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银子还没捂热,辰景晔就开口朝她要了一百两。
“公子,你要这么多银子干吗?”肖罗伊警惕地瞪着他。
“你不是说缺人手吗?我去给你弄些人来。”辰景晔朝她伸出手。
肖罗伊不情不愿地把那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他。然后安慰自己:还好,他还有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抵押在自己这。没亏!
入夜时分,出去做活的人也陆续回来了,人员到齐辰景晔这才现身在院子。
“主上?”曹启方首先注意到他,一脸惊喜,然后高兴地往他身后瞄了两眼,没见到别的身影,又失落地垂下头来。
辰景晔微微颌首,越过他径直到了里面。
许大闻言赶过来,然后把近日的状况跟他汇报了一下。因为辰景晔接管他们后,已勒命其他人不准收取保护费。
许大虽然对这条命令感到为难,但他已说过,以后一切都听主上的,所以就硬着头皮应下了。当辰景晔让他安排些人到酒楼青_楼当伙计跑腿时,他自己也在赌场那找了份活干。每月领到的月钱也和大家一样,交到曹启方那记着,然后买米粮。
“如果再看到有无家可归且心性不坏的人,不分男女老少,你都可接收进来,年后我会带走十二人;还有,你留意一下郡城里,有哪些能做铺子的地方。另外你再给我找两个会做饭的,会赶车的人出来。”辰景晔轻飘飘地把一张百两的银票弹到他面前来。
许大楞楞地接住飘落在自己上的银票,摸不着头脑。不过,他隐约中知道这是件好事。因此激动地说道:“主上,我会赶车。不管是牛车还是马车,我都会。”
“你不行。”辰景晔头也不抬,直接否掉。自己还指望他打开郡城的地盘呢。
许大郁郁地垂首在一边。
“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做。”
辰景晔轻飘飘的一句话又让他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生龙活虎起来。
“主上,老周头以前赶过车。他年轻那会跟人卖过药材。煮饭煮得好的有邓娘子和刘婆子。”
“把他们叫过来!”辰景晔不带感情地挥挥手。
许大忙退出去叫来了两个人去帮忙喊人后,又回到大厅里。他踌躇了两下,忍不住唯唯地开口探问道:“主人,我们是否要开酒楼?”
辰景晔眯起眸子,不悦地盯着他。
许大瞬间低下头不敢再问了。
“老大,老周头、刘婆子和邓娘子到了。”被叫去喊人的杨六指怯生生地偷瞄了一眼辰景晔,凑到许大耳边小声禀到。
“让人进来!”辰景晔冷声道。
许大瞪了杨六指一眼,朝门外喊道:“老周头、刘婆子、邓娘子,你们进来吧。主上要见你们!”
老周头和刘婆子还有邓娘子几人相互交换了下眼色,哆哆嗦嗦地抖着走了进来。
一进到里面,头也不敢抬就双膝跪地,巍巍颤颤地说:“见,见过上。”
上首那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他们虽然见过几次,但都是一群人,然后又在外围。可就是这样,他们也能感受到他的威压,是那种自己不能招惹的人。只是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要求面见自己。老周头他们几个都忐忑不安得很。
“你们自我介绍一下!”辰景晔不带感情的话透过冰冷的面具直达他们心底。
底下的三人眼角左右地瞄着旁边的人。
“我,我老周头,从渔塘村的人,前几年风灾连着水灾,家里人都没了,只剩下和老头子和大孙子。家没了,也没活路了,后我带着唯一生还的大孙子到郡城来讨饭吃,后蒙许大收留。”
“我夫家姓刘,是井台镇的,家中开了小饭馆,后因无所出被小妾所害,被赶出了之爱门,娘家嫌我辱门风,不准我进门,然后我就在郡城讨活。老婆子我给人浆洗过衣服,倒过夜香,也在厨房打过下手。”
一听她倒过夜香,辰景晔就想起肖罗伊以前说的农家婆子做饭上茅房不洗手的事,顿时就别过头去,直接把人否了。
邓娘子看到大家都说完了,且头顶上审视打量的目光也让她知道自己逃不掉,想到身后那两个弱小的女儿,于是硬着头皮说道:“我夫家姓邓,家居邓家山,是家中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