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朱传米生气了,张傻婆都生气,连点诚心的赔不起都做不到,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这几年,将张珠儿给养娇气自大了,也是,一直都是呆在家里,没有出去让她做点什么事,在家里都是敬重着每一个人,这出去外头,就自大起来了。
“你跟我说不对有什么用,你也没有对我不敬,你是对村民们不敬,要是你拿现在的态度去跟大家赔个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别想着省事,心思放正一些,朱家不能被说成是有点银子就看不起村民。”张傻婆是越来越有气势了,也知道应该温和的时候温和,应该严厉的时候就在严厉,不能再纵容了,早晚会害了家里,害了大家。
张珠儿还从没有被张傻婆这般重话说过,一向都是对她温和的不行,比自家的亲娘还要疼爱她,一度她也是无比的自信自己是最好的媳妇,有时得到被的称赞,也是暗自高兴,现在被骂,以前的得意都没有了,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不得要看低她的身份,脸面无光。
“娘,看在我是第一次犯错,重新给我个改过的机会,是我不够诚心,都是我的不对,以后不会了,还惹了娘生气,是我的不孝。”她自知在朱家的地位,也知道在朱家会被受重视的原因,就是勤快孝顺还不多事。
萧浩天看着就有很大的失望,从张珠儿的眼神里能看出来,那一种不服气的劲儿,也只是表面的认错。
张傻婆毕竟还是对张珠儿疼爱有加的,要是一次犯错就死抓不放,也说不过去,显的她这个当婆婆的很是刻薄无情:“传米,重新带着珠儿去赔不是,要是真的再不听话,你想怎么处理,娘都不会说半句。”
朱传米还在对张珠儿有很大的不满,张珠儿也看出来了,软了态度:“传米,都是我没有想清楚,一错再错,看在我现在是诚心的份上,也不会再乱出主意,你就再相信我一次。”
朱传米看着张傻婆都原谅了,要是自己身为丈夫的还不放过她,以后在家里,会被看不起,也就点了头。
张珠儿擦去眼泪,跟在朱传米的身后,显的特别的温顺,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
萧浩天扶着张傻婆:“可得要休息一下,回来就没有安稳一下,可别累坏了,本身就才病刚好一些,还没有好完全。”张傻婆看着萧浩天,那就如看着亲儿子一样,心里甜的很。
“娘记着,不能累病了,在京城的时候,给娘看病那银子花的啊,心都在滴血,大院子里都不值那么多的银子,就花到了我的身上,暗自一算啊,得花了上千两银子,不能再病了,家底儿都会被我给病害了。”要是普通人家,生个病看个大夫,能治就是治,哪还会流水似的花银子去医治,还天天的哄她开心,就是村长家里都做不到,真如别人所说的,贵金了这身子,也就是有孝顺的闺女和女婿,要不也是早就活不到回来见到家里人了。
安顿好了张傻婆,萧浩天就去村长家里,他不在的那么长时间里,少不得村长给帮了不少的忙,还有好运村的事儿,还有保护朱家的人,必须得要表个尊敬。
村长都被吓到了,萧浩天前来他的家里,外人可能不是很清楚也不太明白萧浩天都做些什么,他可是一清二楚的,知道重要着呢,份量在朱家可是很重的。
“萧少爷,有什么事儿直管吩咐,可是叫一声我就过去了,哪能让让亲自过来,快坐下来,喝杯热茶,吃些点心。”村长热情的招呼着,萧浩天在京城可是拿下了皇商,多少做生意的人盼着的皇商啊,杨家在城里可是最大户人家了,费了多少的心思,干了多少的缺德事儿,还将杨少爷都搭进去了,跟十八公主大婚都好久了,也没有拿下皇商,可见有多难得的。
“村长,不必忙,就是过来坐一坐,朱家事儿多,你帮忙也受了不少的气,也是难为你了。”萧浩天坐下来,还将手里的好酒给放下来,另一只手里,提着的可是一些下酒菜,准备的很是齐全。
村长一向喜欢交朋友,也会喝些小酒,要是遇到看的顺眼的,或是佩服的人,还会请着人家到家里来。
“喝一杯也好,自你去了京城,就没有什么空闲的坐下来谈天说地了,以后你奶奶还活着的时候,每次回来都会请我过去喝茶,可是没少给我好东西,过去那么多年,我一样还记着她,萧家一向在村子里都是受人敬重的,说句不好听的,村子里一直沾着萧家的便宜,如今就沾起了朱家的便宜,不知道应该说是村子里人福气大呢,还是这一块风水宝地出大户人家。”