害臊的声音,徐栩忍不住的红了耳朵,眼神躲闪:“他们很好。”
萧青易捏着粉红色的耳朵,声音轻飘飘的说:“你和玄武听墙角了?听到了什么?”
徐栩反驳道:“没有。”
萧青易显然不相信,揉耳朵的力气重了一些,揶揄道:“没有码?没有耳朵怎么红了?”
徐栩咬着嘴唇沉默了起来。
脸色因为萧青易的话语,慢慢的绯红了起来。
萧青易看着如此乖巧如同一只兔子一样的徐栩,喉咙一阵干涸,吐着热气在徐栩的耳边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模样很诱人?”
“......”徐栩呆愣的看着萧青易,显然脑袋又卡机了。
打情骂俏的两个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怨恨的一只单身狗,玄武蹲在角落里,看着秀恩爱的两个人,哀怨的在地上画着圈圈。
“诅咒你,诅咒你们性生活不协调。”
都来刺激他这一个单身狗,个个喂狗粮,难道不知道单身狗也是要受保护的吗?
绿鸦我好想你,你快回来吧,我再也不嫌你傻了!
等白林和张愿收拾好出来时,外面只剩下了单身狗玄武一个人,还有没有收拾的文件纸。
“他们呢?”
玄武幽怨道:“自然是回家滚床单了,不像你们如此的没有节操,在哪里都可以滚。”
白林耳尖一红,自然的收拾起了地上的文件,没有理会玄武的话语。
张愿冷飘飘的看着一眼玄武。
备受暴击的单身狗不爽了,丢下手里的文件袋,冲张愿嚷嚷道:“你们一个两个都欺负我没有男朋友,没有女朋友,个个给我喂狗粮,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