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除掉了所有障碍,坦白地站在他面前。
叶桐鼻子一酸,眼眶泛着泪光。
他高傲的目光像君临天下的王,“上床。”
叶桐梗着咽喉,一言不发,艰难地挪动步伐。
躺在床上后,他高大的身影欺身上来,仍旧狂妄到不可一世,“我说过,这一场游戏,由不得你说一句不字。”
说完后,他强行入侵,叶桐瞪着眼看着天花板,双手死死抓着床单,眼底的狠翻天覆地。
心麻木到极致,剩下的只有冷漠。
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高的兴致,后来温柔缠绵了一段,躺在身边难得的跟叶桐聊天。
叶桐起初不愿意说话,但看他兴致不错,便不懂声色地试探,“你有过几个女人?”
风柏煜皱了皱眉,沉思了一瞬,“两个。”
“你撒谎。”
叶桐脱口而出,“除了我,还有上一任叶子妗,包括那个跟我名字一样的叶桐,已经三个了。”
风柏煜似乎并不恼火,勾唇笑,“叶子妗我没碰过。”
怎么可能!
叶桐质疑,“你们在一起五年,说没有在一起的话,那好像有点太侮辱智商了。”
看他好像没有恼火,气氛相对活跃,叶桐的胆子才更大了,她说,“人人都知道你跟她之前感情好到令人羡慕,又何必不承认。”
说完,叶桐忽然觉得,风柏煜似乎没有欺骗她的必要,
何况像他这种人,不屑于说谎。
“女人,我不屑撒谎。”他冷冷道,似乎因为不被信任有些恼怒。
他说完起身穿上浴袍,点燃一根烟站在阳台。
叶桐舍不得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穿上浴袍来到他身后,看他被烟雾笼罩的模样几分朦胧神秘,叶桐也点了一根,跟他并肩站着,继续试探。
“人人都说你无情,既然无情,你为什么能跟叶子妗在一起五年?”
风柏煜几乎没有思考就回答,“逢场作戏。”
“一场戏演五年,不累么?”联想到叶震和他的关系,叶桐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我想,我的出现就是个炮灰,让你本来就准备跟叶家决裂的时候,成为分离你和叶子妗的武器。”
风柏煜脸上露出一抹赞赏,证实她猜对了,“你很聪明,可惜再聪明,你也被卷入了游戏里面。”
“你应该说我咎由自取。”
叶桐目光遥望星空,决绝的心是冰冷的,“没人逼着我跳进来,是我一厢情愿。只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几次三番留下我?”
像他这么记仇,睚眦必报的性格,刺杀那一次就该毁了她才对,但他不但没有这么做,反而把她留在身边。
名为赎罪,也的确做了不少侮辱伤害她的事情,但到了如今,起码她还活着。
她实在不清楚,她的价值是什么!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知道她是叶桐!
那个当年家破人亡,被他亲手推进地狱,如今回来复仇的叶桐。
他所布置的阴谋网,一定跟当年的事情有关。
叶桐迅速在脑子里捋了一遍,始终想不明白,她到底会成为怎样的角色。
风柏煜眼底泛着深不可测的冷光,“你是这场游戏的钥匙,我又怎么舍得让你死了。”
叶桐心惊,脸色微微发白,巨大的阴谋感从头上罩下来。
果然没错。
叶桐深呼吸,很快压制震惊,“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做,会杀了我吗?”
风柏煜转过脸,朝着她脸上挑衅地吐一口烟,“你死了,游戏就不好玩了。”
“好。”叶桐扯开僵硬的笑,尽可能地讨好,“那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好好活着?”
“也许表现好一点,我就舍不得让你死了。”
风柏煜幽深的目光睨着她,手指轻轻从她脸上抚划,就像是在玩弄玩物的那种捕获的眼神。
叶桐心头一阵阵颤栗,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明白了。”
她嘴角颤动了几下,笑了笑,“那我先去洗澡。”
慌乱地来到浴室,几乎是逃离来的。
她脱了浴袍,坐在浴缸里,等着水位一点点上升。
身体因为恐惧剧烈颤抖着,她的脑子不断运转,风柏煜所说的,几乎跟她所想到的一模一样。
巨大的阴谋将她笼罩,她心里说不出的恐慌和不安,就像是要上刑场一样,她有一个直觉,似乎这一切很快就会来临。
夜深。
风柏煜接了一通电话。
风七压制声音,“boss,确认了,的确是他做的。”
风柏煜拧眉,脸色逐渐阴沉下来,一抹怒意迅速跳跃上眼眶。
他迅速换上衣服,离开酒店。
等叶桐出来的时候,四处没有看到风柏煜的身影,拿手机一看,才发现有他发的微信。
看来他走了,今晚都不会回来。
叶桐一个人在这里也不自在,就连夜打车回剧组酒店。
菲菲安置好沈圳也才回来,两人一同进入电梯。
“桐姐,你去哪了。”菲菲说,“我已经带沈圳哥过去公寓了。”
“他吃东西了么?”叶桐问,心里满是愧疚。
菲菲嗯了声,说,“简单吃了点。”
叶桐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便没再说什么。
风柏煜驱车来到清湖湾别墅。
时隔这么久,再一次踏进这里,他满身怒气。
客厅一片黑乎乎的,风柏煜以为没人,刚要上楼,却猛然听见一阵声响从客厅传来,他怔了一下,适应了黑暗,看到一个人影坐在沙发上。
“这么晚还过来,肯定没什么好事吧。”风庭烨阴凉的声音讽刺。
风柏煜开灯,客厅瞬间一片明亮。
但房子的设计和不知都是黑色,看起来黑沉沉的,很阴森,跟他阴郁的性子很相像。
风柏煜讥诮,“把资料透露给裴泽暄,跟叶震一起来对付我,怎么,讨好的还顺利?”
风庭烨似乎一点也不慌,笑的阴冷阴冷的,“怕什么呢,最后你不也没什么损失。”
说完,他站起身,一张俊美到没有瑕疵的脸呈现在风柏煜面前,他仿佛在看着自己般,风庭烨笑得很讽刺,“这么多年,我什么都不要,如今跟你要点东西,不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