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和别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那这个长公主也不过如此。只能说小皇帝的眼光是越来越不行了,什么猫呀狗呀都能随随便便跑过来杀他了。
聂枞等了一个晚上都没有等到所谓的长公主,他当时就觉得奇怪,几乎是第二天一睁开眼睛,他就第一次这样迫不及待的去见了这个长公主,一路上,他想了无数种可能。既然这个长公主已经得到了皇上的命令,是来杀他的,那洞房花烛夜就是最好的机会,又何苦浪费呢?毕竟男人在温柔乡里防备都是最为薄弱的。
所以一路上他有了无数种想法,难道是他身边的暗卫,知道她那一天要动手,便替他提前解决了吗?
聂枞始终记得那天走到长公主房间门口的时候,出奇的安静,甚至有那么一刻让她觉得他的想法是真的。
聂枞推门进去的时候想象中那种血流满地的画面并没去出现,而是一个温婉的女子很是优雅的坐在饭桌前,往自己的嘴里塞着东西,那动作就好像做了无数遍那样理所当然。
那天的陈宁,亦是对聂枞有了第一次印象,她真是没有想到她这个便宜夫君一大早会来看她,难道是来安慰他受伤的心灵的,毕竟没有哪个女人受得了自己的夫君洞房花烛夜没有来吧!所以陈宁觉得自己做出了当代所有女人的都该有的态度。
“啊!夫君,你昨晚,为什么没来,妾身好难过!”以至于摄政王聂枞前一秒好看到了一个温婉的女人,下一秒就像个乡野村妇一般的扑向了他。
那是第一次,聂枞觉得这个长公主还是有些本事的,起码她不像别的女人那样,一来就开始自荐枕席,这样新颖的出场倒是让他没有那么快想对她动手了。
坐在马车里的聂枞情不自禁的勾起了嘴角,随即意识到什么,看着自己对面的女人,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一时间倒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他下朝过来准备顺便带着她回家的,毕竟自己带出来的阿猫阿狗也不能让别人送回家吧!万一这要是随便乱咬了人,这外面的人该说他摄政王府家教不好了。
但是却好巧不巧的听到了一切,尤其那句现在先服软,之后再想办法夺政的话,更是让聂枞冷了脸,自己聂家的当家主母,住着他聂家的房子,享受着聂家的一切待遇,反过来却个个巴不得他死,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活的太过失败。身边等我每个人要么是想要依附着而活,要么就是想要他死,当真可笑至极啊!
只不过,他现在不会杀了她,他倒是觉得这个长公主是个有趣的人,起码比那个时时刻刻想他死的小孩子好玩儿多了。
“看着夫人这般生气可爱的样子,倒是让本王觉得说不准本王确实是心悦与你,若是旁人说了刚刚那番大逆不道的话,此刻怕是已经人头落地了,本王现在不想杀你,倒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夫人说这不是心悦是什么?本王也是糊涂,这是自己的事情,自己的心意,竟是还没有夫人你看的通透,着实惭愧。”
聂枞一番话成功的让陈宁无语了,这个聂枞是不是有什么被害妄想症啊!什么心悦她,她只不过是随便说说的,他怎么还抓住不放了呢!
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主动的承认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摄政王不但喜欢杀戮,还喜欢被虐,果真是奇葩,陈宁默默地念叨了两句。
“夫君哪里的话,妾身是万万不敢去肖想夫君的,夫君是何等的风采啊!夫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相貌英勇神武,仪表堂堂,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看就是人中龙凤,爱慕夫君的女子自然也是不在少数的,想要日日陪在夫君身前的也是不少,妾身从小学女则,学三从四德,学道德经,也是知道夫君这样的人定然是不可能只属于妾身一人的,妾身也定然不会跟各位妹妹们争抢,所以夫君还是不要再打趣妾身了,这件事情就此过去了。”
陈宁难得的低眉顺眼,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个聂枞这般妥协,不要搞得像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奸情好不好啊!
话说她身边到处都是小皇帝的眼线,本来就是稍不留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还指着在聂枞和小皇帝这个夹缝里面顽强的生存呢!
要是现在她和聂枞这番话被哪些不长眼睛的人,随便加两句,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