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出去走走!”
“不行,外边路不平,摔倒了怎么办?”
“我想见陆琪!”
“不行,她身上有细菌,你生病了怎么办?”
“我想吃火锅!”
“不行,万一没煮熟有寄生虫怎么办?”
“我想......”
“不行!”
“岳白,你够了啊,我还没说我想干什么呢,你就说不行!你是故意找茬儿是吧?”苏砚再也受不了岳白的强权,揭竿而起!
岳白见苏砚真的急了,很识趣地走过来,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说:“丫头,我可都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我们的宝宝好,这可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你难道忍心为了自己一时的痛快,而让自己或者孩子受到伤害?你这是在剜我的心,你知道吗?”
“你是菩萨派来的戏精吗?”苏砚根本不会上岳白的当,他说的那些大道理肯定连他自己都不信,他现在就是担心过度,不想让苏砚离开他的视线,哪怕只有一分钟也不行。偏偏他还不想承认是自己有问题,偏要想出一大堆理由来,与其说是说服苏砚,倒不如说是说服他自己!“我不管,你这样限制我的自由,我就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身体就会分泌一堆毒素,对我和孩子都不好,你看着办吧!”不就是找理由吗,苏砚就不信了,干这件事自己还会输给岳白,和岳白在一起这么久,她进步最快的本事就是强词夺理。
岳白皱着眉思考着苏砚的话,竟然被她说动了,反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苏砚见岳白的神情松动,便接着说:“养胎什么最重要?当然是妈妈的心情最重要,只要心情好了,就什么都会迎刃而解。再说我这样那天被你看着出了吃饭,剩下的时间基本上都躺在床上,一点消耗都没有,那些炖的补品我怎么能吃得下去?就算勉强吃下去了,也只会变成我身上的肥肉,对我和孩子都没有用!”
岳白陷入了沉思,一方面他承认苏砚说的有道理,可另一方面他就是觉得现在的外边对于苏砚来说无异于龙潭虎穴,他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不停的交战,岳白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就是下不了决心。
“好了!”苏砚虽然日子过得有些憋屈,但是岳白对她的心意她却是百分之百的接收到了,“你不要这样担心,我只是怀孕而已,又不是生病了,这是作为女人在正常不过的经历,哪里用的着这么夸张。再说,”苏砚把自己的手压在了岳白的受伤,一边轻轻的用手指划过他的手背,一边柔声说:“再说,你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紧张,而让我们孩子也是紧张兮兮的性格,他是我们的孩子,决不能是一副小家子气的模样。如果真是那样,对我们来说倒是没什么,可他自己会成长的无比艰难。”
岳白眉毛动了动,显然是被苏砚得话劝服了,可他又不像立刻就在苏砚面前妥协,就摆出一副大男人的样子说:“好吧,我答应你,怀孕满三个月之后,我就让你出去也让你见人,但是吃东西还是要注意的,而且每天都要按郁叔的安排吃补品!”
“好好。”苏砚见好就收,急忙应承了下来,一想到可以走出家门,她就觉得一股自由的气息已经充满了她的肺腑,连脸上的表情都生动了起来。
一天、两天、三天,自从岳白答应了苏砚怀孕满三个月就给她自由,苏砚就开始搬着手指一天一天的数日子,是在熬不过的时候,就在脑海中想象着火锅、烤鸭、烤羊排......,日子就也过的没有那么难熬了。
其实原来的时候,苏砚还真是想过,那些因为触犯了刑法的人被关进监狱,每日有吃有喝还有大把的空闲时间,出了不让出来,和宅男过的也没什么区别。现在苏砚才明白,就是这不让出来一条,才是对严重的惩罚。身体被困住,灵魂都难以自由。
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最好的消息就是陆琪的嫌疑被洗清了,真正出卖公司的情报的人是岳白的秘书陈然。当苏砚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脑子里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庆幸,而是直接冒出了“替死鬼”这三个字。陈然不过是枚棋子,根本不可能是真正操纵事态发展的人,苏砚想知道的是,这个陈然究竟是岳震岚的人,还是魏鼎寒的人,亦或是还有什么其他人隐藏在暗处,不为他们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