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连证据都算不上的东西,苏砚随手拿出来,就击破了沈月心和岳白一处求学的谎言。大家现在都很好奇,苏砚手中的证据还有什么。
苏砚并没有让大家等太久,沈月心无力反驳之后,苏砚就重新走到了展示桌前,对着大家说:“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通。认亲最有力的证据难道不是亲子鉴定吗?沈小姐来认亲,不但没有拿出这个证据,就连向我们提出要做亲子鉴定的要求都没有,难道在沈小姐的心中,亲子鉴定的结果还不如岳白屁股上的痣来的更有力度?”苏砚的话引起了现场的一阵哄笑。
沈月心还没有从哄笑的困窘中缓过神来,苏砚已经敛住了笑脸,冷冷的注视着她一字一顿的说:“还是沈小姐本就知道,这亲子鉴定的结果是不能拿出来示人的,因为它可以证明你在说谎!”
“什么亲子鉴定,你的鉴定一定是假的,我没有让薯片去做过什么亲子鉴定!”沈月心慌乱的争辩,一边说一边看着周围的人,想从人群里找到认同,哪怕只有一个人也好,可是现实给她的只有失望。
苏砚走到沈月心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的说:“你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说。”说完又走回展示桌前,拿起了一份文件,但却并不是亲子鉴定。
“大家先看看这个。”苏砚话音刚落,文件的内容就出现在大屏幕上,这是一份验血报告,上边写的是岳白的名字,血型一栏清楚的写着:A型。
“大家可能不明白这个能说明什么,我在这喝大家解释一下。”苏砚在做学术报告的学者侃侃而谈“如果沈小姐不否认的话,我记得在岳家老宅的时候,你和我说过你的‘儿子’薯片是个RH阴型血,对吗?”根本不等沈月心回答,苏砚撇了撇嘴角接着说:“不知道沈小姐对血型有多少了解,我在这卖弄一下,希望沈小姐和在场的大家不要见笑。RH阴性血十分罕见,父亲是RH阴性血孩子未必是,可孩子是的话,那他一定有一个RH阴性血的父亲。”
苏砚态度诚恳,一字一句的解释,好像真的在做现场的科普,并没有任何的目的。可转而她一脸阴冷的低头看着手足无措的沈月心,掷地有声的说:“可惜岳白并不是!”
岳白不是RH阴性血,而薯片却是,那就只有一个理由,薯片并不是岳白的儿子。
“你胡说,岳家的人都是这个血型,岳白怎么可能不是?”沈月心孤注一掷,低吼道:“除非岳白根本不是岳家的人!”
这就是他们的底牌吗?岳白微眯着眼睛,却并没有看沈月心,而是把目光在安瑜和岳御坤的身上审视着。安瑜双手交错,看的出她十分不安。确实以现在的局势,她们的败局基本已经定了,现在说出对岳白的怀疑并不是明智之举。而岳御坤脸上的震惊,却让岳白有些恍惚,本以为这场阴谋岳御坤也身处其中,但现在看来他对此竟是毫不知情,亦或者他的演技比安瑜要纯熟许多。
“唉!”苏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又从展示桌上拿起了另一份报告。这同样是一份验血报告,不同的是这份报告的纸张却老旧很多,即便是可以看出被保存的很好,但这纸张的年份一看就有些时日了。没错,这份报告的被检验人是岳白的父亲岳震嵃。
“让你失望了沈小姐,你说的所有岳家人,可能指的是岳家二老爷岳御坤的子孙们,但是岳家大老爷岳御乾和他的后代,却没有人是这个血型,而你给薯片选的爸爸,偏巧就是并非这个血型的岳老爷岳御乾的后代。”苏砚说的言之凿凿,手上的证据也很有利,不仅仅是沈月心,就连安瑜也无言反驳。
安瑜见沈月心大势已去,也不想让这件事继续纠缠下去,以免沈月心顶不住压力把她供出来。即便是再不情愿,也只不得不走出来打圆场,“好了,苏砚。这件事委屈你了,也委屈了岳白,想必沈月心也是有苦衷的,并不是故意要破坏你们的感情,她真的过的很惨,薯片也很可怜,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的可怜人罢了,既然对你们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如就放过她让她离开吧。毕竟他们也已经很惨了。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她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