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景晔看见那剑已经开始抖了,两步冲过去,撞上了那个冒着寒冰之气的剑,直击自己的心口,嘴里就感觉一阵的腥甜,又咽不下去,还不想吐出来,在肖罗伊惊恐的目光里,张了张嘴,吐出一句
“白.......雨...”
那血最终从嘴角一点点的渗出,红红的一道血痕,一滴滴的淌在地上,
“景晔!”肖罗伊松开剑,下床抱住辰景晔。
子房此时也抬头,倒是真的刺了?讽刺的一笑。
“没事,就是有点.......冷。”
肖罗伊看着此时是在冒着寒气的剑,朝着子房喊,“都是你,还不收回你的破剑!”
“呵,你真有意思,认识你要救得,剑也是你自己拿的,更是辰景晔自己撞得,把脾气发到我身上算是怎么回事?”
“别废话!”撕心裂肺的声音,子房挥手收回了扎在辰景晔身上的剑,肖罗伊赶紧抱住辰景晔的脖子,“没事,我在。”
子房长起来道,“你说你要救他,费尽心思我帮你救他,要杀他,我就给你剑,你有难我都在,他呢?都没有。”子房叹了口气,“如今你倒是恨我,怨我,我有什么错?你最好是听见了,把我的话好好想想,回去把药给我安安分分的吃了!”
说完子房拂袖出去,房里的两个人实在是让它呼吸难受。
房间里就剩下肖罗伊和辰景晔了,肖罗伊松开辰景晔,“我对不起你。”
“没......事,他像是喜...喜欢你,你若往后实...实在是要嫁人,就嫁给他吧,我放...心。”
“你别说这些。”这话辰景晔说过一次,但是这次肖罗伊没生气,十分百分的想哭,但是再多的眼泪也就不回辰景晔。
渐渐地辰景晔的身体慢慢没了生气,有一点点的变凉。
屋外的子房虽然生气但是一刻也不敢远走,听见里面渐渐没有了动静,就知道时候快到了,二话不说冲进屋里,果然房间里的半空中潜伏着赢鱼,肖罗伊站在她面前,不知所措。
“赢鱼!莫要闹!”
赢鱼本来盯着这个小姑娘,看一眼进来的子房,笑了,笑的但是非常的不真诚。
“哎呦,上神?鄙兽见过创世神。”
在辰景晔身体里肉眼凡胎的,当然看不出什么名堂,出来了就看的明朗了。
“千万年了,你还认得我是你上神?”子房看赢鱼不光是想见了情敌,更是仇人,想到年明明不爱南巧,却故意接近南巧,让南巧一次次的误会自己,夺了自己火系的灵根,最后还杀了原人,把责任都推卸到自己身上。
这夺妻之仇,这损名之恨,这损身之痛,哪一点都足够他杀死赢鱼千次百次!
“当然知道上神了,是你把我创造出来的!”子房在空中翻了个白眼,“但是你可没给我一个好芯子。”
“你是我最得意的作品,也是仅次于我的存在,你想如何?”子房那个恨啊,自己把他创造出来,如今他还不满意!倒像是......倒像是人。
“哼,你把你一半的罪恶分给了我,却一丁点的善良都没给我,你说你公平吗?”赢鱼像是说别人的故事,平静的很。
“我给了你爱!”
“对啊!你也给了别人爱啊,那我们相爱有错吗?”
“放屁!你爱她吗?”
“那你倒是把南璃给我啊!”赢鱼怒了,身上的水圈越来越大,“你说的倒是冠冕堂皇,我向你赐婚的时候呢?我说我要南璃!神位我都不在乎,你给了吗?”
“我不知道谁是南璃,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子房记得自己真的找了,可是没有啊!
“所以啊!我看着南巧倒是像极了南璃,不很好吗?”
“所以你抢我的女人?你是不是疯了!那是你未来的母神!”子房也是浑身气场爆发,长得好看,不是脾气也好。
“什么?怪不得令牌如此排斥守护者。”子房一下子就懂了,原来是以为令牌里的凶手影响的,谁知道竟是如此。
“那令牌可是用你至纯至真至阳的真气凝练而成的,那肮脏的人类的手碰上就是抵触!只有大恶之人,犯过罪的人,他们的血才能中和令牌的纯!所谓的守护者才能拿的住他!”赢鱼在空中说的精彩,肖罗伊却低着头,所以说守护者杀了人,也是有罪,令牌要惩罚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