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好受吗?”子房望着肖罗伊,如果那药那么好用的话。
“会。”什么都不在乎的感觉。
“好,我这里还有一些。”子房从怀里拿出一包草药,“两次服用,这次吃了三个月以后......”
“我知道。”肖罗伊拿过那包草药,“我从上南黎山开始就吃这个药,没有谁比我更清楚了。”
“这么早吃?你就没有什么后遗症?”当年是帮了金阳谷一个忙,不过是顺手,给他这个药也是他顺手,也不知道肖罗伊会这么小就开始服用。
“没有,但是听力会更清楚,视力也会格外的清楚。”
“还有呢?”
“没有了。”
半晌,两个人又没说一句话,子房转身出去,
“一会就给你送药。”
“嗯。”
子房刚走,重名鸟闪身就进来,
“肖罗伊,你是不是疯了,那药很变态,你居然还要吃?”
肖罗伊没说话。
“那你告诉告诉我吧,你这些天都经历了什么?”重名鸟很着急,这孩子从回来开始就很不对劲。
肖罗伊还是不说话。
“肖罗伊,你有话,想哭都抓紧时间,那药吃了,再想哭就在也来了。”重名鸟把脑袋放在桌子上,真诚看着肖罗伊。
“我......无话可说。”肖罗伊张张嘴,又放弃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放下这段感情多么艰辛?怎么说的出口?
“肖罗伊,我都不可以吗?”
两个人的视线可算是对上了,
“重名鸟,你能不能跟我走?”
“你要去哪?去哪我都跟你去。”
“吃了药,我打算到处游历,到处走一走。”肖罗伊这个想法真是很大胆啊,还到处走一走?
“好,你愿意干什么都好。”重名鸟大概是猜到了。
“嗯!”
“过几天就动身,你一会问问刘瑕。”肖罗伊对刘瑕的感觉很特别,虽然不是男女之前的感情但是却放在心上。
“那子房呢?”最好是不要带着他!重明鸟本身就抵触子房。
“他有自己的事,不能跟我们走,你在我就放心了。”肖罗伊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好。”重名鸟索性就不问更多了,比如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辰景晔。
重名鸟拍拍翅膀也出去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就剩下肖罗伊一一个人,安静的可怕,脑子里竟都是辰景晔的影子。
“为什么这么帮我?”
“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看见你皱眉头。”
在桃树下,你跟我说蒙咔的风景多么的秀丽,远远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美不胜收就是形容蒙咔的。
“你头上怎么这么吸引桃花的花瓣啊!”
“我也不知道啊!”
“你们倒是知道哪里香?”
景晔,你的眼睛就好像星星,好像是月光啊!还像是一个漩涡,陷进去就出不来了。
肖罗伊想着想着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说是睡着了其实不如说是昏迷。
要知道这长时间来回折腾,胳膊碎了,然后穿越,被割伤,被淋水,还受刺激,肖罗伊身体哪里收的了?
一晃就是傍晚,肖罗伊多多少少吃了点东西,喝了药,倒不是子房的药,肖罗伊觉得还是苦的不行,躺在那儿就不动了,心里还在惦记着子房的药,只要自己有意识就想辰景晔那张脸,那双眼睛。
逼着自己放弃,那感觉,真难受。
“啊!”肖罗伊快被自己逼疯了,用指甲扣自己的大腿,怎么这么没用!
艰难地坐起来,床头放着的就是逍遥令,肖罗伊拿起来使劲扔了出去,就是你害我是非不分!
这么挣扎纠结,重名鸟就在肖罗伊的窗外,拦了一个又一个人,肖罗伊现在的状态真的不适合见人。
晚上,重名鸟现在的形象更像一只小麻雀,啄开窗户飞了进来,落在自己的小窝里,准备睡觉。
“一会儿,子房来,我知道你不愿意见他,你别出声。”
“知道。”他来了我才不愿意出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