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需要忍耐很久,看着现在陈宁已经失去理智,有气无力的样子,聂枞不知道她还能忍多久,禁区里的毒,他比谁都了解每一样的毒性,虽然不是很大,但也鲜少有那样几位是让人痛不欲生的,尤其现在陈宁中的毒就是那样的毒,这个毒会顺着她的衣服布料蔓延进她的皮肤里,然后一直攀升。
每每浸染一处的经络就会加剧她的疼痛。这种毒的目的不是致人死亡,而是让人痛不欲生。这种毒确实有本事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聂枞很好奇陈宁竟是有这么大的耐心,忍了这么久。
那会儿他们在外面说了那么长时间的话她才叫出声来,而且具他所知,这位药毒性强而且发作快,想必这个女人出府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感觉,只不过她并没有察觉到自己中毒,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已经躺在这里的,聂枞心里有一种被猫抓了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就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压着他一样,让他喘不过气来。
“王妃,你再忍忍。本王现在就带你回府。你体内的毒马上就可以尽数解除。”聂枞想到这里,也不再考虑其他直接起身,抱着陈宁就下了楼,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了马车里面,陈宁先是觉得极度的不舒服,因为自己的手已经碰不到自己的腿啦。所以一直很不老实的挣扎着。
腿上就像针扎一般的难受,只不过眼下她暂时昏迷已经好受了很多。“乖,不要动,你马上就可以回府了。”
聂枞在马车上就一直把陈宁抱在怀里。陈宁由于腿上疼痛,所以一直不停地抓着聂枞的手,眼下聂枞的手已经红了一大块儿了,可想而知,陈宁是费了多大的力气。
似乎这句话安抚到了陈宁极度不安的内心,这才让她慢慢的冷静了下来,手上的力道也渐渐松懈了下来,只是还是一直抓着聂宗的胳膊不肯松手。看着怀里的女人终于安静了下来,聂枞的眉头却是从来没有松懈过。
他一直都在想这个女人的毒到底是如何中的,他叫青衣把人带了过去,应该就不会碰到这种东西,而且这个东西距离直接通往木屋的路有很大的一段距离,她又为何会自己走过去?聂枞很相信自己的手下,虽然青衣和流溢也都知道这个女人是皇上派来的奸细,但是没有他的允许,他们绝对不会这样做。
那就是说这个女人中途一定做到什么事情这才小心踩到了那边的毒。聂枞重新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实在不让人省心,或者这个女人说得对,他确实应该早点放她离开这里了。聂枞第一次觉得到摄政王府的距离是这样的遥远,怀里的女人时而安静时而不安静,若是叫王府的下人们看着摄政王的这些个举动怕是一定要觉得他们摄政王一定是去了一趟外面换了个人,否则他们摄政王怎会为了一个被称作细作的王妃做到这般呢!
一路上把陈宁抱在怀来几即使陈宁再如何不老实他都不蹭放开,最重要的是这应该是他们摄政王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皱着眉头不下不上吧!若不是换了个人谁敢相信这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呢!
到了王府,聂枞直接抱着陈宁一跃下了马车,流溢也早就收到了自家王爷的消息,所以一早就在府门口等着了,看着自家王爷这般亲力亲为的将王妃抱下马车,流溢直接惊吓了一般的站在门口不知道该干什么。
“还愣着做什么,解药拿过来,今天她是怎么中毒的,本王一会儿再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