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堇应该是没有吃晚餐,南希从自己的房间里听到有酒店服务人员敲门的声音,又过了好久他才过来敲门。
“什么事?”南希小心翼翼的拉开一条缝,从里面探出头来。
陆柏堇冷冷的说了一句,“我要想进去,你觉得能阻止的了吗?”
南希把门拉开,学着他冷冷的说道,“陆总有什么事吗?”
“进去,躺床上所衣服给我脱了。”陆柏堇的口气不容置喙。
南希无奈只好走进房间,一件件把衣服脱了下来躺在床上,看来今晚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了。
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等待接下来的侮辱。
陆柏堇拿着药膏来到床边,比起南希刚住院的时候,她身上的伤疤已经浅了很多,可他的心依旧被紧紧揪住,喘不上气来。
南希躺在床上,迟迟感觉不到陆柏堇的动作,便偷偷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就看到陆柏堇拧开药膏的盖子,动手为她上起药来。
李子胜交待过,他的药不能与其他药同用,可陆柏堇又不让她用李子胜的药,南希不能说,只能忍着。
说到底这些都是外用药,就是有副作用又能有多大呢。
而且这还是她第一次完完全全被陆柏堇看却不干那件事的,还是她主动,南希的耳根隐隐烧了起来,她连忙又闭上了眼睛。
陆柏堇的指尖合着药膏一条一条伤疤为她揉捏着,直到药物完全吸收。
南希身上的伤口大大小小,深浅不一,足足有上百道,每一道都呈外翻状,唯独脚踝上的那一道是因为南希被鞭打的太过痛苦,在挣扎中因摩*擦*而*蹭*掉了脚踝上的肉,深的吓人,这样凹进去的伤口根本就没有恢复的可能,但陆柏堇就像是魔障了一样,一遍又一遍的把药膏涂上去,直到皮肤再也吸引不了。
整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南希整个身体就像是被烧红的螃蟹,红的吓人,陆柏堇把准备好的薄被盖在身上,这才转身进了浴室去洗手。
南希睁开眼睛,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男人指尖很有力量,又被做按摩似的抚摩着,如果不是她刚才拼命的咬着嘴唇,刚才差点舒坦的叫出声来。
这个该死的陆柏堇,不知道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怎么想给亲自给她上药来了,难道他就没有其他事情要忙吗。
“你醒了。”陆柏堇洗完手从浴室里出来,看到正在睁着眼睛想心事的南希,又说道,“以后每天我会亲自为你上药,放心,我不会碰你的。”
南希的脸不自觉的又红了起来,刚压下去的镜头又浮了出来,一想到每天都要这样子被他摸两遍,顿时有些胆怯。
她连忙说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而且李子胜也交待过,不同的药不能一起用,如果陆柏堇坚持每天给她上药,那些药她该怎么办。
可陆柏堇没说话,直直的走了出来,第二天早上直接用行动证明了他的话不容人拒绝。
不过陆柏堇上完药,接了一个电话就走了,她便干脆进了浴室直接洗了个澡,然后又匆匆忙忙来到她订的酒店,用李子胜的药又涂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