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翻哭骂,倒是让好运村的众人听了,都哄堂大笑,对着王小雅的娘就指指点点,嫌弃鄙视都不带隐藏的,有些妇人看不下去,还重重的碎一口。
王小雅的娘心里就有些打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不是明明那么大的是非八卦,最是吸引人的事,都没有她认为的那么样有效果。
心里一边存疑,这都来了,总不能就这样灰头土脸的就回去吧,而且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朱家欺负人,冯少爷人脸兽心,玩了我家闺女,我不活了,没脸活了。”
有好事之人,就去通知了村长,村长知道后,头都大了。
他深知这种事情,不是他一个村长能处理的,就去找朱家的人,在路上,他也在考虑,得要找谁比较合适。
朱小米怀着身孕,还有很多事要忙,而冯少爷这个被骂的人,如今去了京城,张傻婆和四夫人是不能找的了,朱大米更不能让她知道,朱传米到是可以,就是这事儿不小,他怕是没这个能力来处理,要是闹的更大了,不得把好运村的名声都能拖累了。
思考再三,村长脚步一转,去找萧浩天,要说除了朱小米他谁最信服,就是他了。
看着萧浩天去收黄金鱼的空隙,村长上前道,小声的把村头的事给说了。
萧浩天点头,把黄金鱼收了之后,还交代几个村民在这里守着朱小米,要是有什么危险,得要要去通知他,就跟村长去了村头。
朱小米坐在木屋子里,也是对王小雅的娘有些兴趣的,这拿着闺女来闹,怕是没有想到以后要怎么在村子里住下去吧,以后的儿孙要怎么抬头见人,但也有那些脸皮实在是太厚的,压根就在意,只看到眼前,不在乎脸面。
起身也跟着过去,不过走的慢一些,还是交给萧浩天处理的好,她就不好再去出面了,就远远的看着。
萧浩天和村长来到村头,对坐在地上的王小雅的娘,泼妇般的开骂,也是很无奈。
王小雅的娘看到萧浩天,还有些惊愣,来她家的时候,就放过话的,她心里多少有些害怕。
“萧少爷,得要给我家闺女一个交代,冯少爷不能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王小雅的娘哭的很是伤心,还拍着胸口,要被气死的样子。
村长上前去扶,苦着脸道:“别说了,还有孩子呢,都看着,你家闺女啊,冯少爷看不上,别在这里丢人了,赶紧回去,关起门来管教你的闺女,好运村都快要被你们搞的见不得人。”
王小雅的娘一把甩开村长的手,她哪愿意就这样回去,还没有闹够呢,几百两银子啊,不是村长这种人能理解的,她一家子在这十里八村的早就臭名远扬了,也别想能板正名声,臭都臭了,再臭一些也没有什么分别,不如借着机会,搞一笔银子,还能搬离这里,去镇上,不,是去城里过大户人家的生活,哪用得着跟这些庄户人家拉扯名声。
“村长,人家没有睡到你家闺女身上,自然是没关系,可我家闺女再怎么着,也是人,名声再坏,也不是谁都可以来睡一觉就跑的,今儿不说清楚啊,我就不走了,以后天天坐在这里骂,过些日子要是前来看赏赐的人多了,我就让大家都听听,朱家都是怎么欺负人的。”王小雅的娘,这是押上了所有,反正在这里乡下住着也是受尽了白眼,被指指点点看轻,还受尽了嘲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而且是闺女,本就是赔钱货,拿来赚银子最好。
村长也没有心思要扶她起来,这人要是撒起泼来,不是劝两句就能劝动的。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没少唾弃王小雅的娘,都知道这家人心思不好,为了银子,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萧浩天对村长道:“事关朱家,我想也要说清楚,村长最是了解,朱家的人,不管是冯少爷,还是我,就连传米,都是专心之人,何来睡过别的女人就不认,这乡里乡亲的,抬头见底头见的,得要多没有脑子,才会干出这等丢人的事,说话也得要凭有证,空口说谎话,把朱家的名声给败坏了,还让好运村跟着拖下水,让大家都脸上无光就算,还要损失往好日子的路,说话得要负责。“
村长连连点头:“对,说话得要负责,好运村都是有管教的,众人都勤快团结,守着规矩,没有做出这等丢人的事,冯少爷的身份,也看不上王小雅,你在这里损害朱家的名声,其心不正,是眼红好运村,还是想要害朱家。”谁敢动好运村的利益,不说朱家,就是他都不会放任不管。
村民们听了就是更愤怒了,多亏和萧浩天点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