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辰景晔很高兴自己答应人家的事情做到了,看着孟越凡给自己的圣旨,一时间竟然有点恍惚,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是心里好像有一个毛毛虫一点一点的啃食心脏,疼痒,好像不怎么会跳动了,有一块石头堵在大动脉那儿,呼吸都会痛。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好难受。”辰景晔本来就是大夫,他感觉自己没有病,但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不会是有心脏有问题吧!辰景晔扶着自己的心脏,“好难受。”
突然感觉心脏又是一阵刺痛,圣旨掉在了地上,手实在是拿不稳当。
“好......难受。”
辰景晔的驱壳是赢鱼的容器,身体里有一点赢鱼意识,即使灵魂不是本人,但是也能感同身受。
“为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辰景晔才缓了过来。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但是只要不见那个圣旨,心里便能好受多了。
“来人!”
进来一个小太监,低着头唯唯诺诺。
“把掉在地上的圣旨,收起来吧!”
“是。”小太监两只手恭恭敬敬的端起圣旨,两只手端着越过头顶,慢慢的退出房间。
辰景晔有点搞不懂自己的感觉了,喜不喜欢木花容其实自己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喜欢?因为她的性格很喜欢,就好像身上的衣服,舒适而且让人好安心,虽然不是每时每刻都有话题,但是就算是一起静静地待着也好。
不喜欢?总是感觉她好像有不一样的人神,熟悉又陌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特别烦她,把她推得远远的,一会儿又觉得她就是应该坐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就这么自己苦苦煎熬着,忍受着。
把自己的手剁下来,也不愿意放开。
花府
“圣旨都下来了,你还担心什么?晚饭也不吃,你这是存心让我这个做爷爷的不好过是不是!”
“爷爷不过就是一顿饭,吃不吃都无所谓,爷爷你回去吧!”木花容从接到圣旨到现在,心里太委屈了。第一次感觉和最爱的人赐婚也这么难过。
木丞相站住了,看着满脸泪水的木花容,“怎么了?”
“我是不是输的很彻底?”
木丞相笑了,“我们都没有见过肖罗伊,你却有本事让辰景晔动心,做的很不错了。”
“我见过她,那种自卑的感觉挥之不去,爷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木花容越说越委屈,眼泪在这个大小姐的眼眶里像是不要钱的一样流,心高气傲的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哭过。
木丞相何尝不知道呢?自己骄傲的孙女自从回来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动不动就抹眼泪,其实是不大的小事儿,也许是肖罗伊真的太过与众不同?
“花容,你已经赢了,毕竟从今天开始辰景晔就是你的丈夫,任她是什么人,女相也罢,再不可一世也不能抢你的婚礼,南黎山不怕戳脊梁骨吗?”这十年没少说金阳谷的事儿,如今肖罗伊要是再敢打扰别人的婚事,恐怕是越国和蒙咔都不会答应了。
木丞相不是简单的人物,也就是几句话就让木花容心里好受不少,心里的一点点的委屈都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矫情个什么劲儿。
越国基本上就这样了,孟越凡的圣旨一下,普天同庆,消息就一点一点的在七国中传播,传到蒙咔,皇帝老爷子很是满意,满心欢喜认为这样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至于云国,消息还没有那么快就传到,地理位置来看,云国离越国是最远的,所以等肖罗伊知道消息怕是要等一会儿,而且最重要的事,肖罗伊此时根本就没有时间打听这些东西,此时此刻的越国真的是乱作一团.......
云国的皇帝本来也算是英明神武,但是自从遇见了白宜枝一切都不一样了,本来是朱藤帮助皇帝捡回来一条命,谁知道呢,皇帝也是猪油蒙了心杀了朱藤全家,宫里宫外完完全全就是白宜枝在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