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自然是知道这一点,但是辰景晔......不要让周玉知道。”
“是,奴才绝对不和公子透露。”
奴才应了一声,赶紧往前门跑,想着打发走辰景晔,但是,千算万算还是跑慢了一步,门房的下人说是周玉公子和辰景晔离开了。
“唉!这可如何是好!”自己家公子也参与进去,到时候丞相那里怎么交代?
“小的也不知道,莫不是辰景晔殿下是包子不成,周玉公子是闻着味......”
“闻着味?”抬手就是一下,“你在说周玉公子是狗吗?”
“不是不是!”门房的奴才赶紧跪下,“奴才就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了,您不要治小人的罪。”
“罢了,我回了老爷,再好好收拾你这张没有松紧的嘴!”
这话多半就是没事了,那还有秋后算账的道理,当奴才的自然是感恩戴德。
辰景晔可没想那么多,周玉这些天都被木丞相压着不敢说话,也不敢行动,明知道这样做会惹怒了丞相还会危机周家,但是周玉还是叛逆期的年轻人么,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琴瑟琵琶,载歌载舞,夜晚也能灯火通明,卖唱的女儿家,轻罗小扇含春笑盈盈,河畔垂柳懒散的动弹,灯光的映衬下,垂柳闪着光似得,竟觉得此时并不是晚上,而是黄昏之时罢了。
“怎么想起我来了?”任外物怎么嘈杂也阻挡不住某些人的光辉,这不楼上这几位姑娘都围着周玉辰景晔两个人。
“除了你,我也找不到别人了。”辰景晔本就丢失了一部分记忆,如今又丢了一些关于肖罗伊的记忆,甚是苦恼。
“哈哈,旁的也不必想了,越国能把你怎样?那种女人不要也罢!”
“哪种?”辰景晔不知道木花容的为人,此时听见一个大男人如此编排一个弱女子实在是听的有些刺耳。
“你先别恼,我先问你几个问题。”
“行。”辰景晔眼神不定,心里实在是浮躁难安。
“你喜欢木花容吗?”
“谈不上喜欢,说不上讨厌。”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周玉就等着辰景晔这个回答呢,这丫头费劲了心思什么都没得到,丢人丢大发了!“当真?”
“嗯。”
“有些女人自以为是,以为只要我不在了她的可以模仿就能赢得你的心,但是她就是一叶障目,把情感当成了儿戏。”没有比这件事更让周玉觉得开心的了,木花容终究还是失败了。
“她模仿?模仿谁?”
“肖罗伊。”
“又是她。”
“不是又是她,就是她。”
辰景晔沉默了好久,对上周玉那个真诚的眼睛,笑了。
“我相信。”
“相信个粑粑,你就是个大傻子!”周玉白了辰景晔一眼,真是一个一窍不通的人。
“......”
“你......会不会怪我没看住你。因为木丞相的威压,离开你导致你......”
“不会怪你,谁还没有软肋和顾忌呢?若是没了,过得未免太过逍遥快活!”辰景晔拍了拍周玉的肩膀,“不用自责,都是我自己选的,不关你的事。”
“老大!”周玉抱住了辰景晔,“我想了很久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如今......我倒是觉得小人之心了。”
辰景晔拍拍周玉的后背,“没关系,没事。”
周玉送开辰景晔,“老大,有一个重要的事我必须告诉你,木丞相记恨上你,准备抓你!”
“早就料到了,如今这个场面是不得不面对的。”辰景晔深吸一口气,若是娶了木花容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但是婚礼之前我若是没有遇见肖罗伊,可能就这么结婚了,更不会有这么多顾虑。
肖罗伊啊肖罗伊,你出现的真是时候,到底是什么让我放下安逸平静,捡起这么烂的烂摊子跟你走呢。
“老大,咱们需要从长计议,木丞相老奸巨猾,必然......”周玉停住了。
“怎么?”
“坏了,快走!”周玉拉起辰景晔从二楼一跃而下,
“怎么?”
“那老狐狸一定在我家附近布下人手,再不跑恐怕就来不及了!”周玉扯着辰景晔的胳膊赶紧跑!
“行了,公子你就起来吧,我们绝对不会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