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都抢不到,你给我机会了吗?
一杯,两杯,三杯,
四杯,五杯,六杯,
孟苏苏......
“师弟?”宋群晃了晃金阳谷,此时的金阳谷趴在桌子上昏迷不醒,再看看一旁的子房,也是晕晕乎乎的。
爱情究竟是什么毒药?这两个醉酒的男人又哪一个又是泛泛之辈?竟然成了如此模样。
“子房,别喝了!”
“这酒哇,真是个好东西!有些事啊,越喝想着就越清楚了。”
“胡说,金阳谷都不喝了,你也别喝了。”
宋群伸手就要夺子房的酒杯,子房哪里肯,两次宋群连子房的衣袖都没有拿到。
“别闹了!”
“原来我这是在闹,那我不闹了。”子房满肚子的委屈不知道向谁说。
抢来抢去,竟是自己太高了不敢奢望,那赢鱼呢?他就可以了吗?
赢鱼就是她的眼前人?
可是赢鱼眼里根本没有她,可笑的是,如今辰景晔对她念念不忘。
我为了她下界,在庙前傻傻的等着她,盼着她,一等就是十几年,好不容易她回来了,她却一口一个辰景晔。
翻来覆去,翻来覆去到底爱的竟是那一个人只是那一个人而已。
赢鱼是我创造出来的,南巧也是我创造出来的......
“别喝了,子房!”宋群终于夺下了子房的酒杯。
子房苦笑一下,就倒在桌子上,昏睡不醒。
宋群皱着眉看昏睡不醒得金阳谷,本来千杯不醉的酒量如今两坛酒能把你撂倒?
宋群又倒了杯酒,看着两个神志不清的人,仰头喝了个精光。
“贱人!”
太子爷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甩在孟苏苏脸上,火烧似得疼,孟苏苏愣是一动没动。
“说,你给我戴了多少绿帽子?”
“太子你误会了。”
“误会?你说本殿下误会了?金阳谷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说看。”太子拧着眉头恨不得杀了孟苏苏。
“金阳谷是我曾经的一个故人。”
太子抬手又是一个巴掌,“贱人,你还敢骗我?故人?你说的真是轻巧啊。”
孟苏苏吃痛,退了一大步,再也不敢上前。本就是乱糟糟的婚房,现在更是一片狼藉,众多奴才守在房外没有一个敢进。
“过来,我倒是要看看什么绝色美人能迷的住相爷大人!”
太子见她不动,更生气,直接掐住了孟苏苏的脖子,孟苏苏发不出声音,也根本就挣扎不得,太子可没有手下留情,恨不得现在她就去死。
“太.....太子.....”孟苏苏感觉自己离死亡更近了一步,甚至觉得眼前的事物模糊的快要散开。
“贱人,你还不能死。”太子松开手,孟苏苏跌坐在地上。
深深的呼吸好久才算是缓过神来,眼前的事物算是逐渐清明了,太子殿下早就离开了只剩下孟苏苏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婚房。
转眼到了第二天一早,金阳谷醒来觉得腰酸背痛,艰难的坐起来却头晕眼花。
宋群端着洗脸水,推门进来就看见了床上一脸呆滞的金阳谷,
“怎么?”
“昨天是你准备的酒水?”
“是啊,怎么了?”
“你该不会是准备的毒药吧!”金阳谷用手用力敲脑袋,没有半分清明。
宋群倒是不着急,把毛巾放在盆里,浸湿。
“擦擦。”
“你真的没下毒?”
金阳谷怀疑的眼睛看宋群,别看宋群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总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其实鬼着呢!
“我怎么相信你?”
金阳谷接过宋群的毛巾,眼睛还是死盯着宋群的脸,坚定地认为昨天那晚上肯定是着了他的道。
“用师父的名誉起誓,我真的是无辜的。”
“呸!他还有名誉吗?”
“师弟,莫不是忘了,你们两个被感情伤过的人是怎么喝酒的?”
金阳谷一边擦脸一边就在回想昨天晚上,真的是一杯接着一杯,好像比喝水都快了一些,两个人愣是一句话都不说,把心事都压在心底了,能不醉吗?倒是宋群越显得尴尬了。
“师弟,真是麻烦你了。”
“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