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珀慢慢的脱下肩头的衣服,肖罗伊一抬头,吓了一跳,“你还说没有事?”
刘珀是强身健体,衣服穿的本来就不厚,金阳谷这个牙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穿透了衣服直接要在皮肤上,也不像是血淋淋的,但是那血好像要渗出来,又好像在没出来,深深的牙印儿,看的肖罗伊鸡皮疙瘩的都来了,看着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
“本来是没感觉到疼的,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儿。”
“肖罗伊?”花雨端着热水进来看见这一幕,本来想帮金阳谷擦擦脸,却看见了......
“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来,你过来!”肖罗伊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我?”花雨用手指着自己。那样子很惊奇,不明白其中得什么所以然。
“对啊!”肖罗伊脸上笑嘻嘻,笑得像朵花一样,手上也没有闲着,递过了手里的药,“来,拿着。”
“喔!”花雨接过肖罗伊递过来的东西。
肖罗伊顺势把花雨拽到了刘珀身后,她虽然不知道花雨是什么想法,但是她却知道自己家亲哥哥是什么样的想法!就冲着当时为了花雨跟周玉打了一架,就应该是顶喜欢顶挺喜欢的,再说了,当初自己灵魂离体,剩下他们两个人在沙漠里发生了什么?谁知道?
“这,我怕我做不好。”
“没关系,我哥皮糙肉厚。”肖罗伊拍拍手,一溜烟儿儿的跑了。
还算是空荡荡的房间,躺着一个被肖罗伊一掌拍晕的金阳谷,还有这两个**不清的年轻人。
“我.......这应该怎么弄?”
“你......你把手里的东西给我吧!”
两个人透着一点的尴尬,还有一点的......小小的**?不好意思?
“不不不!”花雨羞红了脸,花雨的颜值可是很扛打的,当初她父亲给她的批语可是祸国秧民,这样的美人,怕你是怎样的英雄豪杰,也扛不住她那一眼,万种的风情,挠的人心痒痒。
“你看你伤口都这样了,你还怎么上药?还是我来吧!”
“不不不!”刘珀虽然是不太会与人相处,但是他绝对是一个君子,男女授受不亲他还是知道的。
“没关系,肖罗伊姐交代的事,我本就应该做好。”花雨用干净的棉花蘸了一点酒,“你就别动了。”
“嘶!啊......”刘珀心里想着怎么拒绝花雨,花雨倒是手特别痛快,酒接触到刘珀的伤口一瞬间,刘珀没控制住自己的声音,肌肉一缩不说,已经喊出声来了,吓了花雨一跳。
“有那么疼吗?是不是我下手重了?”花雨小心翼翼的那些手里的棉花,“我轻点?”
“没事,我就是......没有太准备好。”刘珀脸唰的一下红了,身后站着心爱的姑娘,刘珀脸皮还薄,红的耳朵都能滴出血来似得。
“我轻点,我尽量轻点。”花雨小心翼翼拿起棉花,蘸了一点点酒精,这次刘珀没有出声。
把药末撒在伤口上,花雨不动了,这是要等药末都化进去吗?还是直接这样包扎?
“怎么了?”
“那药,没有都进去,就这样包扎上?”
“嗯。”
“好。”
花雨拿起纱布,柔夷轻轻地拂过刘珀后背的肌肤,古铜色的皮肤,因么雪白肌肤划过,他不仅仅刺激着视觉,同样也刺激着触觉。
“好了。”
花雨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就像是完成了一项任务一样,但是刘珀就不是这样了,深深地憋着一口气,大气也不敢出一下,怕疼,也怕自己不能呼吸一样的控制不住自己......
终于结束了,刘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说一句,太好了。
“谢谢。”刘珀就是那样的石头性子,这要是换做周玉,估计花雨那温香软玉早就被周玉那个大猪蹄子拿下了。
但是呢,人就是这样,往往这种石头性子才能拿下想花雨一般的绝世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