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她还犹不解气,甚至还抬起脚在席一的腿上狠狠踢了一脚,这才转身走到房间的大衣橱旁,行动自如的从里面拿了两件白衬衣出来。
闻希拿着白衬衣,再次回到席一身边,咬牙切齿的说:“我不过就是想来找你借件衣服当睡衣而已,要不是你匆匆忙忙的从酒会上把我虏来,我至于连件穿着睡觉的衣服都没有吗?”
“哼!还说我脑子里装了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看看你的所作所为,咱俩谁更想脑子里装了龌龊心思的人!真是一个口是心非,又恬不知耻的大魔头!”
闻希气哼哼的指责完席一,觉得十分解气,在离开前,还不忘丢下一句:“记得明早叫李妈帮我准备好出门的衣服,要是明天一早我连件走出卧室的衣服都没有,别说吃早餐,吃屎去吧你!”
席一被闻希一顿数落下来,瞬间有点懵,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毫无顾忌第打开自己从来没人、甚至连李妈也没敢碰过的衣橱,并且还从里面拿走了自己的两件衬衣。
简直是可恶至极,可恶至极!
等席一的愤怒回笼,闻希已经拿了衣服离开了,他气得牙根都在发酸,恨不得立马冲上去将那个碰他衣橱的可恶女人给碎尸万段,然后找人丢到黄浦江里面去喂鱼,以解自己的心头只恨。
不过没等他实施自己的暴行,他洁白的睡裤上就渗出了一抹红色的血迹,那抹血迹的位置,还有一丝隐隐的刺痛。
那是刚才被那个女人补踢一脚的位置,也是今天在车上,被那个女人咬了一口的位置。
看着渗血的睡裤,他整个人都莫名的烦躁起来,也不打算叫人来处理伤口,而是直接脱了弄脏了的裤子,起身进了浴室。
几分钟后,他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然后拿起手机给自己的处理打电话。
陆明此时已经睡下了,不仅睡下,还已经与周公相会了不断的时间,这会突然被手机铃声打断,有些烦躁,不过看到是自家老板,所有烦躁气息瞬间荡然无存,立马毕恭毕敬的接起电话。
席一的脾气不好,这会更甚,拿着手机用冰冷得几乎要将人冻死的语气对着听筒道:“给那个女人准备四季衣服,明天一早送过来!”
嘱咐完,他随手将手机扔在一边,重新躺到床上准备睡觉,不过每每闭上眼,他就觉得自己腿上的伤口在丝丝拉拉的刺痛着。
这种程度的痛觉,虽不会疼到让他受不了的程度,但足以让他心情烦躁,就仿佛那个女人就在自己耳边聒噪着一样,无形的干扰着他本就质量不太好的睡眠。
在床上争斗了几秒,席一最终还是烦躁的掀开被子,披了浴袍走出房门,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书房的灯光,一亮就是一宿。
不过再次之前,比起烦躁到连觉都睡不着的席一,闻希就显得要高兴得多。
她拿着从大魔头哪儿拿来的衬衣,高高兴兴的扯掉浴巾将衬衣换上,然后扭头左右看了看,大小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